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修總在背黑鍋
聽話的孩子有糖吃。
炎祈一直都很聽他師父的話,不排除他願意走過去,是由於上回吃到的「糖」太甜的緣故。
就算是被揍呢,那也算親密接觸不是?如果能再和師父共寢,那就更好啦,他總會長到可以把師父攬在懷中的程度噠。
聽話地走到了楚南澤身邊的炎祈得到了一個擁抱。
&事,有師父在。」楚南澤低聲喟嘆,他早就想對徒弟這麼說了。
書上說過,師父是徒弟的靠山。
不僅僅因為書上說了什麼,楚南澤覺得,他對徒弟好,只是因為值得。炎祈值得一切。
糖太甜!
炎祈用力收緊手臂,箍住了楚南澤勁瘦的腰身。
形容女子腰肢纖細多用「纖腰束素」、「柔如楊柳」之類的詞,楚南澤的腰細,卻是十分結實有力的。隔着一層布料,透出幾許溫熱來。
頭一次這般和人親近,楚南澤一邊忽略過於貼近而產生的奇怪感覺,一邊認為果斷在現在擁抱徒弟是個好的選擇,否則真的等到徒弟比自己高了,是不是會有點奇怪?
本來這個擁抱的起因,就要追溯到炎祈未察覺的那個微笑上,楚南澤當然忍不住看一看,那清冷淡漠的臉上有沒有再次破冰。
低頭看到的僅有烏黑的發頂,炎祈的臉壓根沒能被瞧見。
幸福地獲得一次埋胸肌的機會,炎祈能錯過?他把臉貼在自家師父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冰雪,大概也是有香氣的吧。
炎祈抓准了師父心軟的時機,默默地抬頭,緩慢地眨一眨眼,「師父,我現在可以給你當狼皮褥子了。」
嘿,別說什麼長大了不能撒嬌。最後一次,炎祈在心裏說道,再對師父撒一次嬌,然後做個照顧師父讓師父可以依賴的好漢子。
於是他們一起睡了個爽!
炎祈挨着師父,一宿不睡也開心;楚南澤的徒弟回來了,心裏多少放下了擔憂,也挺安寧的。
不過,楚南澤那日做的夢終於有了解釋。
他目光沉沉地盯住床上的大白狼,和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那頭可真是像啊。
&父師父,我是不是太親和了容易引人誤會?」炎祈跟楚南澤匯報着做任務時的經歷,不免提到了水婧的誤會,還有他無辜背鍋的事。
當然,更重要的是炎祈需要對師父表明自己的忠心。雖然現在沒擺明車馬地追師父,但是以後被師父揪出來秋後算賬多不好。
炎祈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師父我絕對沒有喜歡上黃雀他們啊,只是覺得他們是好人。以後我就不和人多話了,只跟師父說。」
楚南澤更關注的是徒弟碰見了背後捅刀子的事,結果徒弟給歪樓了,然而作為師父,他還是順着自己的意思,出言告誡,「知人知面不知心,莫仗着你那直覺,對誰都不設防。」
又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難道炎祈對外的形象真的是平易近人嗎?或許在楚南澤面前是很有點兒活潑的,但對着聒噪的小夥伴秦邵弦,他也聽的多說的少。更別提那成嬰大典時的烏龍了,誰都以為炎祈是冰山,從內到外的。
如果徒弟想要和旁人保持距離了,那又有何關係。楚南澤的弟子,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反正徒弟對着他的時候話挺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炎祈專注攻略師父一百年的行動不是沒有效果的。沒有哪個師父,會對自己的徒弟有那麼強的獨佔欲。
楚南澤從沒養過徒弟,炎祈是他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弟子。
若說之前炎祈由於營養不良,十二三歲的身形還介於孩童與少年之間,現在他已經有十五六的樣子了。
等到炎祈長大到不能被視作幼崽甚至少年的時候,楚南澤還能僅僅保持着如父如兄的師徒情麼?
反正炎祈是準備實力足夠不會被師父一下子弄死的時候,把話挑明了來追師父的。
至於當下,除了享受福利,他還需要做什麼嗎?
說實在話,炎祈的新形象驚住的不止楚南澤一個,也不提清毓,就單看秦邵弦那懵逼臉,便能知曉獸人的生長十分不合這兒的常理了——在獸神大陸,為了活下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