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帶血的木盒
六月二十五,大吉,諸事皆宜。(熊百川熊二少言:六月二十五,大凶,諸事皆凶。)
七月二十五,大吉,諸事皆宜。(熊二少言:七月二十五,大凶,諸事皆凶。)
熊百川熊二少帶着木盒進樊城,準備將木盒交給墨傾池,而後再去一品居喝上一壺陳年花雕,點上一桌佳肴,順便再看一看至今還呆在樊城的香帥楚留香,只是可惜他終究沒有踏進樊城,而木盒卻帶進了樊城。
——暗金色的木盒上面還帶着血,背在一個人金衣長衫的中年人的肩膀上,這個人騎着熊二少的寶馬,優哉游哉走進了樊城……
辰時已過,已是申時。
一品居的三隻整整齊齊拜訪的手臂阻止了車如流水馬如龍的人,他們都被阻攔在一品居外,因為他們並非是上官小仙招待的客人,因此他們只能呆在一品居外,沒有人敢再闖進一品居,有前車之鑑,又有那個人還願意重蹈覆轍呢?
不過畢竟上官小仙並非是來殺人的,她是來請客吃飯的,因此無論如何這樓上總會有客人,雖然客人不多,但絕對有客人,這一點上官小仙可以保證,其他人也絕對可以保證。
那擠滿了一品居門口的人還沒有離開,可不就是在等待看上官小仙究竟請得什麼客人嗎?
申時剛過,終於有一個客人踏進了一品居,那是一個穿着一襲藍白長衫的年輕客人,在場有不少達官貴人,也又不少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的人,只不過沒有那個人認識那個年紀極其年輕的客人,只不過沒有那位人敢輕視那位年輕人。因為當那個年輕人出現的時候,原本坐在樓上的上官小仙忽然長身而立,直接從樓上輕盈躍下。
那位原本準備走進一品居的客人聽見樓上的聲音,因此也就停下了腳步,尋了一個角度,直接將上官小仙接入懷中。而後徑直朝着一品居走去,在大門前停頓了一下,瞥了一眼地上整整齊齊拜訪的手臂,淡淡問了一句:「那是誰的手?」
上官小仙笑靨如花,滿不在乎道:「反正不是客人的手。」
青年人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道:「那下次還有不請自入的客人那就讓他們整個留下吧。」
上官小仙眨着眼睛望着年輕人,柔聲道:「聽你的。」
隨即,兩人走進了一品居。
門口。原本凶神惡煞的侍衛此時此刻身上更是殺機四溢,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們絕對沒有將上官小仙的話當做一句玩笑,而是命令,一句不可違背的命令。
此刻,眾人對於那個妖艷絕色的女人動容的同時,心中不由好奇那個年輕男人的身份,那個看上去平平凡凡的男人竟然可以讓上官小仙那麼驕傲的女人俯首帖耳,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男人抱着上官小仙來到了二樓。坐在了上官小仙那張靠椅上,而後慢慢閉上了眼睛。上官小仙靠在男人的胸膛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胸膛很溫暖,只不過他並不喜歡安安靜靜的,因此她對着男人腰間的軟肉狠狠扭了一下,一臉惡狠狠道:「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男人聽到這句話也只能睜開眼睛,任何男人面對女人的話即使心裏不樂意但表面上也必須做出非常認真的模樣,何況他本來就是一個回答女人問題非常認真的男人。他望着上官小仙道:「我這個人嘴笨,根本不知道應當對你說什麼,不如你來問,我來回答,你應當知道我對其他的女人或許會不老實。但你對卻是絕對的老實。」
上官小仙聽到男人的前半句話準備發怒,可越聽越忍不住笑,她發現這個男人還是和以前應當對於甜言蜜語真是無師自通,她也沒有客氣,一手依舊捏着男人的腰間,一邊氣哼哼問道:「我們已經多久沒見了?」
男人很快回答道:「我們上次見面是在金陵城,因此我們算上去有兩個月零七天沒見了。」
上官小仙冷聲道:「你來樊城已經多久了?」
男人道:「我抵達樊城已經有二十天了。」
上官小仙又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到樊城的?」
男人道:「十天前,也就是你剛剛抵達樊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來樊城了。」
上官小仙瞪眼望着男人,氣哼哼道:「你既然知
第十六章、荊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