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以沫聽到「中計」兩個字的時候心裏一緊。看着安歌的神情十分的緊張,在以前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很少見他這麼的緊張不知所措。以沫走到安歌的身邊拉着他的手堅定的看着他說道:「走,我們先退出去再說。」
安歌立即點了點頭說道:「好,你緊挨着我走……」話音還沒有落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從灌木叢中傳了出來。姚憶香跟樂天兩個人也立即走到了以沫的身邊。
周圍的聲音越來越響了,一直到看到那些身穿鎧甲的戰士從南邊的灌木叢中冒了出來,人越來越多全部都拿着明晃晃的的刀劍對着他們。正好他們休息的這個地方是一個低洼之處。安歌看到這種情形立即大聲說到:「保護女皇殿下。」
安歌身後只要是能動的所有將士全部立即起身拿起手中的刀劍圍成了一個圓形,將以沫圍在了中間。其餘的軍隊在北邊嚴陣以待。
沒有人任何人指揮所有的將士全部往北邊靠攏。片刻之後便形成了兩大陣營。看到白皙慢慢悠悠的從後面站出來的時候以沫反倒是鬆了口氣。
以前一直都在想他們藏在了哪裏。如果他們一直往深山中走去的話想要找到他們並非容易的事情。沒有想到他們一直都在半山腰中。他們肯定是先用障眼法製造他們往森林深處逃走的樣子,姚憶香跟樂天的軍隊到這裏看到他們往那邊逃走的痕跡便連夜追了過去。
其實他們只不過是想用這樣的辦法將姚憶香跟樂天的軍隊引開,這樣的話就會分散女皇的兵力。並且跟着以沫的這些兵力很多都是上一次戰爭受過傷的將士,這樣就會降低他們的戰鬥力,也就更好對付。
白皙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他帶着一個十分祥和的面具,跟他的作風一點都不搭調。聲音聽起來十分刺耳的說道:「女皇殿下,能在這裏見到您還真是我的榮幸哈哈哈……」
以沫看着他大聲笑着的模樣一句話都沒有講。她看了看旁邊的安歌,現在他們也只能盡力一搏,他們雖然有四萬多人跟白皙的軍隊人數不相上下,但是他們之中有一萬多的將士是受傷的。以沫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很多將士手臂上或者是腿上都纏着白色的紗布。並且有的人的血還滲了出來。
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紗布,看的以沫頭暈目眩。雖然她現在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將士,但是她明白生死存亡的時候已經到了,白皙竟然做最後的掙扎現在咬到他們了。就算是不死也要掉一塊肉的,不然他就不是白皙。
安歌輕輕的說道:「我們能拖就拖着,我想姚憶香跟樂天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話,肯定會折返回來,到時候再開戰的話我們就會有很大的勝算。」
以沫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明白。」
她看着白皙讓將士們讓開了一條路說道:「白皙,有時候我會覺得你十分的可憐,想你這樣的人真的聽不容易的。你這麼拼命到底是為什麼什麼?」
白皙輕聲笑了一聲說道:「別打算從我這裏打聽到什麼,你們今天的死期就到了。這次沒有赤嶺,姚憶香跟樂天帶着大軍也離開了,我看這一次誰會來救你們哈哈!」
以沫盤腿而坐笑着說道:「你別說,我還真不急。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我是上天保佑的女皇?只要是跟我做對的人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在燕明國人盡皆知,難不成您竟然不知道?」
白皙想起剛開始女皇登位的時候很多人反對,尤其是陳海佳、姚秋蘭她們最後都不得善終,陳海佳壞事做盡死有餘辜但是姚秋蘭卻因為救易以沫而喪命。白皙一直想不通的便是這個姚秋蘭。並且現在姚秋蘭的女兒竟然是女皇殿下的得力助手。
這個姚家是白皙一直搞不明白的一個家族。想到這些事情他愣了片刻說道:「不知女皇殿下知道不知道。物極必反。您的好運在之前已經全部都用完了。你覺得呢?」
以沫看着這個白皙,他心思縝密,並且做事手段狠辣。有一點要比陳海佳要強那就是他不好色。倒是沒有聽說他對女人用手段。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皙說道:「現在既然我們都要輸了,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白皙的眉頭緊緊的擰着說道:「還是等打完仗再告訴你。如果你還有命繼續聽的話」白皙說完立即就準備下令進攻。
以沫立即大聲的說道:「等一下!!我還有話說!」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