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長風那憤怒的模樣,軍曹不以為意,微微鞠了一躬,說道:"我叫相馬直樹,請多多指教,閣下槍法如神,令人佩服,可是,你已經放下了你的槍,我們有十個人,你以為你還有機會打敗我們嗎?真是可笑之極。"說着臉上露出了挪俞的譏笑。
其他幾個日本兵也是大笑起來,看着劉長風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個瘋子。
劉長風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些日本兵,眼神越來越冷,鋒利如刀,仿佛出鞘的長劍,深深然,茫茫然。只看得那些日本兵後背發涼,肆無忌憚的大笑慢慢地變成了乾笑。
相馬直樹手中的指揮刀直指劉長風,傲慢的說道:「支那人,我是堂堂的大日本皇軍軍官,在南京之戰中,我殺了五十三個支那人,今天也殺了六個,你將會是第六十個,你應該感到幸運。」
劉長風怒氣上沖,一個地獄來的惡魔竟然不但將他的獸行說得大言不慚,而且冠冕堂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都是地獄跑出來的惡魔,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將你們送回十八層地獄裏去,凡是參加了南京大屠殺的,殺無赦。」
「狂妄的支那人,我在南京城不但殺了五十三個支那人,我還強jian了十一個花姑娘,她們就像綿羊一樣,毫無反抗之力,看着她們恐懼,絕望,可憐的眼神,真是,哈哈哈哈。」相馬直樹獰笑着說道。
其他的日本兵也是哈哈大笑,混沒發覺劉長風的眼睛已經變得赤紅,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直喘大氣。
「啊...........」劉長風仰天長嘯,聲震雲霄,他雙目猩紅,咬牙切齒,手中寒光閃動,軍用匕首發出森冷的寒芒,直指相馬直樹,森然道:「小鬼子,受死吧。」
暮然間,劉長風一躍而起,軍用匕首向相馬直樹當頭劈下,那氣勢仿佛一柄七尺長劍一般,氣勢如虹,神鬼難擋。
相馬直樹吃了一驚,雙手握刀,也兇悍地把指揮刀狠狠的劈下來,氣勢凌厲,果然是一寸長一分強,頃刻之間就佔據了優勢,至少逼得劉長風閃避開來。
但他還來不及高興,劉長風已經欺身上前,出手如電,手中的軍用匕首疾撩,他手中的指揮刀脫手而飛。
劉長風大喝一聲,刀光如虹,軍用匕首自上而下直劈下來,相馬直樹躲避不及,自頭部眉心而下,直至腹部,「呲喇」一聲,拉了長長的一道口子,深入見骨,鮮血一瞬間就飛濺出來,肚子裏的腸子也慢慢流了出來,砰的一聲,相馬直樹往後到了下去。
劉長風一刀之威,竟至於斯,其他的日本兵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握槍的手仿佛在發抖。他們在屠殺比他們弱小的對手時驍勇無比,但面對劉長風這樣的煞神,這樣的強者,心中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劉長風此刻雙目猩紅,塗滿油彩的臉上濺着點點血跡,更加顯得如同煞神一般,手中軍用匕首上的鮮血兀自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無聲地滴落在地上,慢慢地滲透到泥土裏。
劉長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日本兵,眼神猶如寒冰一般森冷,凌厲無比,突然間一聲大喝,沖了上去。
雖然日本兵心裏害怕,但也不甘引頸就戮,紛紛吶喊着,嗷嗷大叫,排成一排,端着三八大蓋也沖了上來,前端的刺刀閃着寒光。
看着眼前刺過來的刺刀,劉長風盱得真切,不等對方形成合圍之勢,手中匕首飛舞,錚錚兩聲,盪開兩把刺刀,腳下發力,向前疾風一般沖了過去,登時那兩名日本兵被撞得向後飛了出去。劉長風頃刻間就到了日本兵的背後,在其他日本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劉長風右手揮出,軍用匕首如匹練一般划過四名日本兵的脖子,鮮血飛濺,發出妖艷的光芒。
剩餘的三名日本兵看着只一瞬間就倒下來的四個同伴,不禁驚駭失色,這個支那人難道是魔鬼嗎?頓時心中僅有的一點鬥志蕩然無存,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轉過身撒腿就跑。
想跑?門都沒有,前面是一片空曠的開闊地帶,日本兵跑到有障礙物的地方至少需要三十秒,而這三十秒足夠他們死幾回了。劉長風一把拾起日本人的那把指揮刀,運力一擲,寒芒閃動,破空而去,那把指揮刀噗的一聲刺入一名奔跑中的日本兵後背,直入至柄,那名日本兵慘
第四章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