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畫面上出現了一位仙風道骨的白衣男子與一位出水芙蓉一般的白衣女子,二人翩然若仙,輕立於湖水之上,男子抱着女子,深情凝視。
周圍綠水波動,波紋蕩漾。樓閣竹亭,碧水藍天。那先前的一對鴛鴦飛到湖邊,歡快的鳴叫,一齊歪着頭看湖中心的那一對妙人。
這畫面實在是太美妙了。
……
……
「你要幹什麼?!」
一番纏鬥之後,心月公主已經是筋疲力盡,氣喘吁吁。扶柳般的腰肢被林青龍抱得死死的,她掙扎幾下,掙脫不開,最後軟倒在林青龍的懷中。
她那柔軟的酥胸摩擦着林青龍那堅硬如剛的胸膛,二人均是一股蝕骨快感。心月公主一陣嬌.喘,俏臉發紅。
「這話應當我來問公主吧?」林青龍微笑着,饒有興趣的看着她,柔聲道:「你既然是公主,就不應該一見面又動刀動槍的,畢竟嘛,我可是你的夫君!」
四周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林青龍腳掌踏在湖水之上,隨着波紋蕩漾,微微起伏。
望着心月公主臉上流露出痛苦神色,悲傷異常,似乎有着什麼難言之隱。
林青龍心頭一驚,不知道這公主究竟有什麼故事。又回想起方才施郎賣關子的笑話,令這公主的身份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心月公主眼圈一紅,突然倏然流下一道清淚,檀口中忿忿說道:「父皇讓我嫁你,我不能拂逆父皇的旨意。但是我卻不願意,我要殺了你,再自盡!我是不忠不孝的女人,只好以死謝罪!」
手中碧光一閃,這心月公主竟然還藏了一把短刃在袖中,此時此刻,驟然而發!
二人相距咫尺,林青龍又沒有任何防備,見了那短刃突然出手,連他也是微微一驚。
那短刃便朝着林青龍喉口插去!
林青龍淡然一笑,避都不避。
當短刃觸到林青龍的脖頸時,突然一滑,竟丟了出去。
心月公主一聲嬌呼,眼中露出詫異神色,當她手中短刃劃向林青龍脖頸時,卻像是指甲在玻璃上划過一樣,林青龍的皮膚柔韌度已經達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根本不能傷之分毫。
林青龍更加緊緊的抱着她,柔聲問道:「你父皇或者你的皇叔有沒有告訴你,我已經是分神期高手,又已經塑成金身,金丹期的高手不能傷我分毫,你又怎麼傷的了我?」
心月公主滿臉錯愕,一時說不出話來,她這時才明白,即使林青龍站着不動,放任她用刀砍殺,她也是砍不動的。
林青龍一手緊緊攬着她的柳腰,令一隻手在心月胸脯上狠摸了幾把。
心月公主臉又漲紅,驚怒道:「住手!」遂奮起反抗。
可胳膊拗不過大腿,林青龍的臂膀堅硬如鐵,心月公主哪裏掙脫的開?
林青龍哈哈大笑,藉機用大腿輕輕摩擦她下身敏感的禁地,心月公主的掙扎反而變成向對方的曲意迎合的姿勢。
心月公主又羞又愧,羞憤交加,她貴為公主,自出生以來,還是破天荒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輕薄非禮。心月公主雖然氣急敗壞,不停用粉拳捶打林青龍的胸膛。但她的身體卻恰恰相反,傳來陣陣酥麻蝕骨的奇異感覺,她險些在林青龍的懷裏迷失了自己。她是處子之身,從未被男人抱過。此刻身子稚嫩的很,根本經不起林青龍的挑逗。很快她的嬌軀已經漸漸不堪那快感的侵蝕,漸漸呻吟顫抖起來。
林青龍突然一手按住她的螓首,對準她的香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仿佛要把一朵嬌花摧殘一般,徹底揉碎,再好生憐惜。
心月公主心中大駭,牙關緊緊咬緊,誓死不從。任憑林青龍的舌頭親吻探入,她也絕不鬆口。
但是她嬌體內的快感越演越烈,終於忍不住嚶嚀一聲,林青龍舌頭趁機破入,纏繞住心月的香舌。
心月公主終於頹敗,迷失在林青龍的親吻當中。
深情吻後,林青龍離開了她的香唇,心月公主竟有些戀戀不捨,輕聲問道:「你要走麼?」
林青龍吻着她的耳垂柔聲道:「我哪裏也不去,這紫微宮就是我的家,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家和我的女人都在紫微宮,我又能去哪裏呢?」
腳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