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個鮮卑部落的民族確實是十分難纏的。他們昨天晚上將那兩個將士的手筋全部挑斷了,現在想來安歌十分的後悔不該婦人之仁留着他們的命。應該斬草除根這樣更為痛快。
樂天跟安歌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都清楚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跟以沫講的。她只是讓他們前去探聽消息沒有讓他們動手,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是免不了一陣的說辭。這是偷襲並且還趁別人醉酒之時做的事情說出去也不太光彩。
白皙看着跪在他眼前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夏琳,心裏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兩個將軍坐在凳子上他們的手腕全部被白色的綁帶包裹着。他們的臉都是綠的。
「說!你的同黨到底是誰?不說的話先拉出去打五十大板看你這個賤人招還是不招?」
夏琳看着他們十分憤怒的臉十分的委屈,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加害他們。昨日聽他們的談話知曉了晚上可能會有姑娘會遭殃,所以就在酒里加了一些麻醉劑只是想讓他們好好的睡一覺,別無他意。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偷襲,挑斷了他們的手筋。
她嘆了口氣說道:「我歲不曾有心害你們,但是你們卻因為我而受傷,再多解釋也說不清楚,隨你們怎麼辦好了。」
看着眼前的這個姑娘一臉的淡定旁邊的白皙的心一陣陣的疼。這個女人都三十多歲了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心眼?他清楚像夏琳這樣的女子滿心滿意都是對別人的好。見不得別人受苦遭難。所以一般她是不會主動去害人的。
白皙立即走過來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兩位稍安勿躁。」
其中一個將軍說道:「稍安勿躁?他媽的斷手筋的不是你!老子以後如果拿不起來大刀還怎麼做我們鮮卑的武士?」說完抬腳就要往夏琳的身上踹。白皙立即將她拽了起來護在自己身後。
「老子算是看出來了,昨晚你說她長相丑,你看看她那個勾人的笑模樣兒!你們合夥騙我們兄弟二人!」
「對!哥哥,不然昨晚我們都喝了同樣的酒,吃了一樣的菜為什麼白皙就沒事?我們兩個倒是成了這副模樣?說是不是你們就是同夥?」
白皙看着他們越來越生氣的樣子,嘴角歪了一下手起刀落之間兩個人避無所避睜着大大的眼睛倒在了地上。他們的頸處鮮血汩汩的流着。嚇得夏琳顫抖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白皙將她輕輕的拽着她攬了過來,撫摸着她的長髮。將她顫抖的身子抱在了懷裏,輕聲的說道:「不怕,他們死有餘辜。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夏琳聞着空氣中的血腥味兒,看着那死死的不肯閉眼的兩個將軍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身體僵硬。在白皙的細心安撫下這才慢慢的回了神兒。
「白皙。我們走吧,這些軍隊留給女皇吧。我們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的生活,這些名利都是假的,都是虛的。走吧我們好不好?」
看着夏琳渴求的模樣。還有那眼中的淚光他的心軟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僕人說道:「將夏夫人帶下去給她煎服一些安神的藥。」
夏琳走了之後看着那兩個將軍白皙笑了。如果他們真的該死,那麼他是不是該死一千次?他玩的女子要比他們還要多上百倍。這些殘忍的事情他做的多了。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確實該死,自己也該死。他明白下夏琳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虛的。一點點都不真實。只有她才是最真實的。什麼鮮卑的大王,什麼官位與榮華富貴。剛才那一刻他才明白這一切。
他將手輕輕的放在他們的雙眼上想讓他們閉上眼睛安息,試了兩次他們都依然瞪着大大的眼睛比肯閉眼。安歌輕聲說道:「兩位哥哥還是閉眼去享受極樂世界去吧。你們的死那是死有餘辜,你們作惡多端傷了我們燕明國多少的子民,還有多少無辜的姑娘,你們已經賺了,再這樣執迷不悟恐怕閻王殿都不會收留你們。」說完,再次將手放在他們的眼睛上的時候他們安然的閉上了。
他將筆攥在手裏,寫了一封信交給了門外的信使。他對旁邊的將士說道:「集合一萬人的軍隊,跟我出戰。」
一萬軍隊全部都集結在營地的空曠之處,他們隊列整整齊齊的往戰場走去。白皙左右各有一個副將,他騎着高頭大馬穿着古銅色的鎧甲手裏拿着一根鋒利的長矛。浩浩蕩
第五百零一章 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