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鵬無比的鬱悶,不過現在大花瓶就在腦門上懸着,隨時有可能讓自己腦袋再次開花,他最後也只能屈辱的在那個小本上寫下欠條。請大家看最全!
「現在總可以了吧?」蘇雲鵬帶着怨念的將那個小本本丟回給對方,悶聲悶氣的道。
「可以可以。」蘇燦樂不可支的隨手放下大花瓶,絲毫不在意蘇雲鵬那種不爽的態度,顧客就是上帝嘛,面對這種大主顧,要做到顧客虐我千百遍,我帶顧客如初戀。
蘇燦美滋滋的接過自己的小本本,瞟一眼依舊滿臉不爽的蘇雲鵬,拍着胸脯保證道:「您放心,回頭一定給您英俊非凡的臉上打上馬賽克。」
蘇雲鵬此刻也沒臉在這裏呆下去了,一隻手捂着腦門上的豁口,黑着一張臉道:「現在我總可以離開了吧?」
說着,他就抓起床頭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着了,只要自己離開了這裏,那狗屎的欠條,他也不準備認,只要出了這個門,他看這個小雜種到時候能把自己怎麼樣。
蘇燦確認小本本上的欠條無誤之後,才樂滋滋的將小包貼身裝好,而後就眼睛冒光的瞅着正在穿衣服的兩對男女,眼珠子卻是骨碌一轉,而後清清嗓門:「嗯,這個動作片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咱們是不是該好好算算咱們之間的私事兒了?」
「你什麼意思?」蘇雲鵬穿衣服的動作明顯一頓,一雙眼睛陰沉的瞟着蘇燦,而一旁的董家明,心頭卻是一個咯噔,他就知道,這事情,不可能就這麼完了。
蘇燦歪着腦袋,掏掏耳朵:「什麼意思?你不明白?」
蘇燦一邊笑眯眯的說着,一邊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抓起了一旁那個碩大的花瓶。
有了前車之鑑,蘇雲鵬慌張的躲開老遠,一張臉青紅交錯:「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告訴你,你不要逼我,否則我跟你拼命」
「你很生氣?很憋屈?很不服?」蘇燦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看白痴似的看着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蘇雲鵬。
人就是這樣,只可以自己欺負別人,從來自認為別人被自己欺負是應該的,而被自己欺負過的傢伙居然騎到他頭上來,他就會各種憋屈不忿,卻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咳咳,龍圖我們這邊立馬就放,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本來只是想把你弄到燕京撒撒氣,我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最後居然會變成這樣」董家明乾澀的道,事已至此,反正他已經認栽了,也就沒有必要死扛着了,以他對這個瘋狗似的傢伙的了解,死扛着那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一句你們不對,就可以揭過了?」蘇燦歪着腦袋,接着舉起花瓶對着這矮冬瓜就是一陣敲地鼠似的猛敲,發出一陣陣咚咚咚的敲擊木魚聲。
讓蘇燦嘖嘖讚嘆的是,這花瓶質量居然好的過分,董家明這倒霉蛋都被敲蒙了,花瓶還完好無損,蘇燦猜這一定是景德鎮出的青花瓷
蘇燦敲累了,才停下手中足有百八十斤的花瓶,看着已經滿臉煞白,腦袋被敲得如同釋迦牟尼一般滿頭包的董家明,滿臉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想到這花瓶居然這麼結實,我本來也就是想要撒撒氣而已。」
董家明身子靠着牆壁,一雙眼睛好似沒有焦距一般四散無神,整個腦袋都是嗡嗡直響,許久之後,神色才一點點的清醒過來,搖搖沉悶的好似炸裂的腦袋:「咱咱們現在算不算扯平了?如果不夠,你你繼續,我我這次認栽。」
「好,夠爺們兒。」蘇燦笑眯眯的支着花瓶,捏着眼睛瞟着董家明道,「這事兒想要揭過也不是不可以!嗯,看在先前一百萬的份上,第一,龍圖那小子要完好無損,第二」
蘇燦眼睛微微的眯起,語氣也是變的無比的森冷陰寒起來:「我要你一根斷指!」
聽着蘇燦的話,董家明臉色一變,他可以對別人狠,就是剁碎了餵狗,他也不會眨一下眼,但是他對自己狠不起來!
董家明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蘇燦,語氣中帶着一抹祈求:「一百萬,我我再出一百萬,買我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自斷兩指!」蘇燦面無表情的道,「這世上,錢不是萬能的!」
「不不不,一百萬,再加上我董家明的一個承諾,以後你有何要求,我絕對幫你做到,還你這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