小滿臉色一白,好像被人掐住了短處,隨後馬上道,「過了今晚就是了,這不是使者大人該操心的事,請大人跟我一起去驛館歇息吧。」
趙啟浩壓下滿心的怨氣和怒氣,臉上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很是配合的點着頭道,「好的。」
當小滿將趙啟浩送到驛館時,趙啟浩故意說有些話想和小滿說,小滿進入驛館的房間,過不多會,小滿出來了,她極為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同時整理了下身上的銀色鎧甲,有些氣呼呼的朝着沈襲玉的小木屋走來。
沿路過來,不斷有女兵和她打招呼,她將值守女皇小木屋周圍的大部分士兵都調離到五百米之外了,說詞是這樣的,「女皇今晚上要寵幸新人,我怕大家靠太近,會影響女皇的興趣,所以大家站的遠一些,不要打擾了女皇的雅興。」
在座值班的女兵多數皆是彌月村出來的,村長的矚付她們自然都是心裏明白的,當即就十分配合的退到幾百米外圍的地方,心裏暗自高興着,希望無憂和阿緣可以爭點氣,爭取一炮打中,讓女皇懷上彌月村的孩子,那將是全軍的榮光啊。
沈襲玉看了看換過衣物的兩個人,發現雖然仍然是短的離譜,而且根本就沒有內褲一說時,也很鬱悶,她在想之所以設計的跟裙子似的,是不是因為只要撩起裙子就可以做了?
「你,躺到床-上去。」沈襲玉指着床鋪說道。
無憂的臉色突然有些泛白,咬了咬唇,開始脫衣服,因為那衣服本來就是系帶子的,所以只要將腰身那裏一抽,整個袍子便散了開來。露出他白晰纖弱的胸膛,還有那早就昂立起的男-根。
突然一下子的春光在沈襲玉面前露出來,簡直讓她無語。她快暴走了,這東月國男人倒底都是什麼樣的想法呀?
她有點惱了。「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躺床-上去,你脫衣服幹什麼?」
無憂的臉色更加蒼白,卟嗵一聲就跪了下來,默默的將原先撤走的竹鞭遞了上來。
沈襲玉簡直要暴走了,她雙手插腰在原地連連吐氣的走了幾圈,那阿緣就撲了過來,抱住她的雙腿。「求陛下饒了無憂哥哥吧,他今天下午被村長懲罰的快要去掉半條命,如果您再懲罰他,他真的會死的。請女皇懲罰阿緣吧。反正阿緣是孤兒,死了也沒關係,但是無憂家裏還有個弟弟妹妹要照顧,請女皇懲罰阿緣吧。」
「我什麼時候說要懲罰你們了?全都給我起來!」
阿緣扶着無憂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他們真的不理解這位女皇陛下啊。聽外面的百姓說,女皇拯救了聖湖,就像天神一樣,就連原本不願意的無憂哥哥也露出了笑容,害羞的說。他願意侍候這樣的女皇。
可是女皇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還沒有碰過他們,卻又讓他們穿上衣服,動不動就要發火,這個女皇的脾氣太古怪了,他很害怕,不知道要怎麼樣做,女皇才會饒了他們呢?
沈襲玉沒法理解,其實在東月國,像這樣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男性除非得到女人的寵愛,成了侍夫或是男寵,否則就是連豬狗的地位都不如的。
沈襲玉覺得自己的話可能太重了,看把這兩個人嚇的,便放鬆聲音道,「沒有外人的時候,我不是什么女皇,你們也不是奴隸,我們都是一樣平等的,還有,我讓你躺在床鋪上,並沒有讓你侍寢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口罷了。」
無憂驚訝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沈襲玉,瞬間又低頭下去,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剛才女皇說的話簡直太聳人聽聞了吧,什麼不把她當成女皇?什麼平等,什麼一樣,難道是在責怪自己沒有把她當女皇嗎?
他從來沒有謀反之心的,他從未想過可以和女皇一樣平起平坐的,他不敢,他哪裏有那個膽?
不,他不能死,家裏還有弱妹幼弟要照顧,如果他死了,妹妹和弟弟只能被人欺負。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拼了命的用額頭撞擊地面,拼命把頭磕的咚咚響,希望這樣可以挽回女皇想要處死他的心。
「混蛋!」沈襲玉罵的是無憂,其實是吐槽的是東月國的制度,但是聽到這兩個字的無憂和阿緣二人,卻是已經徹底面如死灰了。
阿緣不再哭泣,只是靜靜看着無憂,眼底滿是同情。
沈襲玉指着無憂,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立即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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