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陽光明媚的**,卻因為地處偏僻之地而無人問津。偌大的好風景,卻只能孤芳自賞,真正的是非常可惜。
咦,似乎也並不是這樣的。只見河流的邊上,一個帶着棉紗帽的垂釣人似乎正在一邊欣賞着美景靜靜的等待着魚兒上鈎。
就在這時候,河面上不知道從哪裏飄來一個竹排。而竹排的最外圍堆滿了鮮花點綴,那鮮花之中圍着赫然是一個雙眼緊閉的少女,身着一身明媚的黃色衣衫,雙手自然垂放在身體的兩側。
這竹排的到來,似乎打破了這一方風水的寧靜,就連那垂釣者也嘆了一口氣。只聽那屬於女子特有的清脆聲響了起來。
「原本想偷懶躲個閒,卻沒有想到最終還是遇到了檔子事情。真是釣魚不成,變救人了。」
說完這句話以後,那垂釣者將手中的魚竿提了起來。然後來了一個360度直甩,只見那細小的魚鈎居然一下子就勾住了竹排,並且隨着垂釣者的拉動,緩緩的靠向了岸邊。
垂釣者一個縱身就穩穩噹噹的站在了竹排後面,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就漏出了滿意的神色出來。
「看來最近幾日雖是偷了些懶倒也沒有荒廢功夫啊!」垂釣者得意洋洋的感嘆着。隨即見她手指一轉動,很是靈活的將手裏的魚竿當做了划槳使用,竹排以飛快的速度往前行駛着。
雖然速度很快,卻半點都不見竹排上的鮮花散落,可見這個垂釣者的武功造詣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很快,竹排穿過了重重的密林之地,來到了一個山野之外的木樓閣宇前的水域之處,一個在岸邊正在玩耍的小丫頭一看到垂釣者出現,頓時欣喜的大喊着:「明月姑姑,你可回來了!詩韻都等你好久了?你釣着魚了嗎?」
說着說着,那叫詩韻的小丫頭就睜大了眼睛看向了竹排上,結果搜尋了個便愣是沒有看到一條魚的蹤影。
這下小丫頭撇了撇嘴,帶着哭音控訴着:「明月姑姑是壞人,說話不算數!說了今天釣魚給詩韻吃的,結果你食言了!你最討厭了!」
這叫明月的女子頓時扶額哀嚎:「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哪股神經搭錯了,居然答應了這小丫頭的要求,如今可不是就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麼?」
早就領悟到了小丫頭的哭音魔攻,明月哪裏敢放任她繼續哭訴,於是神色一整,故作嚴肅的說道:「好了,沒有看到我這是救了人回來麼?難道一條性命還比不上一條魚來得重要?」
小丫頭雖然嘴饞,但卻是個心善的。如今聽着垂釣者如此解釋,倒也留意到了竹排上的姑娘來了!
「姑姑不早說,既然是救了人,詩韻當然不會怨懟你食言了!趕緊的需要準備什麼,詩韻這就給你準備去!」小姑娘立馬收了哭音,一下子變成小大人一般,跟着認真的說道。
說話之間,竹排就靠岸了,明月將竹排上的姑娘扶了起來就縱身跳到了岸上。詩韻也趕緊主動上前幫忙攙扶着,雖然作用不大,卻也知道儘自己的一份力。
引魂香燃氣,一縷孤魂緩緩遊蕩而來。若仔細分辨,依稀能夠看清楚那面孔赫然就是今天被明月救回來的女子。
杜惜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軀體,正在四處飄蕩的時候,卻聞到了這麼一股異香,然後尋香而來。
見到自己的身體身處於一個陌生的木製的房子裏面,杜惜晴好奇的打量着。只是還沒有等她看清楚,軀體裏傳來巨大的吸力,一下子將杜惜晴的魂魄給吸了進去。
昏迷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一個小丫頭的聲音,非常驚喜的歡呼道:「成了!」緊接着,杜惜晴就陷入了無限的黑暗之中了。
突然,杜惜晴似乎是看到自己一身嫁衣披身,臉上更是帶着嬌意的笑容,蓋着紅蓋頭坐在一間裝扮一新的新房裏面。新房中到處都是象徵了紅紅火火的大紅喜色,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就在杜惜晴詫異的看着另一個穿着嫁衣的自己發愣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吵鬧之聲。只見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然後推門進來在新娘耳邊着急的說了些什麼。
那穿着嫁衣的杜惜晴聽了這話,頓時一驚,顧不得一切的將紅蓋頭掀開,然後看着那丫鬟問道:「此話當真?」
那丫鬟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