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太陽當空,照耀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冰雪開始消融,天氣更加的寒冷刺骨。? (?([[
在一個三岔路口,有一個日軍設置的關卡,駐紮着日軍一個機槍組,一個步槍組,合計二十多人。這時候剛剛吃過早飯,由於冰雪初融,天氣寒冷,無所事事的士兵們正圍在火堆旁烤火,高談闊論,不時的出肆無忌憚的大笑。
突然一個士兵側耳傾聽,把手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向其他的同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多汽車過來?難道說今天早上運送糧食的車隊回來了?『』
『』是啊,我早說這樣惡劣的天氣不適合出車的,肯定是他們遇到了麻煩回來了。『』一個日軍士兵自作聰明的說道。
士兵們議論紛紛,都伸長了脖子在觀望,果然,遠處的公路上一列長長的車隊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證實了大家的推測。
司徒明開的車排在最前列,遠遠的就看到關卡那裏的日本兵對自己的車隊指指點點,大敵當前,不由得精神一震,對阿林說道;『』兄弟,注意了,等一下到了關卡以後,別緊張,因為我們也穿着他們的衣服,我們稍微的拖一下,等後面的莫教官和狗剩過來,然後我們下車,你看我的眼色行事,最好是無聲戰鬥解決他們。『』
『』無聲戰鬥?就我們四個人?『』阿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愕然說道;『』教官,他們好像有二十多人啊,我們是不是有點托大了?『』
『』怕什麼,我們一個人只需要解決六個人而已,你別告訴我你慫了啊?我的學員里可沒有慫包。『』司徒明平靜的說道。
阿林只覺得一股熱血涌了上來,滿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教官,我不是慫包,我怕他個鳥。『』
『』我知道你是好樣的,記住,不到迫不得已,不許用槍。『』司徒明嚴肅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阿林渾身熱血沸騰,臉上充滿了戰意,興奮的搓了搓雙手。
司徒明開的卡車搖搖晃晃的來到關卡路障前面停下,一個日軍士兵跑了過來,隔着車窗對司徒明說道;『』閣下,請出示你的證件。『』
司徒明哪裏聽得懂日語?他只不過會一點不入流的愛情動作用語罷了,但是他一看那個士兵的動作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當下裝模作樣的在找證件,等待莫海濤走過來。
正在那個日軍士兵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莫海濤和二蛋大踏步走了過來,司徒明對阿林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也走下車來,司徒明輕輕推開了那個要看自己證件的日軍士兵,和莫海濤向着不遠處的日本兵集中區走去。
那個日軍士兵被司徒明推開,心裏不禁一愣,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司機為什麼沒有出示證件?眼看着那幾個人向着自己的同伴走過去,心裏暗道:」難道是我做錯什麼了嗎?『』由於害怕自己的失職會被隊長責罰,連忙追了上去,說道;『』閣下,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
日軍的小隊長也看到了整個過程,對司徒明等人非常不滿,看到他們走過來,當即冷冷的說道;『』八嘎呀路,你們難道耳朵聾了嗎?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
司徒明緊緊的盯着日軍小隊長,突然聳了聳肩,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動手。『』莫海濤一聲怒喝,暮地右手一翻,將三棱軍刺握在手中,寒光閃動,急促的划過他面前的一個日軍士兵的脖子,噴射出一道妖艷的血花。
納尼?日軍小隊長大駭,正想呼叫,只覺得眼前一花,跟着感覺脖子被鋒利的物體刺穿,呼吸之間,空氣大量湧入,喉嚨咯咯作響。
司徒明冷笑一聲,把三棱軍刺從日軍小隊長的脖子裏拔出來,日軍小隊長眼珠突出,右手指着前面,砰的一聲倒地身亡,死不瞑目。
阿林和二蛋看到兩位教官已經動手了,也迅的拔出三棱軍刺,怒吼着撲了上去,他們雖然沒有司徒明和莫海濤一擊致命的搏鬥技巧,但是他們身上的狠辣兇悍的氣勢也不遑多讓。
變故途生,日軍士兵不由得慌了手腳,手忙腳亂的找武器反抗,出於傳統,日軍士兵在拼刺刀的時候有把子彈退膛的習慣,況且現在雙方已經交織在一起,倒也沒有人開槍,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