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樸素的小村莊不知何時下起了飛雪,在街上的人們裹緊身上的衣服,大踏步的迅速跑回家裏。不過也有些人看到酒店時會停下來,到裏面歇腳並喝酒暖身。酒店裏,小二正在忙着招待一些豪家富客,有時還會扔一些冷饅頭給一個不起眼的腳落里,並且時不時還嘲諷幾句,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還坐着一個大漢
「這破店怎麼沒人給我上酒!」那漢子在門口大聲嚷嚷着,小二回頭一看,吃了一驚,只見那大漢身着虎皮祅,手拿鋼鐵槍,濃眉大眼,赤臉紫膚,是乃真英雄!小二便對那大漢道:「客官稍坐,我給您泡茶去。」大漢道:「不要茶,只用酒!」小二道:「那客官吃什麼酒?」漢子抬頭望着那門外的茫然大雪,道:「取你們這最烈的好酒來!」小二道:「我們這最烈的酒是蓮花露,是用稀有的紅蓮子泡治而成,但這種酒需要溫熱才會啟到暖熱全身的作用。」漢子道:「那你快去溫酒!」小二哎了一聲便去溫酒了。漢子便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酒店內吃酒的都是些官人、富豪,幾乎沒有窮人,只是角落裏卻有一個衣不着體的小孩子。小二對那個小孩大聲嚷道:「在這愣什麼?快給那個官人上茶!」那小孩便踏着小碎步,那起茶壺,給這些人倒茶,有時不小心把茶倒出來的時候,小二便扇他一個嘴巴子,但那孩子卻並不哭,只是倒的更小心了。當給漢子倒茶時,大漢搖了搖頭,把手一揮,那茶壺便飛到了他的手中,漢子道:「小娃子,你叫啥名字?」那小孩並沒有停頓什麼,只道:「玉璽。」漢子點了一下頭道:「好名字!那你爹娘呢?」小孩看了一下他說道:「在我懂事以前就不在了」那漢子噢了一聲便不說話了。就些大漢以為那個小孩要走時,玉璽卻道:「在下,您尊稱?」玉璽常聽道一些官人這樣問其他人,於是便照貓畫虎的學了幾句。那大漢有點好笑的看着他道:「在下姓羅名煞」小二聽了,暗驚道「這凶煞怎麼跑到這裏了?」玉璽聽了道:「煞大官人從哪裏來,幹什麼去?」似乎很認真的樣子,羅煞聽後笑道:「我從廣東來,要去參加一個比武大會。」說道這裏,羅煞暗思道「不知那三個人來不來。」這羅煞對什麼人都是一幅凶臉,唯獨對小孩子親切。他看到玉璽,卻猶如看自己的孩子。他在包袱里拿出一個牌子,上面是用朱丹寫的一個「煞」字,羅煞一掌把這個木牌拍到屋頂上,一個方方正正的洞露了出來,並且旁邊沒有任何裂縫,羅煞手又一張,那個牌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中,羅煞把牌子交給玉璽,對他道:「璽子,若是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把這個牌子給別人一亮,他們就不敢了!」玉璽大喜道:「謝謝煞大官人!」羅煞笑道「你就稱我為羅叔吧,不要太疏遠了」說完後渺了一眼在後面溫酒的店小二,那小二納悶到:這煞神今天怎麼作起菩薩了,不應該呀!正想時,羅煞大叫道「溫酒好了嗎!」小二忙陪笑道:「馬上,客官再等一會!」羅煞道「酒不喝了,不過我今天心情好,賞你一銀子!」小二忙謝道:「謝官人開恩。」羅煞把銀子一放,對玉璽說道:「璽兒,若你以後遇到什麼難處,便來廣東百草林來找我!」見玉璽答應後,便消矢在飛雪中。
自從羅煞離開後已經有十天左右了,雖說這裏是越來越冷,不過卻依舊有些人來這裏喝酒,只不過停留一小會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似乎都在趕路程。
這天又來了三個奇裝異服之人,他們好像在談着什麼開心之事,表情顯得格外興奮。玉璽抬頭望了一眼這三個人,有些驚奇,因為這三個人單衣薄體,外面的大雪似乎對他們沒什麼作用,不過看過羅煞的奇特異功,對這些也不以為然了。走在最前面的人穿着一身白衣,清秀的臉上卻籠罩着一層寒氣,跟在後面的人,則是穿着一身藍綢衣,手拿着一個摺扇,時而開,時而合,臉龐總是微笑着,有一股獨特的氣質。只可惜,這裏沒有女子,若不然定會被其吸引,最後面的那個人卻里一個和尚,雖是和尚,卻有一股淡淡的邪氣散發着,眼角處也有一處紫色條紋消消的波動着。這三個人看到一樓已經坐滿了,便上到第二層樓坐了下來。小二看到後忙爬上二層樓,問他們吃什麼。自從羅煞走後,這店小二長了不少記性,這些天忙得死去活來,想讓玉璽代他做些雜役,但又怕被羅煞知道,所以只能自己做了,不過玉璽卻也願意幫他,因為這畢竟是他長大的地方,雖然小二哥對他不太好。
蓮花露中奇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