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玖南好奇了,問。
「難怪銀狐昨天會那麼反常,原來是被九尾嚇住了。」水門說着不禁額頭滑下汗珠來:「那孩子成長的太迅速了……簡直不像是個人類!」
玖南敏感的沉了沉眉:「嗯?!」
三代見狀笑着掩飾:「那孩子本就不是一般的孩子嘛!呵呵!」
「是的!」玖南微頷首道來:「他的父親是漩渦一族的沒錯,但他的母親卻不是人類。」
「什麼?!」三代和水門同時驚訝的問出:「難道是三年前……」
玖南哀嘆一聲:「不——他的母親是羽衣家族的遺孤,而且天生擁有仙人的能力。」
「是這樣啊?難怪那個炎泰小朋友說什麼幸運神的吉兆之象什麼的……」水門微笑着說。
「那只是我們外出狩獵無意間發現了一塊石碑,上面記載了本族人與幸運神締結的契約一事罷了!當然,比起本族似乎羽衣族更受幸運神的青睞。」
「那就說的通了,銀狐前段時間的異常。」三代說着瞟了一眼屋外樹上的熊面具男人,心中不禁暗嘆:「團藏那傢伙……」
「水門,今天的事不能泄露出去知道嗎?不然,銀狐和玖辛奈都會有危險的。」三代的嚴肅令水門提高了警惕:「了解!」
水門走後,三代再次望向屋外的樹時,樹上的暗部已經不見了蹤影:「看來團藏也挺在意那孩子啊!」
「這樣還好!團藏不會對銀狐怎麼樣了。」玖南說着起身:「那麼,我去安排族人的住所了,以後請多關照了。」
「唉!真是的!一群麻煩的傢伙!」看來是該退休享清福了。」三代長嘆着呼出一口煙,道。
宇智波富岳的家中,富岳嚴肅的坐在美琴的面前:「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美琴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呀!你是在吃醋嗎?」
「我現在很認真,美琴!」富岳的表情嚴肅得令美琴身後的鼬害怕不已:「爸爸,媽媽犯什麼錯了嗎?」
「鼬!你先出去!」富岳嚴肅的斥喝,鼬緊了緊眉望向美琴,美琴微笑着點了點頭:「去吧!爸爸不會欺負媽媽的!」
看着鼬關上門離開後,富岳深嘆了一口氣:「我之所以單獨和你談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美琴,你告訴我那個孩子是不是三年前美雅的孩子?」
美琴抬頭怒瞪住了丈夫:「三年前的事你還好意思提嗎?那么小的孩子被你們殺死!到現在我還覺得對不起美雅姐姐!」
富岳一愣,想要說些什麼唇微啟了啟又沉默了。
「我只是比較喜歡那個孩子罷了,況且……其他的族人都挺喜歡他,你在這裏問我銀狐是不是三年前的……」美琴幾乎快哭泣出聲,聲音亦是顫抖得富岳受不了:「抱歉!我不該提起令你難過的往事。」為了哄哄妻子富岳起身輕嘆了口氣:「晚飯就別做了,我們出去吃吧!」
看着丈夫出去的背影,美琴愧疚的流下一滴淚:「抱歉!富岳!我想為死去的美雅姐姐做點什麼,所以……」
忍者試驗的第三考場,大蛇丸往那兒一站,一個少女放下練習高興的跑了過來:「老師——您來了?!」
我從大蛇丸身後探出頭來,少女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沖我微微一笑:「你好,銀狐小師弟!我叫御手洗紅豆!以後要團結友愛一些哦!」
我愣愣的沒有回應她,她的熱情讓我想起了炎泰,心不自主的疼得厲害。紅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燦爛的一笑:「在為炎泰的事難過嗎?」
「你認識他?!」我驚訝的望着她,問。
紅豆點了點頭:「嗯!他很厲害!不過,我想如果是他他絕對不會像你這麼消沉的!」
「哎?為什麼?」我問。
「作為一名忍者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即便是小朋友也有被殺或殺人的時候,這是正常的。」紅豆說得理直氣壯。
我愣住了,紅豆的話讓我徹底明白我是身在多麼可怕的世界,而木葉正好是這個世界特別的存在。
「好了,該練習了!」大蛇丸冷淡的說,我看了看他:「練習?」
「你先和紅豆對練!」大蛇丸依舊沒好語氣的說。
「ho?來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