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叔叔和舅舅

數上來說,對方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上、下、左、右,不停地翻動,不停地飛舞,稍不留神,自己就要落後。他只得集精會神,努力應對。正在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時候,對方的勁道和動作逐漸趨緩,他才慢慢適應。直到最後收手。他知道對方在力量上留了一手,動作上也作了讓步。

    汪正豪則是另一番感覺。他年青好勝,一上手就慢慢加大力度和速度。他雖不至想傷害對方,但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功底,擔心一上手不注意就輸了,那就在哥哥和侄女面前丟人現眼。與對方一交手,他感到對方功力深厚,勁道實足,不得不認真對付。交手一陣後,他慢慢覺得對方力度放緩,速度也有些跟不上,他以為對方在讓自己。初次相交,又是很親的親戚,他必須按照哥哥的吩咐辦,絕不能傷了對方。於是也放慢速度,減少力度。接着逐步收手。


    這樣的結果,小秋平並不滿意。在她看來,叔叔和舅舅就是比武,比武就要認真,就要打。結果當然有一方要勝,一方要敗。怎麼會是這樣呢?她正這樣想着,叔叔走了過來,拉着她的手,說;「咋樣?看得過隱吧!」她實打實地說:「不過隱。」一旁的朱必成笑着說;「鬼丫頭,你是想讓我們真打一架,倒下一個,你才滿足呀!」這話說到了小秋平的心坎上,她「哈哈」笑開了。「這姑娘心眼多得很呢!」朱必成說。

    這時,朱必惠買了菜回來,大概是聽到後院的笑聲和說話聲,便走了過來,說;「好熱鬧啊!有什麼喜事呀!」朱必成笑呵呵地說;「姐,你回來了呀。有啥喜事啊!你這姑娘看我和她叔叔打架呢!」朱必惠笑了,對汪正豪說;「我這姑娘,讓你哥慣壞了。反正是你們汪家的人,你當叔叔的要好好教育才是!」汪正豪一聽笑了,說;「嫂子,小秋平象你,聰明得很呢!有你在,我哥省好多事啊!我就更幫不上忙了。」說得大家都笑了。朱必惠要大家進屋喝茶。

    進屋坐下後,朱必成說;「正豪哥,你這功夫是從哪裏學來的?這樣厲害,怕在我們文興縣找不到對手呢!」汪正豪說;「你老弟可不能這樣說,剛才要不是你讓我,我要出大醜呢!」朱必成說;「你老哥謙虛了。你是在看我毫無招架之力時才收手的。要不,我才要出醜呢!」小秋平說;「我看叔叔要厲害些,舅舅出的汗要多些呢!」她的話又把大家逗笑了。汪正清說;「現在世道很亂,會點武術不是壞事。你們今天這樣切磋,很好。對提高各自的功夫有好處。可千萬不要以一己之力,呈強霸道,那就不好了。」他這樣教育兩個弟弟。朱必成對身邊的小秋平說;「秋平,乘這幾天你叔叔在,你應當叫他好好教你幾招。」小秋平走到汪正豪面前,說;「叔叔,把你的真本事教給我嘛!」汪正豪把她拉到懷裏,說;「好呀,只要你肯學,我都教給你。不對的地方,請你舅舅糾正。」

    吃了中飯,朱必成說有事走了。汪正豪想乘熱打鐵,對小秋平說:「走,我考考你。」他牽了她的手,來到後院。他要小秋平給他做幾個平時練武的動作,又看她的彈跳力。這時的小秋平,平地可以躍起3尺來高。他又要她講平時舅舅對她的要求。小秋平都照實說了。他聽了都直點頭,說;「秋平啊,你舅舅對你是下了功夫的。他教得很好。我現在要教你一門特枝。」說着從身上掏出件東西給小秋平看。這是一個鐵製的物件。一頭是園的,約一寸長;一頭是三角形的,象箭頭,也有一寸來長,亮閃閃的,很是鋒利。小秋平拿在手裏,沉甸甸的。她問;「叔叔,這叫啥啊!」汪正豪說;「這就是小說書上說的暗器。這東西又稱標。你不管它叫什麼,關鍵是要會用。」他把標拿在手裏,對小秋平說;「你看對面牆上,有一個黑點。」小秋平看清了,對面牆上,有一個雞蛋大的黑點。牆是用土築的,是對面人家屋後的牆。後來汪正清想讓後院亮堂些,買了點石灰把牆抹成白色的。不知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個黑點。汪正豪又說;「你再看看距離。從我們站的地方,到那個黑點,差不多有兩丈。」說着,他的手一楊,也不見怎麼用力,那標就飛到了對面的牆上,牢牢地釘在那個黑點上。小秋平興奮極了。拉了汪正豪的手,直說;「叔叔你教我嘛,你教我嘛!」汪正豪笑着說;「叔叔今天當然要教你。但是我給你講,學武術是為了防身,不能隨便傷害人。這是原則。否則我就不教你。」小秋平說:「叔叔,你以為這個我都不知道呀!舅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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