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之中充斥着一股的霉味,她環顧四周的時候發現這個監獄的周圍倒是關着不少的人,基本都是年輕的男僕。她對着距離她最近的男僕說道:「這裏難道就沒有看守監獄的獄卒麼?」
那人並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搖起了頭。看着他緊逼雙唇的樣子倒是讓人感覺有些蹊蹺。旁邊一個臉上刻着字的女子的聲音如同幽靈一般的響起:「別問了,他不會說話的,他的舌頭已經被人割掉了。」
以沫的心一下就踢了起來。舌頭被人割掉?竟然會如此的殘忍。她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這個臉上刻着字的女子,由於光線昏暗她並沒有看清楚那個女子臉上刻得什麼字。
「姑娘請問一下,這裏沒有獄卒麼?為什麼喊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過來。」
那女子聽到以沫的話立即將臉貼在了鐵欄之上,她的臉距離以沫只有五厘米。以沫這===3.=S=一次看清楚了她臉上的字竟然刻着:「賤人濫情!」四個字,她猛然的往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姑娘,你竟然叫我姑娘!就算是你叫我天仙我也不會告訴你獄卒只有在送飯的時候才會過來。」
以沫默默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對於這個好像神經有點不正常的女子她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但是很快事實就證明了那個女子的話是正確的。
在晚飯的時候兩個獄卒一個人拎着木桶一個人拿着一個籃子立面放着發霉的饅頭就走了過來。在他們分完饅頭跟菜的時候以沫立即上前說道:「守衛大哥,我有一個能立功的消息要告訴你們。你們要不要聽?」
看着以沫有模有樣的樣子,安歌不知道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好奇的看着以沫的動靜。就連原本睡着的王成成都做了起來看着以沫。
那獄卒大聲呵斥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在你來之前他們早就試過這種小手段,你們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呆着不然飯都沒得吃!」
以沫立即說道:「大哥,我家裏藏得有銀子,你能不能幫我取點,你走過來我就告訴你地址,到時候取出來之後能給我弄點好吃的就行,反正我們都已經不可能的活着出去了,也算是我孝敬給您老人家的。」
那兩個獄卒相互看了一眼。如果真的能得到銀子的話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在這裏看管這些犯人不比做下人陪在主子身邊經常會有賞錢,他們的一家老小全部都指望着平時得來的好處養活。現在有銀子不可能不賺。
那獄卒放下手中的木桶緩緩的走了過來,另外一個立即也跟了過來:「我看你倒是一個明事理的女子。說吧你的銀子藏在哪裏,等我取出來之後肯定會給你好酒好菜讓你過的舒心一些。」
這時候的以沫集中精力。眉頭緊鎖的對着他們兩個獄卒說道:「將鑰匙給我拿過來。我左邊的監獄鑰匙也一併拿過來。就現在立馬行動。」
話音剛落就看到那兩個獄卒的頭跟小雞吃米一般不停的點頭。之後就木呆呆的走出了監獄。安歌明白以沫用了她的技能想讓他們離開這個鬼地方,按照時間來算的話兩位將軍的大軍也快到達陽城了。現在已經準備了所有的東西現在就差軍隊了。
以沫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她喘着粗氣說道:「一會門開了。你們倆一定要架着我離開這裏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道。」…
安歌緊張的問道:「以沫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以後萬萬不可再這麼做了,快坐下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安歌看着以沫還可以跟他對話想必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再轉過臉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那兩個獄卒拿着鑰匙就走了過來將監獄的門打開。安歌跟王成成在他們打開門的那一刻一人給了他們一刀,他們驚恐的瞪着雙眼,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的身體會不聽自己的使喚,而是聽命於那個叫以沫的女子。
在這個監獄外面有四個守衛,安歌跟王成成輕鬆的將他們搞定了。以沫對他們兩個人說道:「現在我必須要去一個地方,拿一個東西之後才能跟姚將軍跟陳都督匯合。你們帶我去一下御花園。」
安歌無奈的說道:「我的大小姐,現在可不是去御花園玩的好時候,我覺得還是命比較重要你說呢?」
以沫白了他一眼很認真的說道:「御花園必須去,並且你們帶我去假山上就現在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