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水雲槿看出他的不耐和不爽,無所謂地揚了揚眉,雖然不相信他是真的,可他的話大半她是信的!
以他的腦子和思維方式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不懂變通卻不會說假話,因為他沒有那個心眼子,若是依他的武功如果真的護着她,那她絕對後顧無憂。
雖然眼前留在瀾王府看似平靜,可出了這個府外面的一切都難以估計,而且她還有想要做的事還沒完成,留下他也未嘗不可,看了他一眼撇嘴道:「你的意思是要給我做保鏢!」
&鏢!」藺寒皺眉重複了一句,似乎對這個頭銜很不滿意。
水雲槿點頭,「願意你就留下,不願意……」
藺寒冷然的臉色明顯黑了幾分,他這是自討苦吃,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水雲槿見他妥協,滿意地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艷色的長袍在燭火下更是妖嬈,不禁蛾眉微蹙,「麻煩你把這身騷包的衣服換掉行不?你自己不覺得惹眼嗎!」
藺寒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自己,慢慢地搖了搖頭。
水雲槿揚頭,衝着雕樑畫棟的屋頂翻了個白眼,一個大男人偏喜歡大紅色這麼騷包惹眼張揚的衣服,依他孤傲一根筋的性子怎麼會選一出場就惹人關注的艷色,難不成他有什麼怪癖!
在心是腹徘了許久得出了結論就是這丫壓根就不是正常人,不能用正常心態去看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放眼江湖英雄豪傑,通常那些深藏不露之人都是一身黑衣出現,那樣很酷很男人你懂嗎?像你這樣的冷酷高手,黑色最適合你了,咱們改穿黑色行不?」
藺寒連看也沒看水雲槿一眼,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
&大爺的!」水雲槿怒罵一聲,軟得不行直接來硬的,因為這就是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聽不懂人話!她都被他嚇出心理恐懼症了!
心知跟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猛地起身,揚聲道:「不換就滾出去,什麼不學偏學這梁上君子,明明是個大男人偏偏長發飄飄一身紅衣,尤其是這大晚上還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你演鬼片呢!要留下就給我到門外守着去。」
藺寒被水雲槿劈頭蓋臉的一通罵,俊逸的臉一點點下沉,他想着他活了這麼大還沒這兩天挨的罵多,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水雲槿,抬腳就要走出去。
水雲槿見他終於開竅聽得懂人話了,上涌的火氣才好了些,水潤的眸光瞥向地面上的那堆木屑,蛾眉又是一蹙,「等等,這些是什麼?你幹了什麼?」
藺寒腳步頓住,回頭望着水雲槿,表情茫然。
&什麼傻!不能告訴我?還是你做了什麼壞事?」水雲槿一看那面癱表情,沒來由地嘴角抽了抽。
半晌,兩人對峙,只見藺寒慢悠悠地從寬大的衣袖裏掏出一塊木頭,不長不短,似被雕刻成了一個形狀。
水雲槿起身欲從藺寒手裏拿過木頭,手剛觸到一陣力襲來是藺寒想要收回去,她一臉黑線用了足夠的力氣才奪了過來,木質觸手光滑,沒有一根倒刺,像是時常拿出來打磨撫摸過的。
她低頭一看,木質一般偏紅,並非上好的木材,紋理粗糙,可上面的雕刻還是讓她怔了片刻,一塊完整的木頭上雕刻着一個面容柔和的女子,這上面的女子並非正值妙齡的少女,而是垂暮之年飽經滄桑的慈祥老夫人,削瘦的臉,揚起的唇角,雕刻手法精準老練,栩栩如生,像是費盡了心思。
只是眼前這個面癱正值風華年少,不是應該雕刻自己的心上人常備身邊,怎麼偏偏刻了個老夫人,難道是他媽?看得出來是有很嚴重的戀母癖啊?
看他的緊張程度,八成是了!
&不出來你還有這種閒情雅致,手倒是巧!」水雲槿將木頭遞到藺寒手中,淡淡笑道。
藺寒接過,立刻寒回了懷中,生怕水雲槿又奪了去,這一幕讓水雲槿嘴角直抽,「你出去吧,愛睡哪睡哪去!」
藺寒頭也沒點,轉身走出了房間。
水雲槿盯着他的背影,嘴裏嘀咕了聲,抬腳上了床,不一會也睡了過去。
翌日,水雲槿早早地起了床,一襲繡着荷花的藕荷色春衫,將她單薄窈窕的身子包裹得恰到好處,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