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風英修不知道,他當初好心的退出,可是在有些人的眼中變成了一隻臭蒼蠅
。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也許不會那麼輕易退出,至少把皇宮這灘渾水攪成烏黑的時候再退出。
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當風英修知道之後,他同樣利用手中這丞相的職位,做些讓人惱火,可是卻又挑不出任何錯處的歪理。
太子笑了笑,沒說話!
可他在心裏還是算計着怎麼把今天司徒夜說的話傳到某人的耳中。
高掌柜和店裏的夥計,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一個嚇的鎖着脖子,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擔心,他們這小命真的要在今天搬家了。
一天來,一連經歷兩次,他們的心都快要罷工了,這兩位爺,再不走,恐怕他們也就要下坡膽了。
一直站在門口等着太子出來的姚思思,沒有想到等到的不是太子,而是一臉便秘樣子的司徒傑,尤其是他的那個表情,怎麼看都覺得厭惡。
司徒傑本以為姚思思已經離開,可沒有想到剛出門就看到她,尤其她那樣子,怎麼都覺得很假。
很想上前對着她大吼兩句,看到一個太子,一個王爺,為你這個臭女人爭風吃醋是不是很得意。
「怎麼?難道五王爺對我有意見?」在原來看到這人,尤其他那眼神,看的姚思思渾身不舒服,今天原本心中有火,還沒有地方發,在看到司徒傑便秘的樣子,很早就想對這人吼兩句,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
「哼,真是個市井潑婦,也不嫌丟臉。」
「丟臉?」姚思思上前一步,仰頭,瞪眼,「和你有關係?丟你的臉了?」
「你……」這話對,是和他沒有關係,可是丟皇室的臉,可他這麼多年來的修養,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在這裏大聲嚷嚷皇宮的醜聞。
「怎麼?難道沒話說了,還是五王爺總是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就那麼了不起,如果你不要有個當皇上的父親,你以為你是誰,誰會認識你,整天自覺的比別人高一等,我也沒有看到你高在哪裏?」
「你……」司徒傑在江湖中走慣了,看到有人這樣挑釁,抬起手就想送過去一掌,他才有這個動作,被女人說的話氣的只好放下。
「怎麼?覺得我說的對了,知道自己沒有理了,說不過就像打人,真是一個野蠻人,真不知道你還能再野蠻一點,也許和動物園裏的老虎比較一番,或許,五王爺的威力要比老虎稍微強一點點。」說着還伸出她的小手指,用做出一點點的舉動。
司徒傑心裏那個氣呀,明明這個女人不夠他一掌打的,可他現在真的不能動手,心裏一直壓制着心底的怒火,一切都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不要和這個瘋女人計較,免得失去他的風度。
「也是,我這人說話總是太直接,看到有人有什麼缺點總是直接的說出來,讓人覺得有些受不了,其實吧,我這也是好心……」話風一轉,雖沒有剛才的那種潑婦的爆發力,說出來的話,聲音不大,可是卻句句再次往別人的心裏送刀子,恨不得一刀一刀的扒皮割肉。
司徒傑本來看到姚思思心情不好,原本總是被噩夢侵擾的他,在看到姚思思這個樣子,突然覺得這人化成一攤血水還真的是輕的,就該把這個女人拔去舌頭,劃花她的臉,找個山洞直接人進去餵老虎得了。
老虎?
這個字眼,不是姚思思剛才說過的嗎?
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那嘴還在一張一合的姚思思,怎麼會被她感染了,想到司徒夜的變化,不會是……
被心裏的想法嚇了一跳
。
一手扶着一邊的牆,不停的咳嗽起來。
這時,原本關着的門,在這一刻突然敞開了,太子熟悉的身影直接映入姚思思的眼帘。
無奈的看了一眼司徒傑,再看看還想要說什麼的姚思思,有些無奈,連司徒傑這樣心胸開闊的人都被姚思思氣成這樣,真的是服了這張巴巴的說個不停的利嘴。
不過,出了皇宮之後,姚思思的神情也好了,什麼話也敢說了,可是想到同樣的是一張嘴,在說話的時候就是刀子,可是在親吻的時候,卻覺得就像是蜂蜜一樣,怎麼吃都吃不夠。
一直看着姚思思的飽滿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