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沈襲玉被凍了大半夜,要發飆了,小趙王爺,等好接招吧,辣椒親要看的虐虐小趙王爺的情節來臨了,哈哈]
正在打盹中的沈襲玉猛然感覺整個身體前傾,差點跌倒在地上,她扶着牆站了起來,餓的頭暈腦漲,抬起頭看看,月亮都已經西沉了,怎麼那個侍衛還不出來?
她昨晚也想通了,估計是那趙啟浩太小心眼,在捉弄她,但是老娘在他手裏,她也只能認命。
她揉揉眼睛,打着哈欠,卻見門口的侍衛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兩個人,兩個黑面神,看也不看一眼遊魂般的她。
後半夜的寒露一凍,沈襲玉好像有些清醒了,昨晚上太過急切,好像忘記什麼事了,丫的,她不能硬闖,難道不能讓小金進去打探消息嘛。
沈襲玉你個豬,活該被凍大半夜。
所謂關心則亂,大概就是這樣吧。
沈襲玉找到一個背人的角落,放出小金吩咐了幾句,小金點點頭,很快消失在角落裏。
她還是不敢擅自離開,便看看四周沒有人的情況下,從空間匆匆取出了一點糕點和靈泉水,好歹讓肚子有點着落。
不多時小金回來了,爬上沈襲玉的肩膀一陣低語,沈襲玉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雪白的牙齒也開始磨了起來。
好你個趙啟浩,竟敢陰本小姐!
此仇不報,我就跟你姓!
怡紅坊里最冷清的後半夜,居然來了一位貴客,老鴇子披着衣服,打着哈欠下了樓,卻看見一位穿着極其普通的,一看就明顯是青色小廝衣服的傢伙。戴着面具,正站在樓下呢。
「哎喲喂,這位客官,現在這會兒,我們都快歇業了,您怎麼這會功夫來了?」
「廢話少說,快把你這裏沒有接客的姑娘都拉出來,小爺我要替我們家少爺選擇一位共渡良宵的佳人。」戴面具的小廝講話的聲音,明顯帶着一種尖哨。
說完那句話後,就直接扔出一錠大元寶。
老鴇子的眼下立即就綠了。所謂青樓開門接客,有錢就是娘,管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呀。哪怕是來了大姨媽,只要客人肯出錢,她就得讓你做。
老鴇子一邊上樓挨個拍門板,讓那些沒客人的姑娘下樓來讓客人挑選,一邊在暗自猜測那位戴面具青年的身份。看那出手,應該不是一般的下人,看那聲音,十有**是宮裏來的人。
若真是宮裏來的人,那來頭就大了,可是她能輕易得罪的。
當下喊聲就更賣力了。那些姑娘們原本都歇下了,卻被媽媽喊了起來,滿臉的倦容。有些連胭脂都未來得及塗抹,臉上也是清湯掛水,髮釵半凌,哪裏有白日裏看起來光鮮漂亮。
那戴面具的青年挨個看過去,都搖頭。用尖哨的聲音繼續道,「我們爺喜歡有味道的女人。這些都是庸脂俗粉,還有沒有了,沒有,小爺我就去別家找了。」
老鴇子豈肯放過財神爺,連忙想要拉住那戴面具青年的手,結果卻感覺對方身手極其利落,猶如滑溜的泥鰍一般,竟是抓都抓不住。
她多精明的人哪,立即感覺對方來頭不小,連下人身手都這樣好,那他嘴裏的少爺一定更厲害了。
「有有有,不管您們家爺要的是漂亮的姑娘,還是清秀的,或是可愛的,或是有味道的,我們怡紅坊應有盡有。」老鴇子正盤算着要把不要把花魁清姑娘喊出來,卻突然看見後院柴房的翠姑正提着兩大桶水往後院去了。
那翠姑人高馬大,體型粗糙,一張橫肉臉,看着十分嚇人,她力大無比,雙手提着四隻水桶,沒多幾下就把水缸裝滿了。
「就她了!」面具青年的手指緩緩指向正用力朝缸中倒水的翠姑。
老鴇子和眾姑娘的眼球掉了一地,這得有多重口味才會選擇翠姑呀。
「什麼眼神呀,真是的,耽誤本姑娘睡覺」眾姑娘恨得牙痒痒,往樓上跑去,繼續睡覺,面具青年卻是理也不理,直接看向老鴇子,拿出一張一百倆的銀票。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說服她,反正馬上給她梳洗打扮,我們爺就喜歡這種口味的。」
「大爺,您稍等片刻。」
不多會,那面具青年就領了一頂小轎子過來了,停在怡紅坊門口,被打扮好的翠姑也被扶上了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