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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咋不讓男主上天呢
&的!把你的手拿開啊!!」
花知婉尖叫着,跳起來去夠蘭戎腳下的鎖鏈。
陰狗似笑非笑地俯視牢中的她,仿佛看到一個笑話,仿佛看到一隻被逗弄的狗。
她眼睜睜地看着,源源不斷湧出的內力被陰狗吸走,那都是屬於蘭戎的。
內力的流失使他銀白色的長髮像是吹上了薄薄的灰,蒼白面色漸漸泛起了一種病重的水紅,這是陰魔決瓦解的徵兆。
陰魔決是邪功,它讓蘭戎渾身冰涼,它凝住了無邊的疼痛。
蘭戎傷得這麼重,是體內的陰魔決維繫着他最後的氣息。
她此刻,正眼睜睜地看着蘭戎的死亡。
&情小愛?你這種沒有愛過的老妖怪懂什麼?」
花知婉不跳了,她捏緊拳頭,朝上頭的那人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算有了內力又怎麼樣?心中無愛、面目可憎的你,依然是可憐的配角。沒有人會關心你的過去、你的未來、你的情感,你存在的意義就只是招人恨而已。就算站在最高處,沒有人愛你,你仍舊是一個不入眼的跳樑小丑,站得越高就是向越多人暴露你醜惡的嘴臉、骯髒的手段。」
因着陰狗那燃起殺意的眼睛,她笑得更大、更開懷。
&們看見你,會私下議論『看呀,那就是那條咬了主人的狗』,你的名字和你的行徑正好可以結合起來作為談資呢。陰、狗,南夜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把你當成一條狗的吧?」
得做點什麼。做點什麼都好,只要她阻止陰狗繼續吸走內功就好。
&真可憐啊,小狗。」
吐字清晰,一字一句浸着不屑與厭惡。
她是擅長語言煽動氣氛的人。她告訴自己,要把握好語氣,不要再發抖了。
花知婉沒有辦法。
她甚至想到……
想到,在小說完結前,作者死掉的話。
那蘭戎就不用在這裏結局了。
這個想法蠢到沒邊了,她沒有辦法。
&陰狗一手抓着半死不活的蘭戎,一手把出言挑釁他的人從牢中揪了出來、
他的表情陰狠,臉上的褶子擰作一團,無比凶煞:「這麼想死?我滿足你……」
花知婉眯起眼睛,在他掐住自己時,找准了最靠近的時機,往他暴露在外的頸部扔出了袖中的物件。
死掉了三個頭的小蛇甩着耷拉的蛇腦袋,姿勢奇特地在空中晃蕩了一下。
剩餘的六個蛇頭紛紛不負所望地咬住了那惡人的脖子,毒牙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里。
沒有料到會被這個看上去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手無寸鐵的女人暗算,陰狗反應不及,只覺脖間一涼。
蛇身隨着獵物提供的充沛養分迅速變寬變大,粗壯的蛇尾一圈一圈勒住脖子,宛如一條不斷收緊的麻繩。
&
喉嚨里發出一聲極為痛苦的嘔吐聲,陰狗鬆開手裏的東西,一掌劈斷了兩個緊咬不放的蛇頭。
儘管做了準備,花知婉也只來得及在墜落時堪堪地抱住蘭戎。
她聽見鎖鏈扯動帶起的嘩嘩聲,看見閉着眼的蘭戎倚靠在她的肩頭。
他這樣子可真好看,又乖又軟、不吵不鬧,睫毛長長、臉蛋紅紅。
所以,她也閉上了眼。
一瞬間的失重後,兩具沉重的身體跌進了水牢的污水中。
——做肉墊的感覺,好像沒有想像中那麼痛。
剛觸地的時候,後背像是一個被摔在地上裂開的大西瓜。
那陣子的痛過去,血淋淋的感覺就變成了麻。
天上的亮孔,有從外頭投射進牢中的淡淡燭光。
落在眼底時,它是閃爍的、遙遠而靜謐的昏黃色。
那是一種,類似於星星光芒的明亮。
成片成片的,黑兮兮的毒物,從亮光處掉進牢裏。
然後,一寸一寸地,往他們的方向蠕動。
——蛇、蟻、蠍子、蜘蛛、毒蜥……
——去他媽的,最擅長使用毒物的骨灰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