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跟安歌兩個人趁着油燈發出來的燈光,邁着輕輕的步子往裏走去。越是往裏走兩個人的心裏越是不安,這個走廊不是水平的,而是一直往下延伸的。看上去就像是要通往地獄一般,以沫不自覺的握緊了安歌的手。
她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宮中會有這種地方,之前的時候從來沒有聽我的娘親提起過,不過我也是後來才做的女皇,也是臨危受命,很有可能先皇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跟我說這個秘密也是未可知的。」
牆壁上微微的有些濕滑,前面的油燈越來越暗。安歌有些擔心的說道:「我看我們真的不要再往前走了,你看看這油燈越來越暗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萬一氧氣不夠怎麼辦?」
以沫立即走了過去,用手摸着牆壁,涼涼的並且有些潮濕。看着那藥搖曳的油燈越來越暗她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都已經走到這裏了,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往回走麼?不管前面是什麼我都要過去看個究竟。」
聽到以沫這麼說安歌倒是覺得也正常,無奈的搖了搖頭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去。在不遠處又看到一扇門。這個門不是沉香木而是檀香木製成,還沒有走過去就能聞到一縷檀香味。以沫的眉頭緊緊皺着,看着這扇門上面什麼都沒有寫,更沒有什麼圖案。
她有些無奈的問道:「安歌,這要怎麼樣才能打開摺扇門?哎,沒一會兩扇門了,真是頭疼。」
安歌看着這扇門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門上這一次什麼圖案都沒有,還真是不好開,難不成砸開?」
「拿什麼砸開?難不成用手?我們身邊什麼工具都沒有也真是讓人頭疼。」
這時候安歌輕輕的用手觸碰了一下這個門,沒有任何的動靜接着他看到了一個門把手。這個門把手看起來是鑲在裏面一樣,但是安歌輕輕摸了一下之後立即彈了出來。嚇了安歌一跳,他握着那個門把手拉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門竟然動了一下。
「以沫。這個門是開着的是可以動的,來幫我一起拉一下!」以沫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幫安歌一起一人一個門把手輕輕的拉了一下,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門竟然開了。
裏面的燈在一瞬間全部都亮了起來。裏面是一個房間,房間裏面的牆上掛着很多的字畫,以沫好奇伸手摸了摸這些字畫都沒有受潮並且看起來也是非常乾淨的。
除了牆上的字畫還有幾件精緻的家具。剩下的便是擺放整齊的箱子。一眼看上去差不多有十幾個箱子。每個箱子的大小看起來都差不多。
安歌欣喜若狂的跟以沫說道:「這下我們發財了,你知道這些字畫可都是名家之作價值連城,並且還有這些家具都是上好的金絲楠木所制。你再看看這些箱子,我想這些箱子裏面放着的肯定是金銀珠寶!哈哈哈」
以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先不要動,我怕有什麼機關。我覺得怎麼進來的這麼容易。容易的讓我有些害怕。」
這時候的安歌已經開始認認真真的看字畫了。這些字畫看上去都十分的精美,並且很多年過去了依然保存完好已經是非常不太容易的事情。
「以沫你看這些字畫想保存的這麼好也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什麼要將這麼字畫跟珍貴的家具放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方,並且還能保持的這麼好,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你不覺得有些奇怪麼?」
她立即也走了過來,瞟了一眼牆上的畫兒說道:「現在這些以後可以慢慢研究,我想知道這些箱子裏面裝的都是什麼?並且你看那邊牆上有一幅畫像是不是跟我特別像?」
滿牆的字畫安歌原本沒有注意到那放在很明顯的位置上的畫像,他這麼一說安歌立即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畫像跟以沫兩個人十分的相似,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以沫的畫像。
「還真是很像,看來你還真的是女皇的繼承人。你看看你跟你的先祖長相都是一樣的。還真是不敢想。」
以沫臉上微微有些泛紅的說道:「不僅如此,我竟然感覺這裏很熟悉,不知道為什麼進來之後就沒有了任何的恐懼取而代之的便是奇怪的熟悉感。」
原本安歌正在看這些箱子,聽到以沫這麼說他的眼睛都直了看着以沫有些驚恐的說道:「你不要嚇我好麼?你不要告訴我現在我們其實都是在做夢。」說完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