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老虎姜惜善已經養了好久了。有一次在森林裏巡視看到一隻受傷的小老虎窩在草叢之中,也是像今天這樣發出「呼呼!呼呼!」的聲音不讓他靠近。
後來把小老虎的腿傷治好之後就一直養在獸園,為了保持動物的野性,在獸園裏動物基本上都是放養的。但是放養的地方建起了一丈多高的圍牆。每個動物都有自己的活動空間,並且活動空間裏也都種着各種各樣的植物還有一些小動物供它捕獵。
姜惜善從側面的樓梯上到圍牆上的觀景台上,夜晚很黑只有觀景台上一個並不是很亮的燈籠。他坐在凳子上看着老虎的區域嘆了口氣。
他拿出腰間的豎笛把燈籠里微弱的光給吹滅,一串串的音符就隨着風飄了起來。笛聲悠揚老虎也慢慢的安靜下來,看着夜空中朦朦朧朧的月亮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有着淡淡的憂傷。
姚憶香聽着突然的傳來的笛聲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不管吹笛子是誰都跟她沒關係,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早上以沫起床的時候大樹已經在院子裏把該劈的柴都劈的差不多了。有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以沫很好奇大樹是不是去了紅帳子之中。但是又怕大樹問的太多她就沒有提及昨晚的事兒。
「阿哥,起得好早。」以沫坐在院子裏的石凳子上整理頭髮一邊看着大樹收拾剛才劈柴的攤子。
「你呀,就是一個小懶蟲!你看看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睡。」一邊說大樹一邊收拾一些碎散的柴火。並且眼睛盯着正在梳頭的以沫滿眼都是溫柔。
「阿哥,我去給娘洗洗臉漱漱口。「以沫給自己弄了一個簡單的盤發,綁起來之後輕輕的挽了一下用一根滑溜的深色木頭插在頭上固定了一下頭髮。弄完以沫還去傍邊的水桶里照了照。
看着水中的搖曳的自己以沫滿意的點點頭。這人長得漂亮不管弄怎麼簡單的髮型都顯得特漂亮。然後用木盆端了四分之一的水去了屋裏。
在去屋裏的路上以沫還不忘記趕緊照照鏡子,對着水裏的自己燦爛的笑了一把。如果這時候有手機她肯定會拍下來然後發**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種美可能說的就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姜喜春正坐在床上,臉色稍微有點血色。她的頭髮松鬆散散的耷拉在肩上。眼睛無神的盯着某個地方發呆。以沫輕輕的把木盆放在屋裏的桌子上,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姜喜春身邊,坐在床沿上說:
「娘,我給你洗洗臉吧?等會咱們還去外面曬太陽好不好?」以沫的神情就像是在哄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人家說「老來小」一點沒錯,這人老了就跟孩子一樣,很依賴你。有時候還會撒嬌擺譜不聽話。
姜喜春低聲的說:「你哥呢?」同時眼神就回到了以沫的身上。
「我哥在外面,這會兒柴都劈完了,估計該去上工了。」姜喜春:「哦。」了一聲。
姜喜春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有人掀開帘子就進來了。在他的腳剛踏進這個門之後就聽到許掌柜的大聲的說:「老嫂子,我來看看你。」聲音渾厚有力。
看着許掌柜的前來,姜喜春勉強的笑了笑。她臉上的肌肉就感覺跟偷懶了一樣,笑的很不自然。她讓枕頭挨着牆放。坐直了一下身子道:「掌柜的快進來坐。以沫去給阿伯倒杯水來。」
許掌柜擺手表示不用了。以沫還是乖乖的去倒了一杯水。遞給許掌柜的時候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兒。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他清了清嗓子說:「老大姐,呀你看你的寶貝女兒可真是乖。有點事兒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想讓你們給幫幫忙。原本你跟着兩個孩子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件事情也不想勞煩你。」
姜喜春清清微微笑說:「什麼事情,你說?」
「再過兩天您能不能讓大樹跟我去趟選男寵的地方?我沒有兒子女兒,這裏的管事兒還非要一個家出一個人。想讓大樹陪我去一趟。這去了也不一定就能選上。」
聽他這麼一說姜喜春的眉頭緊緊的皺着,她不知道這個許掌柜到底在幹嘛。平時他對人很和善,這點小忙都不幫的話也說不過去。可是萬一如果去了選上的話事情還真是很麻煩。
「掌柜的,不是我不想幫你這麼忙。只是大樹他長相不漂亮,並且不會說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