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勤雖然可以猜得到庫爾班和買買提所做的手腳,然而空口無憑,就算蔣勤心裏明知道背後的事實,但是她怎麼能夠以私人的感情滲加私料,難不成就以後勤出入表作為證據?
且不說已經過了3天,那些被運輸出去的食物,都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化身成為豬圈裏的最香噴的食物,就拿這張後勤出入表來說,蔣勤敢保證,只要他拿起這張表作為證據,背後肯定有一大堆人馬來拉後腿,牽扯事情的進度。
這件事裏,唯一的一個受害者就是寧知楚,和他的溫馨小鋪。儘管蔣勤十分欣賞寧知楚,但不代表着蔣勤就會為他強出頭。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批評老魏、老王、小李這三個小人物,然後用手中的權力,把1o月月底租約到期的西疆飯店趕出實驗中學。
或許寧知楚也是知道這其中的道道?
蔣勤這樣思慮着,否則都已經過了3天,寧知楚居然還能沉得住氣,不來找她討要說法,這很難說得過去。
想到這裏,蔣勤就繃着臉,狠狠教訓了老魏三個人,並表示會把這個後勤出入表傳達給侯主任,讓他來親身做主教訓。
等老魏他們三個人唯唯諾諾,不敢大吭一聲,蔣勤這才作罷,去找寧知楚了。她很想知道,現在寧知楚的「按兵不動」,是有了什麼依仗。
心裏被人記掛着的寧知楚,此時此刻,卻是安心當一名好學生,專心致志地在圖書館裏百~萬\小!說,哪怕周圍的人群都對他指指點點。
「啪!」
「靠,你們能不能安靜點,需不需要我去叫老師?這裏是學習百~萬\小!說的地方,不是你們說話的地方,請你們自重。」
也許是看到寧知楚沒有反應,有兩名女生說悄悄話的聲音就稍微大了點。坐在寧知楚對面的張婧,就很不爽了,直接站起來呵斥道。
那兩名女同學羞躁着臉,其中矮個子的還想辯論一番,但是被高個子一把拉了過去,自覺離開了位置,跑到其他位置去了。
張婧「喝退」兩名背後嚼舌頭的女生後,又巡視了一番周圍,讓坐在周圍的同學,都把心思轉回了學習上,不敢再吭一聲,這才滿意坐了下來。
「你這又是何必呢。」
等張婧坐下來之後,寧知楚放下手中的書本,搖了搖頭,勸道,「我又不在乎那些人,對我來說,都是一些過路人的亂吠,就有如你在走路的時候突然有隻狗對你吠叫,難道你也要叫回來?」
張婧橫了寧知楚一眼,沒好氣道,「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個比喻怎麼能夠用在這裏。而且,我覺得你明明沒有錯,但是又不願意在面對別人誤解的時候出面解釋,這才是傷害自己最深。」
寧知楚捏着簽字筆,道,「無妨,天才的路上,總是寂寞的,充滿庸人惡意的誹謗。在這裏我只是感覺很對不起吳媽和吳姐一家子了,害的她們聲譽不保。」
張婧急了,「怎麼說話呢,你就這樣認輸了,寧知楚?如果按照劉格龍的說法,旁邊那家西疆飯店嫌疑肯定是最大。肯定是他們把過期的食物賣給了劉格龍,害得他食物中毒。」
「那又怎麼樣,我們又沒有證據。總不能靠猜測,就如此推斷吧。」
寧知楚的話,讓張婧一陣氣餒。張婧也知道,這個社會,總歸是講究事實的,除非你的地位實力到了一定程度上,才能夠讓人黑白顛倒。否則的話,還是要按照人的社會性慣例來走。
他們現在雖然知道在劉格龍食物中毒方面,很大可能是西疆飯店做的鬼。然而很不幸的是,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西疆飯店早就在當天就把污點清洗掉了,加上西疆飯店老闆庫爾班民族成分的特殊性,一般政府機關也不願意磕碰他們,免得遭到了皇室一直以來提倡的民族一家的政策。
另外的話,劉格龍父親劉慶柳雖然是個熱血漢子,但是他知道西疆飯店老闆是什麼族以後,就悄無聲息,似乎要把兒子遭的罪自己吞下去。
劉慶柳還偷偷勸了寧知楚一把,讓他退讓幾步,別因為眼前的不順,就惹到因為上頭政策,就放肆起來氣焰囂張的狠人。
兩人相顧無言,於是就又默默開始刷數學題。
至於其他人,例如文悠悠,因為離家近,學校又捨得在周末放人而不是佔用時間來上課,所以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