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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兒,落兒,一自魂消那壁廂,至今寤寐不斷忘,當時交臂還相失,此後思君空斷腸。」
朦朧的白霧中,那個蕭條孤寂的黑色身影坐在懸崖邊上,長長的銀色髮絲肆意的在風中飛舞,前面是茫茫的白霧。是誰?是誰在說話,為什麼會這麼的心痛?睡夢中的洛落滿身的汗水,迷茫的伸出雙手想要拉住他。
「落兒,落兒,一自魂消那壁廂,至今寤寐不斷忘,當時交臂還相失,此後思君空斷腸。可是,你卻忘記了,你不再回到我身邊了。既然是你先負我,我也不會再遵守我們的承諾了,落兒,我們永世也不要相見了..........」
不要,不要!眼睜睜的看着他站起身子,黑袍上的暗金圖騰不斷的翻飛,一步一步邁了出去,他就像要臨空飛走一般。
洛落害怕的留下淚水,不要走,不要走.......
像是聽到了洛落的呼喊,那男子停頓下身子。就在洛落以為他就快回頭來看她的時候,一個墨藍色身影閃電般的從畫面上划過,而下一秒,那黑衣男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啊.......」洛落心痛萬分的坐起身子,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汗水粘濕了頭髮,就連貼身的純白背心上也全都濕了。摸着心口還劇痛萬分的心臟,還好,沒有爆掉,還好,只是一場夢。可是,為什麼她在夢中心痛,到現在還這麼的心痛呢?
「洛落,你怎麼了?」上|床上伸下一隻光潔的手臂,濃密的紅色捲髮帶着一張慵懶的俏臉也跟着垂了下來。
洛落煩躁的跳下床來,怒視着上面的桃紛紛,雙手插在腰間,一副潑婦的樣子,「桃紛紛,好好的去上課不好嗎?非要教唆我逃課睡午覺,我差點一覺睡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成了殺人兇手了,哼!」
「啊?」桃紛紛無辜的眨了眨朦朧的睡眼,但還是抵不住睡意,咕噥了一句,「多睡覺美容哇,不行,我要接着睡,你自便哈。」說完又將枕頭蓋在頭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洛落唇角抽了抽,抬起手臂聞了下身上的汗味。唉,真是鬱悶啊,大熱天的睡午覺,真不該跟桃紛紛這樣的懶蟲加害蟲住在一間宿舍。真是的,睡出那樣的噩夢,以後再也不睡了!氣呼呼的抓起床上的幾件衣服,往浴室跑去。
當洛落一個人跑到教室去的時候,全班的同學都整齊的看着門口的她。洛落快速的瞟了一眼教室里的同學,就只有自己和桃紛紛的位置空着,再看向講台上正一臉笑意看着自己的徐教授。洛落只覺得天旋地暗,今天是最悲催的一天了。徐教授,大學裏出名的笑面虎,在他溫和的笑容下,完完全全可以把任何一個不聽話的同學馴服得服服帖帖。為什麼自己這麼的倒霉,要闖到他的刀口上?
「嘿嘿,徐教授好!記得紛紛說今天沒有您的課啊?」洛落尷尬的扯動生硬的嘴角,站在門口抱着書本,進退不得。
徐教授還是那張千年不變的笑臉,一手將粉筆丟在盒子裏,「洛落同學,先回位置上坐好,下課後到我辦公室。」
洛落只覺得全身冰涼,一步一步的往教室裏面挪動。全班的同學,整齊的發出嗤嗤的嘲笑聲,只有後排那一個紫色t恤的男同學,一直都是清冷淡漠的表情。
洛落如坐針氈,一節課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本來她是優秀的學生,本來她是很努力的學生,可是,現在,她真的很想哭。那些同學的嘲笑聲在徐教授一出門口,就轟堂響起,但是也有幾個同學同情的看着她。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了,洛落轟的站了起來,大喝一聲,「幸災樂禍什麼?不就是笑面虎嗎?我洛落還怕他不成?」冷哼一聲,就大踏步往前走。該死的,砍頭不過頭點地,我洛落不沒學會怕字怎麼寫呢。
「洛落。」後排那紫t恤的同學忽然站了起來,在眾同學面前直接走向洛落,快速的將一樣東西塞在她手裏,然後坦然的走出教室。
「切,真是搞不懂,我們學校的校草怎麼對她這麼情有獨鍾!」一個女聲尖銳的響起,緊接着,滿教室又開始談論洛落和校草慕承風之間的緋聞,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甘的,憤怒的........
洛落蹙眉打開手掌,一顆一如既往的阿爾卑斯牛奶糖出現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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