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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外的天色越來越暗,連帶着客棧裏面的光線也變得越來越差。
搖曳的燈光閃動,映出一陣陣詭異的橘紅光線。
「喵……」
仿佛嬰兒啼哭一般的貓叫之音傳來。
這個天氣,居然也會有貓叫,當真是奇怪的緊。
左手搖搖酒壺,沒有液體迴蕩的聲音,似乎不信邪的江風將酒壺整個倒轉起來。
然而,一滴酒都沒有自酒壺之中落下。
「哎……」
陳達海距離江風的距離越來越近。
江風的這句嘆息,也不知是嘆息自己壺中無美酒,還是在嘆息別的什麼。
然而,江風的表現越是淡定,陳達海的心中,便越發感覺到一陣陣不安。
然而,與被血刀門發現的風險相比,陳達海還是選擇了這個一身神秘的傢伙。
「其實我很好奇,你陳達海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想要回到中原,真是奇怪的緊。」
江風的話剛剛說完,那陳達海的臉色便登時大變。按照江風所言,對方顯然是認識自己的。
「小子,你還知道什麼!不要在這裏虛張聲勢了。」
陳達海一邊繼續朝着江風緩緩而來,一邊開口問道,一邊將手中的青蟒劍握得更緊。
「白馬李三的高昌迷宮裏面那些東西想必讓你陳達海這些年的努力大有回報,只不過,那些書籍文具,你怎麼沒有帶來?」
江風的話,使得那陳達海心頭登時便是一陣巨震,隨後當即震驚的開口急急問道:「什麼,高昌迷宮裏面居然沒有金銀財寶。就是這個騙局居然枉費我兄弟三人十餘年遠走北疆,若非我陳達海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可當真要被坑死在北疆了!」
言罷,那陳達海再次對着江風開口說道:「小子,看你的樣子,知道的事情可真是不少。要是還有什麼沒有說出來的,就趕緊儘早說了吧,興許大爺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江風沒有說話,十步,九步,八步。。
待得那陳達海行到距離江風僅僅只有五步之時,原本穩穩坐着的江風忽然之間動了,仿佛沉寂已久的獵豹,在發現了獵物的一剎那。身上的每一分力道此時全部轉化為了速度,陳達海只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隨後便見得江風的身影已經閃電般的掠到。
手中的青蟒劍一劍探出,這一招青蟒探爪乃是陳達海青蟒劍法的第一式,也是陳達海練得最是純熟和隨心所欲的一式。危急關頭,只有最接近本能的招式,才能在毫釐之間發揮作用。
拔劍,出劍,直刺,收劍。。
搖曳的燭火閃動,剎那間,又是一明一暗流轉變化。
「鐺!」的一聲脆響傳來。
「你!」
陳達海此時勾着腰,左手捂着已經被江風刺穿的右手手腕,連落在地上的青蟒劍也顧不得。滿頭大汗的他並不為自己的右手傷勢感到恐懼,他恐懼的是江風手中的劍,那炳可以輕而易舉取走他性命的長劍。
此時的江風居高臨下,看着彎下腰來,顯得越發矮小的陳達海,雖然江風此時因為年紀的緣故身材還未完全長開,但比之陳達海,還是要高出許多。
隨手抽過一條長凳,江風淡淡的對着那陳達海說道:「我比較喜歡聽故事,講一講你追着白馬李三夫婦進入北疆之後的故事吧。」
傷口,恐懼,然而求生的欲望使得陳達海定下神來,無論如何,活着,才有希望。
鏢局可不是一件簡單的營生,而陳達海作為當初晉州掛的上名號的晉威鏢局的當家人,其口才和思維邏輯,自然是相當的不一般。
在陳達海的口中,一件件前塵往事緩緩道來,條理分明,邏輯嚴謹,這些本不是要緊的秘密,他陳達海自然也無需多做隱瞞。
陳達海起初的描述和江風記憶中白馬嘯西風裏面的劇情大部分都能對的上號,當年呂梁三傑霍元龍、史仲俊、陳達海為搶奪一幅埋藏寶物的高昌迷宮圖,帶人與師妹上官虹及其夫白馬李三交手。
由於寡不敵眾,李三夫婦一直跑到回疆,仍沒擺脫追蹤,夫妻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