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灼熱的陽光從天空傾灑下來,烘烤着乾枯的大地,一股股灼熱的氣流掃過霍仁枯瘦的臉龐。
汗水透過破舊的衣衫灑落在炎熱的大地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一絲白氣慢慢的發散開來。
每十年的夏季都是風靈山上的仙谷招收徒弟的時候,方圓千里的青年無人不為之神往。
所有少年都有着一股熱血,都想着成為蓋世英雄,受萬人敬仰。
沒有一個父母不是望子成龍的,每到這個時候,許多家長都要想方設法將孩子送到風靈山上參加試煉。
每個從風靈山上下來的少年無一不是神采飛揚,就算在風靈山上當個雜役,在外人看來也是光宗耀祖的一件事情。
霍仁抱着變強的心理來到這裏,想要加入風靈山,在變強之後去尋找自己的父母。
霍仁從小就在陰霾中長大,父母很長時間不在自己身邊,一年也不會回來一次,每次回來還要大吵大鬧一番,霍仁漸漸習慣了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雖然,現在的霍仁外表看上去像是個乞丐,實際上就是個乞丐。但也掩飾不住他那滿是靈氣的眼睛。
在這幾年裏,霍仁天天自己去森林裏採集野果,捕捉一些野兔之類的充飢。衣衫逐漸的破損,只有幼小的霍仁自己縫補衣物。
霍仁的父母已經七八年沒有回來了,雖然他們從未盡到做父母的責任,但霍仁從未怪過他們,畢竟是他們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到現在,霍仁已經十三歲了,在霍仁心裏自己已經是個大孩子了。
風靈山的腳下是一片巨大的森林,霍仁原來經常來這裏捕捉一些野物滿足口腹之慾。
由於老馬識途,到了傍晚霍仁就穿過了森林到了風靈山的腳下。
風靈山上人影錯錯,許多孩子已經開始攀登風靈山,霍仁到的時候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跟着他們的步伐開始攀登起來。
風靈山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大約四五千丈左右,許多少年從小用一些珍貴藥材洗鍊身體,難免會比普通人強一些。
半刻鐘過後,霍仁已經追上了爬在最後的幾個人,那幾個人手上全都血流不止,都是衣衫襤褸,看上去是和霍仁有着差不多命運的人。
「看來他們幾個人是沒戲了,不行我得爬的更快一些,前面幾個人爬的太誇張了,真的是小孩麼?不會是那些大人裝的吧,這身材……誇張……」霍仁有些自言自語。
太陽已經落下,風靈山上只有火把的光輝在黑暗中搖擺。
霍仁拿出一把破舊的匕首,用力插進山體內,隨後霍仁踩在匕首上,匕首在壓力的作用下嘎吱嘎吱作響,不斷的彎曲,但還是沒有斷。
將黑了吧唧的手探進懷裏,拿出被毛皮包裹着有些僵硬的兔肉,隨後一隻手抓住山體,一隻手就往嘴裏塞兔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隨手塞了兩塊兔肉,霍仁看了看山上,幾塊碎石子掉落下來,砸在霍仁的頭上,一些塵土讓他迷了眼。眼睛立馬變得通紅,霍仁抓住山體,將腳下的匕首拔了出來。將匕首插在上方,借力向上攀爬。
凌晨十分,霍仁終於爬上了風靈山,縱身掉在了地上,呼呼大喘氣。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約千米高的台階,霍仁差點把眼睛瞪了出來。
許多小孩絕望的躺在地上大哭起來,也有一些孩子開始向上爬,有的甚至手腳都並用起來。
「前幾個人身體是鐵打的麼,爬了這麼高竟然還這麼快。」霍仁吧唧了幾下嘴小聲說道。
休息片刻,霍仁也開始了攀爬,第一腳的時候,霍仁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當第二腳邁出的時候,由於天生的直覺敏銳,霍仁發現了些許不同。對他來說,每邁出一步,重量好像大了幾分。
霍仁又向上走了幾步,又向下走了幾步,又抬起頭看了看前邊的人,看他們的動作,並未有什麼不同,霍仁心裏充滿了疑惑。用手摸了摸台階,材質仿佛只是普通的石頭。霍仁搖搖頭接着向上走了幾十步。汗珠不斷的從霍仁的額頭滴落,腳步也有些蹣跚起來。
霍仁有些疑惑,按照常理來說,他們也應該受到重力作用才對,為什麼偏偏只有他自己這樣。在這樣下去霍仁根本就完成不了試煉,更別說加入風靈山了。
一這麼想霍仁立馬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