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游坦天伸出右手,竟然當眾掐算起來。「打雪仗、丟沙包、踢毽子、放風箏...該死,這幾個兒時的趣味遊戲,我好像在其餘六城玩過了,那麼...你們覺得『一二三,木頭人』怎麼樣?」面對游坦天的質問,這裏面哪有人敢應聲啊!一百多位試煉者,盡皆沉默不語。
&二三,木頭人』是兒時常玩的遊戲,考究是令行禁止的能力。規則是:一個人蒙眼,叫「一二三!」這時候其他人可以行動,要儘快到達終點,當蒙眼的人叫「木頭人!」轉過身的時候,他要看到其他人不能動,直至他再次回頭蒙眼。看到動的那個人就出局。「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能說,不能笑,也不能動,不能叫,我們都是木頭人,看誰做得最最好!」這首兒歌就是木頭人的遊戲規則
一、一起叫口令:「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不許走路不許笑!」二、口令完畢,立即保持靜止狀態,無論本來是什麼姿勢,都必須保持不動。三、如果有一人先忍不住說話,或者笑,或者行動,則這個人是遊戲失敗者。其他人可以對他給予懲罰,並且叫口令:「你為什麼欺負我們木頭人,木頭人不說話!」四、然後再開始下一輪木頭人遊戲。
這個遊戲張天華也曾玩過,不過,那是在他前世的兒時,他不知道游坦天口中的遊戲,與腦海中的記憶有何異同,只能等對方的下一步行動。畢竟他們的實力有限,不得不受制於人。游坦天揮沒有聽到什麼反對之言,自然以為大家認同了自己的觀點,只見他揮手間便截斷空間,將在場的試煉者圈禁起來,在周圍幻化無形的屏障。將里里外外完全分隔。
張天華知道:這是遊戲的有效區域,亦是他的狩獵區域。在這片區域中,游坦天會為其添加種種規則設定,用以維持該區域的生理周期、存在價值。這種手段,近乎天道,卻非天道。雷恆遠留下的訊息極多,甚至有些繁雜,但關於游坦天的卻少之又少,只知道他的不可思議之能,源自一道神通。一道名為遊戲的特殊神通。可是,張天華查遍榜內的神通,也未能發現『遊戲』的名字。
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裏越沒底兒,此刻的他如同當日的肖可欣,陷入了莫名的恐慌與焦急之中,未知心狀的莫名代入感,不要說他一個真仙境的小鬼,就是長生不老的金仙老祖。也無法避免,九天之上的大羅之身,亦不能免俗。
就在場地圈畫完畢,所有人準備就緒之際。游坦天伸出右手食指,在虛空不斷揮划起來,一道道與該遊戲相關的規則與設定,就這樣。被刻畫在了天空之上。內容的大意,與張天華所知大致相同,唯獨懲罰的措施有所不同。
&亡嗎?還真是夠血腥的!」張天華看着天空之上。記載着規則與設定的最後一段,眼中露出一抹擔憂之色。游坦天神情興奮,揮手間,在身前划過了一道白線,「我這裏就是這場遊戲終點,只有越過白線的人,才能離開我的遊戲空間,當然,在這其中我會發放獎品,至於你們敢不敢要,就不是我的問題了。」說到這兒,游坦天高舉左手。
他的意圖,張天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宣佈比賽的響指,代表着遊戲的正式開始。可就在他準備打響指的時候,突然一頓。好像想到了什麼,隨手在規則設定上,添了幾筆。張天華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仙體如寒冬臘月,凝結成霜,體內的仙力全部凍結。張天華抬頭望天,看着上面多出來的字跡,恍然大悟,接着,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指響,遊戲正式開始。
游坦天站在白線那頭,背對着百餘位試煉者,大聲的念着口令:「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不許走路不許笑!」在念到最後一句時,驀然轉身,目光所至,無一敢動。顯然,各大家族的試煉者,都不是涉世未深的小白,懂得眼前之人的恐怖之處,哪有人敢違背他的意志。可是游坦天何許人也,遊玩享樂是他的追求,尋找刺激是他的信仰。
這樣一個非同尋常的存在,怎會容忍平淡無奇的人生?眼見沒有試煉者犯錯,緩緩前行,游坦天豈能甘心。
&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不許......」他念到這裏,突然轉身,這一回首不要緊,竟看到十餘人還在前行,沒能站穩。游坦天微微一笑,好像吃力蜜糖一般,只他們十幾個出局者,仙體驀然膨脹,來不及慘叫,便化作血霧。張天華聽着耳邊的砰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