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小師兄老師弟,
汪樹死了,
戰歌狂也死了,
東南亞震驚了,
稱霸東南亞金融圈的三大巨頭一下死了兩個,不止商界,連帶政界也出現了微妙的波動,
為什麼會一下死去兩個,
他們不是去談判的麼,
縱使某些有心人察覺到這不是一場普通的談判,可是,,汪樹死了,戰歌狂死了,為什麼文破局還活着,
不管是陰謀論者還是事不關己的旁觀者,皆對這次的談判內容無比好奇,也對文破局活着充滿意味深長的遐想,
文破局不在乎,也沒有心情理會外界的猜測,
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們死了,他第一件事兒不是穩定局面,而是為戰歌狂舉辦一場盛大的追悼會,
不止東南亞商界的大人物會到場,連燕京方面的大人物,也受到了他的邀請,
至於汪樹的死,,誰關心,
文破局不關心,他下面的人也合計着該如何瓜分那些沒有曝光的利益,根本無暇理會他的死活,
人便是這樣的,活着的時候,存在感特別強,誰都給他臉,誰都聽他的,等他死了,便誰也不在乎了,
有人在乎戰歌狂,是因為他的爽朗,他的義氣,他灑脫的性格和為人處世,
這不是正應了那句有人活着,卻已經死了,而有人死了,卻永遠活着嗎,
文破局細心地籌備着戰歌狂的追悼會,林澤居住的醫院,卻處於一片祥和,
醫院的病床上躺着林澤,和接受了精密治療的岳群,
大紅衣確認兩人沒事後,便向林澤辭別了,林澤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但她要走,他不會挽留,就像銀女那樣,他根本不知道銀女要去哪兒,去做什麼事兒,但她要走,林澤從不留,
啪嗒,
林澤沉默地點了一支煙,呆呆地盯着冰冷的天花板,一言不發地抽煙,
岳群則是安靜地躺在床上,偶爾會偏頭看一眼林澤,卻也不開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岳群第十八次偏頭看林澤的時候,林澤捻滅了煙蒂,平靜地說道:「想跟我聊天。」
岳群表情微微一變,旋即輕輕嗯了一聲:「有點無聊。」
「聊吧。」林澤續了一支煙,仍是盯着天花板,
岳群忙不迭側過身,將枕頭枕在腦下,追問道:「你一刀劈中了梅林的臉。」
「嗯。」林澤點頭,
「這說明他武力值一般。」岳群略有些遺憾地說道,
「放屁。」林澤不滿道,「他變態的很。」
「連你都能毀他容。」岳群微微撇嘴,「換做我,能把他劈成兩半。」
「你沒打過天下第二。」林澤反擊,
「你更加打不過。」岳群揚起頭,學林澤望向天花板,雖然他不知道林澤在看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看什麼,
林澤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卻偏開話題道:「你從小就在院子裏住。」
「不是。」岳群搖頭,
然後他就不做聲了,
林澤只好繼續問道:「什麼時候進的院子。」
「好像八歲。」岳群想了想,說道,
「為什麼要進去,誰把你弄進去的。」林澤連續問道,
「因為我要成為絕世高手。」岳群想了想,說道,「我忘記了。」
「進去後,就一直呆在院子裏。」林澤噴出一口濃煙,問道,
「嗯。」岳群點頭,「二十年了。」
「你之前和天下第二打過一場。」林澤隨口問道,
「嗯。」岳群繼續點頭,「那是八年前的一個晚上。」
「你輸了。」林澤問道,
「不知道。」岳群搖頭,
「不知道。」林澤不解,
「他把我打得在床上躺了一年,我一腳把他踢了個狗吃屎。」岳群茫然地望向林澤,「我輸了嗎。」
「,。」
林澤捻滅抽了兩口的香煙,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