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問你買來做什麼了。等到我家裏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和你簽訂一個合約吧!不過我可先說好,價格可以給你優惠一點,但是卻不能優惠太多。還有我不保證每年能交出多少鹿肉乾來,只能保證鹿肉乾生產出來,大部分給你們,一小部分我還要留給咱們平月谷的鄉親們了!」杜惜晴想了想,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鹿肉乾賣誰不是賣啊,更何況還是賣給李錦泓的。正所謂熟人好辦事,憑藉着兩人過命的交情,相信一定會合作得很愉快的。
「那行這件事咱們就先這麼定下了,到時候我們在簽合約!對了,你們帶來的那袋子的鹿肉乾能不能先拿給我啊!」李錦泓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
杜惜晴和慕容雲很是狐疑的看着李錦泓,先後杜惜晴問道:「你都嘗過了還要鹿肉乾做什麼?」
李錦泓聽了這話,一下子就笑了。
「我是吃過了,但是有人沒有吃過啊!你真以為我買下這麼多的鹿肉乾就我自己決定就可以了嗎?本公子背靠大樹,後台硬!」
杜惜晴一聽這話就挺樂的,於是她也學着李錦泓的樣子,站了起來,把下巴微微抬了起來,然後模仿的學了起來:「本公子背靠大樹,後台硬!你怎麼不說哥,背後有人罩着了!」
這話一出,李錦泓差一點就被茶水嗆到了。
「你是不是把鬍子晴的竹簡書都背下了,怎麼這些奇怪的詞語都從你的嘴裏鑽了出來啊?」李錦泓問道。
杜惜晴也學着之前李錦泓的樣子,然後神秘的一笑,搖了搖頭:「佛曰不可所,不可說!」
而此時,在雨荷鎮的劉學理剛從學塾里出來之後,就遇到一個孩子給他帶了一個紙條過來。
劉學理拿着紙條快速的走回了家裏,然後將門窗都管好之後,點了油燈這才將紙條打開了看看。
只見紙條上用很小的字這樣寫道:小心,有人查杜銘之死。
看完了之後。劉學理趕緊將紙條放到了燈上點燃,見到紙條灰飛煙滅之後,這才收拾好了一切,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知道是誰在查杜銘的死了?難道是柳三元那個混蛋發現了不對勁。所有又查了起來。劉學理在心裏暗暗的猜測着。
不過此時就算柳三元來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了。當年的那個獄卒,已經另有機遇,全部舉家搬到了很遠的地方去了。而杜銘也已經遠走高飛了,更是查探不到行蹤。
雖然事情沒有疏忽的地方。但是劉學理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謹慎一些好。
而此時,在宜君鎮的許巍正在做着自己的美夢了。當年幫着那個貴公子做了那件事之後,自己就被家人送到了這裏,同時那貴人居然言而有信的給了自己一大筆的銀子。
有了這筆銀子,許巍在宜君鎮搖身一變就成了富貴的公子哥了。這不,買宅子,買丫鬟,許巍對自己的生活是越來與滿意了。
結果還有更讓他意想不到的好事發生了,當地的一個富商的女兒居然相中了許巍,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這不。她老爹經不住女兒的苦苦哀求,最終就答應滿足女兒的要求。
於是許巍此時搖身一變,就成了富商的乘龍快婿。只是在出聘禮的時候,許巍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將得來的錢都揮霍得七七八八了。於是他這才寫信給父母,讓他們送點錢過來。
想着父母對自己的疼愛,就算是砸鍋賣鐵都會將錢給自己送過來的。因此許巍一點都不擔心。更何況他覺得,只要自己娶了富商的女兒,那可就是有花不完的前了,聘禮那點錢,到時候雙倍還回去都是可以的。
所以。這時候的許巍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危險臨近了,此時的他還躺在榻上坐着自己的美夢了。
只可惜,人在高處的時候總是容易被跌到的。這不,就在許巍春風得意的時候。李錦泓的人就已經到了。
對着畫像確認了這個人就是許巍之後,李錦泓的手下很是乾淨利落將許巍打昏了然後裝進了麻布袋裏。
可憐的許巍,連丈二和尚的頭腦都沒有摸着,就昏迷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雨荷鎮裏了。
杜惜晴看了看,確定這個人就是許巍之後,後面的事情就全部都交給了李錦泓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