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口菊子的茶館裏,酒井幸雄和武藏能活正在愜意的喝茶,忽然間地面隱隱約約傳來了震動的感覺,茶蓋和茶杯之間相互碰撞,出了輕微的嗒嗒聲音,茶館裏其他的客人驚慌失措,不明所以,茫然四顧。酒井幸雄和武藏能活相互對看了一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兩人心裏明白,那是遠處生了劇烈爆炸的原因。
昨天晚上,在皮特少尉供出了武器陣地的坐標後,酒井幸雄把皮特少尉關押在那棟房子下面的地窖里,然後馬上和自己帶來的小分隊對劉長風部隊的駐地進行了抵近偵察,其時劉長風還不知道皮特的事情,幾經艱難,酒井幸雄在一處外圍陣地上找到了幾門榴彈炮,和地圖一經對照,皮特少尉提供的情報準確無誤,就在酒井幸雄想深入偵察的時候,卻現對方的明哨暗哨錯綜複雜,警戒的力度越來越大,自己再滲透就有被現的危險,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同時酒井幸雄深信皮特少尉提供的情報,他們悄沒聲息的退出了王家坳地區,連夜把皮特少尉提供的情報了回去。
茶館裏震動的感覺良久不絕,茶客們驚慌失措,紛紛給了茶錢,爭先恐後的離開了。酒井幸雄和武藏能活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得意,趁着四下無人,兩人快來到了山口菊子的房間。
『』菊子小姐,有酒嗎?我們得好好慶祝一下。『』武藏能活問道。
『』哈伊,兩位請稍等,我這裏不但有支那人的酒,還有我們日本的清酒,兩位想喝哪一種?『』山口菊子謙恭的說道。
『』當然是我們日本人的清酒。『』酒井幸雄和武藏能活大聲笑道。
不一會,山口菊子倒了三杯酒,幾人一飲而盡,相視一笑,武藏能活驕傲的道;『』我們日本的清酒入口淳厚,味道清爽,支那人的酒哪裏能和清酒相比美?菊子小姐,少佐閣下,我們再喝一杯。『』
『』不,武藏君,我們還有任務,不能再喝了。『』酒井幸雄嚴肅的說道。
『』哦?少佐閣下,我們的任務不是完成了嗎?『』武藏能活吃驚的說道。
『』武藏君,我們還需要核實戰果。『』山口菊子道。
『』我對我們大日本帝國偉大的空軍倒是很放心。『』酒井幸雄森然道;『』武藏君,難道你忘了嗎?我們的第二個任務還沒有完成,劉長風的人頭還沒有落地。『』
『』我有點得意忘形了,少佐閣下教訓的是。『』武藏能活羞愧的說道。
『』除掉劉長風的任務比上一個任務要艱難的多,我們甚至連劉長風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山口菊子皺眉道。
酒井幸雄冷笑道;『』我們雖然沒有見過劉長風,可是有一個人一定見過。『』
山口菊子眼睛一亮,道;『』你是說那個美國人?『』
酒井幸雄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那個沒骨氣的大鼻子。『』
下午,酒井幸雄和武藏能活買了一隻燒雞,來到了關押皮特少尉的房子,打開地窖入口,看到了萎頓不堪皮特,皮特雙手被綁,嘴巴被堵住。
武藏能活把燒雞丟在地上,皮特本來有氣無力,困頓不堪,一見到燒雞,眼睛迸射出狼一樣的光芒,掙扎着向燒雞靠近。酒井幸雄冷笑一聲,道;『』想吃嗎?『』
皮特口不能言,嘴裏出嗚嗚的聲音,連連點頭,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酒井幸雄道;『』想吃可以,你把劉長風的模樣畫出來,再告訴我怎麼樣找到他,這隻燒雞就是你的了。『』
皮特忙不迭的點頭,酒井幸雄對武藏能活使了個眼色,武藏能活會意,走上去把綁着皮特的繩子解開,又給了皮特紙筆。
半個小時之後,劉長風的模樣躍然紙上,羽羽如生,皮特的美術天賦令人讚嘆,就連高傲的酒井幸雄也不禁連連點頭,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問道;『』他就是劉長風?『』
『』是的,他就是劉長風。『』皮特肯定的說道,眼睛看了燒雞一眼,喉結滾動,吞了吞口水。
『』好,我相信你,你現在告訴我,怎麼樣可以找到他?『』酒井幸雄不動聲色的說道。
『』劉長風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嚴格的軍人,他平時的起居很有規律,他現在一心一意的忙着部隊訓練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呆住部隊裏,只有工作需要才會離開部隊。你們要想找到他恐怕很難。『
第二百四十三章第二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