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修總在背黑鍋
&了。」楚南澤隨手拍了拍徒弟的發頂,丟開亂七八糟的思緒。
炎祈默默抬頭,手往頭上一摸……師父給上完藥沒洗手。所以師父到底為什麼在走神呢,難道看出了他心懷不軌?總覺得氣氛古怪起來了呢。
抹了徒弟一頭綠色藥膏子,被銀髮映襯得格外顯眼,楚南澤也沉默了片刻,潔癖症再次發作,開口道:「去洗洗。」
至於為什麼沒有再直接砸個水球過去,大概是因為楚南澤太喜歡那頭銀毛捨不得糟蹋,又或者是畢竟這回是楚南澤的鍋,然後……想追人不能一味鬼/畜啊。
盡信書不如無書,楚南澤拿話本故事往自己身上套,搞錯設定不說,日後自己把自己餵到徒弟嘴邊,也不能怪別人了。
&父一起?」炎祈發誓,他不過習慣性地挑動一下師父的神經,企圖謀點福利罷了,然而他聽見了什麼?
楚南澤稍作遲疑,果斷決定佔了這個便宜,「可以。」
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徒弟不是說了,任何時候都對為師坦誠以待嗎?當然,楚南澤不可能一下子變得辣麼污,最多瞅兩眼徒弟背上有沒有留疤而已,補上上回的。
不得不說,若不是清楚徒弟當初對獸皮裙的執着,清楚徒弟一向放得開,楚南澤回憶一下以前種種,都要以為徒弟故意撩撥他了。
他暗地裏搖搖頭,想太多了,徒弟才多大,換牙都沒多久的,能懂那麼多?被誇贊得多了,徒弟又愛說甜言蜜語,還只對他甜言蜜語,無怪自己都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了。
炎祈頭一回懊惱自己是個火靈根,火燒起來根本壓不住,而小炎祈明顯已經長大了……真的不會被師父切了嘛>
事實證明,楚南澤的確沒有炎祈污,他看着徒弟穿着長褲下水,半點沒察覺不對。溫泉水熱得很,又是在歲寒峰這樣冷的地方,裊裊水霧煙氣彌散,楚南澤想了想,也只脫去上衣,慢慢步入水中。
&頭。」把徒弟的腦袋往下按入水中,看溫泉水一點點衝去銀髮上的藥膏,楚南澤滿意地點點頭,為了徒弟的不設防。
然而炎祈表示,雖然師父穿了褲子,但是在水中的話,修長結實的雙腿被濕透的衣服裹着,也是很好的景色啊,一直不抬頭也沒關係。
明明理論知識都比較豐富的兩個人——即使他們的認知都有所偏差,在清洗完之後,待在同一口泉裏面,居然就不知要做什麼好了。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大概就是計劃想得再好,都無法真正從容吧。
&父最近很累?」炎祈到底開竅得更早,狀似不經意地提議,「徒兒幫師父按一按?」
從後面靠近楚南澤,讓自家師父放緩身體靠在他的身上,然後伸出手輕柔地按捏楚南澤的頭頸處。
楚南澤對炎祈,又何嘗不是不設防?
楚南澤皺着眉,移動了一下位置,仿佛靠得不怎麼舒服,卻安心閉目享受着徒弟的按摩。修真之人對穴道肯定都是十分清楚的,針對穴位按一按,是挺舒服的。
希望楚南澤看幾本書,就一下子變得無比主動,顯然不可能,果然他和徒弟這麼相處最舒心,只要……一直這麼過下去,計較別的作甚?霸道師尊就霸道師尊吧。
&腦功力哪家強#
&南澤的謎之書單#
&些年師父追過的話本#
&遠不要小看一個手中有筆的凡人#
比起單純並且還拿錯攻略的師父,炎祈默默地側了側身,雙腿交疊。明知師父看不見,依舊維持住了面部表情,嚴肅認真得好似在和強敵對峙。
&成狼。」楚南澤突然開口,差點唬了炎祈一跳。
能不被嚇到嗎?炎祈以為自家師父要睡熟了,正打算「不經意」地把爪子往下滑一點呢。
變狼?變狼就變狼吧,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師父是個絨毛控了。很多非獸人都更喜歡獸人的獸形而非人形。
大白狼出現之後,楚南澤率先走上了岸,隨意披了外衫,竟是十分放心一般,整個人躺在了白狼身旁。既然考慮了讓徒弟成為道侶的事,楚南澤不再吝於遮掩自身喜好。
喜歡毛絨動物怎麼了,徒弟本體便是,總歸他不會喜歡別的什麼超過徒弟。而他這舉動除了滿足自己對毛
第四十五口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