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李太醫跟以沫一同扭頭看到了一身白色睡衣的男子,頭髮散落在肩上臉色微微有點白的看着他們兩個人。
對於這個男子李太醫覺得最早也得明天才能醒過來沒曾想竟然這麼快的就醒了,這個男子的身體底子是相當不錯的,一般的人經歷過中毒之後身在應該會虛弱很久。
但是剛才聽這個男子的聲音渾厚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剛才還想再給他泡藥水澡,所以將僕人們都喊了起來研磨藥粉,看來是他自己太緊張了。
女皇傳話過來說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這個人,後來安平公主也來說讓自己好生的照顧,這樣的一個人李太醫深知自己一點點的差錯都出不得。也就過分的緊張了一些。
「定遠將軍現在感覺可好?」說完立即命人將凳子放於安歌身邊又說道:「你先坐下來說,身子剛好需要謹慎一些才好。」
安歌蒼白的臉上帶着絲絲的笑說道:「在下多謝太醫的細心調理我才保住了這條命,在這裏我給您行禮謝謝您。」
「定遠將軍太客氣了,不說救人乃是我的職責所在,能救您這樣的天人也是我的福分。」
安歌很不解的看着太醫又看了看以沫說道:「你叫我什麼?定遠將軍?」
李太醫這才想起來女皇殿下封他為定遠將軍之時他還在昏迷之中並不知曉自己的官位。
「在您昏迷之時女皇殿下已經封了你為定遠將軍。」
以沫微微笑笑對安歌說道:「沒錯,當時我也在場。你現在可是定遠將軍。草民拜見將軍大人。」
看到以沫對定遠將軍行禮太醫笑了笑說道:「你們先聊,我這邊還有一些藥沒有處理好,以沫小姐還麻煩你把將軍昏迷時候的事情一一的告訴他,以免在鬧笑話,您的病我馬上就給你瞧瞧。」
以沫微微笑笑說道:「李太醫您忙,我不急。」
李太醫微微點頭之後就又重新開始了配製藥材。煎藥的宮女依然在一絲不苟的看着火候。
李太醫知道這個以沫是女皇殿下面前的紅人,雖然並沒有功名在身,但是公眾之人大都了解她的分量也都十分敬重。這個安歌也是剛被封的五品定遠將軍,以後免不得會一步青雲。
所以兩人李太醫一個都得罪不起。這個以沫深夜前來太醫院肯定就是為了跟這個定遠將軍見上一面,兩個人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熟絡。這樣給他們溝通的機會也是給自己少增加一下麻煩。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最好。不管怎麼樣誰也不得罪也就不會惹禍上身。
以沫聞着屋裏的藥味着實的難受,臉色越來越難看。安歌輕聲說道:「這邊藥味太大,我看我們還是去這邊聊比較好。」
以沫點頭答應,紅花跟着以沫就走了過去。安歌旁邊也有兩個男僕過來攙扶。
裏屋佈置的很是簡單。只有幾盆花草跟書架。以沫坐在圓桌旁邊。紅花倒了兩杯茶水就往後退了退。那兩個男僕將安歌輕輕的扶到床上之後就退了出去。
紅花看自己的主子跟安歌兩個人慾言又止的樣子。想必是有什麼話但是不能當着她的面說,所以說道:「主子,我看李太醫那邊很是忙碌人手也不夠。我過去幫着干一些體力活可好?」
「想去就去吧,人吃五穀雜糧的以後免不了要麻煩李太醫。」…
等紅花走出們後以沫就像是突然摘下了面具一般,心裏輕鬆不少。她看着安歌說道:「怎麼樣你這個定遠將軍還是很不錯的。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變成了將軍吧?」
安歌笑笑說道:「是啊,一覺睡醒了就變成將軍了,還真是跟做夢一般。你怎麼來了醒來聽到你的聲音我以為是幻覺沒曾想還真是你。」
「我就是來看你的,不過我不想讓李太醫知道我們的關係還是說巧合比較好。對了我問你誰給你下的毒?你差點沒命你知道麼?」
對於這件事情安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苦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我想着只喝一點,但是總怕效果不好就多喝了一點,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以沫皺着眉頭說道:「什麼!你自己喝的毒藥?」
「我不知道那是毒藥,況且一個早上都沒有任何症狀,不過還好我比賽完了不然可就死的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