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上的那一幕,卻將她打入了地獄,她無法原諒他對她做出的舉動。
「落兒,剛才那人,以後避開點。」司蘭宣只是將頭放在她的頭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洛落也放鬆不少。
「為什麼?我覺得慕大哥人很好,救了我兩次,還不要回報。」洛落冷嗤了一聲,實在比你這個惡魔要好得多了。
「呵,不要回報?」他冷笑着離開她的頭頂,仔細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以為他那麼輕易放過你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洛落睨向他,本來很有氣勢的想嘲諷他一番,但在看到他那沒有一絲雜質,乾淨透徹的眼眸之時,卻是猛地舌頭打結,悶悶的說,「你要是那麼厲害,就不會躲着,他走了才敢出來。」
「你就這樣看低我?」司蘭宣額前細碎的劉海垂下,輕輕的掃在她潔白的面頰上,絲絲的癢:「落兒,你一再的挑戰我的耐心,難道不怕惹毛了我?」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你還有什麼花樣,都儘管使出來吧。」洛落冷冷的別開臉,他給她的苦頭還少了嗎?惡魔,根本就是惡魔!
司蘭宣沉默了一下,忽然抓起她受傷的手,看着消散下去的紅腫,已經被血染紅的粉末乾巴巴的粘在上面。素來有潔癖的司蘭宣皺了下眉,直接拽起洛落的布衣袖子就擦拭起來。
洛落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真是!痛得想收回手來,他卻緊緊的拽着,還瞪了她一眼,她只好停住,任由這個混蛋蹂|躪她的手。
「你的體質,明明不需要這個,以後別用他的東西,跟他有關的,都別沾染。」司蘭宣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居然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你,你不去做神偷,真是浪費了。」洛落看着在自己眼前搖晃的藥瓶,摸上自己的空空的香囊,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落兒難道還怕為夫養不起你嗎?」司蘭宣唇角微微勾起,竟美的如同盛開的玉蘭花。他極快的伸手三兩下就撕開了她的布衣,皺着眉說,「看來的確是為夫的錯,才讓落兒淪落至此。」
洛落頭疼的看着自己剩下的雪白中衣,「司蘭宣,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的體質,明明不需要這個,以後別用他的東西,跟他有關的,都別沾染。」司蘭宣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居然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你,你不去做神偷,真是浪費了。」洛落看着在自己眼前搖晃的藥瓶,摸上自己的空空的香囊,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落兒難道還怕為夫養不起你嗎?」司蘭宣唇角微微勾起,竟美的如同盛開的玉蘭花。他極快的伸手三兩下就撕開了她的布衣,皺着眉說,「看來的確是為夫的錯,才讓落兒淪落至此。」
洛落頭疼的看着自己剩下的雪白中衣,「司蘭宣,你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