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懂」男人愣了一下然後笑着搖搖頭
「抓人可是犯法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抓人呢柳總你可別嚇我了」
柳若月看了他一會她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她有沒有什麼證據
「你的命是我救的」柳若月最終說出了這一句
「當然我知道」男人摸了摸發亮的輪椅的合金輪椅又低着頭看着自己的雙腿最後堅強露出一絲笑容「如果不是柳總的話我恐怕丟的不只是這兩條腿了如果不是柳總的話我恐怕就會白白的死去把想想真可怕我就談過一次戀愛女人還沒有碰過呢我恨的人還沒死多虧了柳總對了柳總醫藥費我還沒有給你吧要不我給你」
男人看着柳若月柳若月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裏最後男人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有些病態
他差點笑過去氣「我差點忘了柳總怎麼可能差那點錢呢對不起柳總我忘了我忘了」
柳若月依舊沒有說話
男人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笑笑「柳總不要那麼沉悶開個玩笑而已說到底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能會騙你麼」
「上次你對張雪瑩下手」柳若月冷冷的說道「你忘了嗎」
「哈哈柳總說那件事嗎」男人一點沒有自責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往後一仰擺了一個愜意的姿勢慢慢的說道「我當時不是認為柳總和他沒關係了麼對他報仇就從他身邊的女人開始我只是沒有對柳總你說而已我覺得這種骯髒的事情就沒必要給你說了不過你最後還是知道了但是你給我說了之後我馬上就停手了不是」
柳若月冷冷的說道「我不想聽你解釋什麼」
「那柳總今天來幹嘛」男人覺得十分的搞笑「難道柳總就是為了唐芊而來嗎」
突然男人大笑起來「女人還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前一秒恨着的男人下一秒竟然會為了他救他的女人」
自己是想幫劉天嗎
柳若月皺眉最後她搖搖頭「我沒想幫他我來還有其他的事情」
「什麼事情」男人問道「唐芊我這反正是沒有不過要是別的事情如果可以幫到的話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用不着你竭盡全力只需要你配合」
「哦配合什麼」男人來了興趣
「我來殺你只需要你配合」
突然的柳若月的眼睛空洞起來凌厲的氣息如同寒風一樣從她的體內暴涌而出使得屋裏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好幾度那種直襲心底的涼意瞬間湧出
嗡
輪椅後退好幾米的距離男人臉色瞬間蒼白「為什麼要殺我」
男人臉色難看的問道
「突然覺得不想讓你活着」柳若月的聲音如同那來自地獄死神的聲音一樣雖然不大但是卻震懾心魂
「哈哈」男人仰天長笑「可笑柳若月我本是該死之人現在只是廢人報仇對我來說遙遙無際我每天就只能坐在這輪椅之上看看活在當下你看看多可悲現在的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的解脫
倒是你柳若月我現在反倒是可憐你可一個可憐的女人哈哈哈」
柳若月冷漠的站在那裏如同死神一樣陣陣氣息如刀子一樣從她的體內噴薄而出
辦公室的家具已經被吹得七零八落開着的窗戶噼里啪啦的一陣亂撞窗外的樹葉剛剛落進來就變成了好幾個隨便落了下來
只見柳若月伸出手掌然後手掌微合露着纖細的中指凌空一點一個菱形的冰箭赫然的憑空出現
然後嗖的一下冰箭如同子彈一樣爆射而出只見一道白色的亮光掠過下一秒男人的胸口就多了一個血洞只聽他悶哼一聲然後嘴角流出鮮血接着就倒在了椅子之上喪命了胸口的血窟窿鮮血不斷的流淌着染紅了地面
柳若月恢復了正常看着坐在輪椅上的屍體柳若月表情冷漠然後轉身離開
夜色漸漸的籠罩了整片大地小街更加的冷清連旁邊的路燈都時亮時暗的像是想要偷懶一樣照下來的燈光更是那麼的清冷那麼的孤單
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就是屋裏死個人恐怕沒有個把月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屋子裏沒有開燈但是開着窗戶呢月光加着路燈的光照進去不至於屋裏那麼的黑窗戶那邊擺着一個輪椅
輪椅上坐着一個男人男人歪着腦袋靠在那裏接着微弱的光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