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家的媳婦兒,這樣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阿緘微微抿唇笑了,她伸手圈住了男人的窄腰,「就這樣成了你們家的媳婦兒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她嘴角還勾着帶着幾分俏皮的微笑,這樣的阿緘卻是不多見的,張奉深簡直看得入了迷。怎麼辦,他的阿緘他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的樣子,真想要將她變成了一隻小小的指環每天套在自己的手上才好。
張奉深揉了揉阿緘的發頂,笑着問:「先好好休息兩天,過幾天就有你忙的。」他笑着叉開的話題,就像是沒有明白阿緘話中的含義一樣。
阿緘神色微微一暗,但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無理取鬧的時候。他們已經算是間接殺害了王曼玲這個在北方政府舉足輕重的人物,可是現在卻是想要隱退還不是時候,周圍的勢力也是對他們這塊虎視眈眈,張奉深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她不應該因為自己一點點呢小女人的心思就去打擾他。阿緘在男人的懷中抿抿唇,最後還是咧嘴笑了笑。「好,都聽你的。」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天張奉深居然都沒有着家。阿緘心裏不由有些擔心,難道是局勢惡化了?在第三天的早晨,阿緘還是沒有等到張奉深,等來的卻是各大媒體。
官邸周圍已經是被通州的所有媒體包圍了,而阿緘站在二樓的窗台上,卻是看見了差不多都快要將通州城的大道鋪滿的紅毯。阿緘此刻心頭事迷茫的,這是不是她心底那個隱隱渴望的結果?可是,她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從那個男人那裏聽說?也是,張奉深都好幾天不見人影了,阿緘只當他現在手裏的事情很多。
可是,就在阿緘心裏不確定的時候,臥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赫然就是那個幾天不見人影的男人。
「督軍.......」阿緘愣愣地看着男人手中拿着的那一條華麗的結潔白的洋裙,這在現在的通州城幾乎是不會看見的,而在他的另一隻手裏是一件大紅的嫁衣,上面針腳細密的程度反正阿緘是很驚嘆的。
「這是?」她看着門口的那個朝着自己不斷走近的男人張嘴問。
張奉深的眼睛下面還有顯而易見的熬夜的痕跡,這幾天男人確實沒有休息好。他一方面要佈置兵力,一方面想要給阿緘一個世紀婚禮。阿緘在他眼裏已經是沒有什麼親人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草率和不負責任讓她嫁進了他們老張家卻沒有一點融入的感覺。
「婚禮,你喜歡哪樣的?」男人眉眼間都帶着暖暖的笑意,今天,他依舊穿着軍裝,怎麼看都是那麼精神,在阿緘的眼裏,怎麼看都是耐看的。
阿緘這一刻是真正明白了,這個人,現在是在向自己求婚嗎?恩,還是逼婚?想到後面那想法,阿緘自己都不由輕笑出聲。「現在,我們是在幹嘛?」她也朝着男人走過去,伸出雙臂然後搭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一陣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張奉深定定地看着好像是掛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將兩條璀璨的裙子放在了床上,然後伸手微微挑起了阿緘的下頷,一雙讓人看不見底的瞳仁對上了阿緘的目光,「你說呢?難道現在我還不能表示誠意嗎?」最後那個「嗎」卻是已經淹沒在了唇齒之間,張奉深話音剛落,就覆上了女子的薄唇,那看起來很是誘人。
這個吻是在阿緘不適宜的噴嚏後結束的。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恩恩,怪異?
「怎麼之前都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以為.......」後面的話阿緘沒有說出來,但是男人心裏已經明白了。
他溫柔一笑,俊朗的面容微微柔和了,他伸手摸了摸阿緘現在已經紅透了的耳根,這才緩緩開口說:「我以為你更喜歡這樣的驚喜!」
阿緘驀然覺得內心深處的某處不為人知的地方好像被觸動了,她彎了彎眉眼,「那我不喜歡怎麼辦?」她現在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哪知道男人卻是無賴一笑,那模樣帶着幾分痞味,「那今天可要委屈我的阿緘了,不喜歡的話今天我也只有把你綁上花轎了!」
明明就是又傲又無理,但是偏偏阿緘心裏覺得異常歡喜。
最後,她還是拿起了自己左手邊的那條紅裙子,「你背我下去!」她眉眼間的狡黠卻是沒有逃過男人的雙眼。
張奉深在她的翹臀上輕輕一拍,「好,今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