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那三個日本兵哪裏會相信?笑得更加厲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井上君,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哈哈哈。」一個日本兵指着井上,笑得不可開交。
「嗖,」一陣破風的聲音響起來,一柄匕首帶着攝魂奪魄的寒芒,閃電般刺入井上的咽喉,割破了他的喉嚨,發出格格的聲音,鮮血泊泊流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脖子。井上的眼睛死魚般突了出來,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右手前指,身體慢慢倒了下去。
這一下變故突生,三個正在大笑的日本兵笑聲戛然而止,驚訝的轉過頭來,只見一個長身玉立,身材高大的少尉正在他們身後,冷冷的看着他們。
「是支那人。」一個日本兵率先反映過來,驚慌的叫道,聲音透着說不盡的惶急之意,騰地站起來,驚慌失措的撲過去找武器。
只是劉長風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唰的一聲拔出了指揮刀,寒芒疾吐,刀光霍霍,指揮刀迅捷無比的刺出去,如毒蛇吐信,寒芒閃動間,指揮刀撲哧一聲,深深的刺入那名日本兵的後背,刀尖帶着血淋淋的鮮血,從日本兵的前胸穿出,一道血箭飆射而出,在明媚的陽光下發出妖艷的光芒。
劉長風拔出指揮刀,鮮血狂涌而出,日本兵轟然倒下,氣絕身亡,他的臉上眼珠突出,死不瞑目。
另外兩個日本兵張口結舌,這才反應過來,眼神裏帶着深深的恐懼,這個支那人太恐怖了,和他們之前遇到的支那人截然不同。
劉長風森然地看着日本兵,渾身散發出濃濃的殺氣,眼神如刀,氣勢凌厲,墓地里指揮刀向前揮出,快如閃電,那兩名日本兵咽喉中刀,眼睛突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地身亡。
劉長風把自己的匕首拿回來,迅速四下里查看一圈,沒有異常,當即朝暗道里喊道:「沒事了,都出來吧。」
李蓉先把狙擊槍和兩個背包遞出來,然後幾個女孩子魚貫而出,個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劉長風還是頭一次看清楚兩個女孩子的長相,楚凝兒有着一張圓圓的娃娃臉,眼睛漆黑明亮,靈動無比,看起來很可愛,身材瘦弱,芊腰盈盈一握,讓人油然升起一種保護欲。高個女孩杏眼桃腮,身材高挑挺拔,胸前高聳,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野性美。
女孩子們看到滿地的屍體和鮮血,李蓉只是眉頭輕皺,並無太大反應,楚凝兒和高個女孩突然轉身嘔吐起來。
劉長風和李蓉都理解她們,這是正常人的反應,默默烤着火,靜靜的等待。兩個女孩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臉色慘白,眼神閃爍,不敢看那些屍體。
「你們好點了沒有?喝點水吧。」火堆旁邊有一壺燒開的開水,劉長風毫不客氣的據為己有。
「現在舒服多了。」高個女孩喝了點熱水,臉色好了一點,沒有之前那麼蒼白了。
「好,那我們就開始逃命吧,日本人已經知道我們出城了,據這幾個鬼子說,日本鬼子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不抓到我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現在南京周圍都已經被日本鬼子佔領,能不能逃過鬼子的搜捕就看我們的運氣了。」劉長風如實的說道。與其藏着掖着,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讓她們做好心理準備。
「那,那怎麼辦?」楚凝兒縮着脖子,眼神慌亂,怯怯的問道。
「日本兵大部分都駐紮在南京城裏,城外沒有多少人,我們趁城裏的日本兵還沒有趕到之前,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總會有法子的。」劉長風安慰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逃吧。」李蓉跳了起來,白了劉長風一眼。
「逃命也是一種藝術,一種技巧,冷靜是最重要的,逃命往往都是生死一線間,慌慌張張的,只會死得更快。」劉長風看着那兩個女孩子,沉聲說道:「你們可以做得到嗎?」
「可是我害怕,怎麼冷靜得了?」高個女孩無奈的道。
「當你害怕的時候,你就想兩件事,第一,你問問你自己,你的勇氣到哪裏去了?第二,再問問你自己,害怕有用嗎?」劉長風認真的道。
「嗯,我們明白了。」兩個女孩子點了點頭,就算不明白又有什麼辦法呢?
「好,我們出發,日本鬼子想抓我們,沒那麼容易,就算日本人真的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