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腦袋裏頓時一個炸雷!昨天晚上她給四個男寵美男,準備了四個交合女。原本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她很清楚有一個交合女是憤憤的離開了。就是伺候阿哥的那個女人!當時她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沒曾想就出事兒了。
那晚她看着這個女人離開的。但是以沫忘記了這是府里怎麼能讓一個交合女隨意走動?府里到處都是男僕,還有很多男寵。不說男的長得都不錯,就算是丑的男人只要有錢拿她們也會撲過去。
更何況是大奶奶的男寵,那些男人手裏肯定有不少錢。但是這個兩個人怎麼那麼沒腦子!還被抓了一個正着!現在看着大奶奶一臉的怒氣終於知道出自哪裏了。
看年齡大奶奶雖然保養的很好不至於人老珠黃,但是畢竟有四十多歲了。這個年紀的女人傻子才會去惹,現在又遇到這種事情。任憑哪個女人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跟其他女人鬼混,並且那個女人還是一個比自己年輕貌美的少女。
看着大奶奶暴怒的臉,以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沒有情感的語調說道:「啟稟大奶奶,昨晚是臘月十五,我們宴會完了之後我就把四個交合女配給了姚主子的四個男寵,之後我就睡着了,真不知道她會去其他地方……這件事兒我也有責任畢竟人是我帶進來的,如果大奶奶要懲罰,以沫自當領着。」
以沫說話的時候低着頭,旁邊的人都開始小聲的議論着。
「這也不能全怪管事兒。」
「聽說那管事兒上任沒多久,是個新人。」
「再說那女人想發泄浪勁兒,誰擋得住?……」
還沒等大奶奶說話,旁邊坐着的姜老夫人說道:「木兒,這個管事兒是新來的,做事兒不免有點生疏出點差錯,你要有容忍之心。該打的也打了該罰的也罰了,我看這事兒今天就算了,以後男寵再敢胡來直接拖出去餵狗就成了。今天我累了,先回去了。」
姜老夫人說完就看了一眼以沫,然後微笑的走過去說道:「別怕,木兒從小就善良懂得體貼下人,斷然不會為難與你。」說完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娘親這麼說姜美木斜了這個姜以沫一眼。她只是聽說娘親介紹一個人過來做管事兒,不曾想這個管事兒面子倒是挺寬,犯了錯年親都護着。她記得就算是自己犯了錯娘親也絕對不會姑息的,這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正在姜美木揣測娘親的時候,大堂里兩邊坐着的人早就開始了議論紛紛。都在想為什麼今天的姜老夫人這麼護着一個小小的管事兒?大家對她的身份都開始好奇起來。另一方面以後對待這個管事兒一定要客客氣氣的。
看着那個錯的管事兒沒有被罰,姜美木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她白了一眼以沫然後說道:「來人!外面的那對賤、人不是恩愛麼?把他們的衣服給我扒光!然後用冰雪蓋住,免得髒了別人的眼睛!都管好自己的嘴巴,我如果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就撕爛你們的嘴巴!都散了吧。」說完她就轉身去了裏屋。
以沫看着別人都退了出去,她也就乖乖的跟着走了出去。來到外面的時候一陣的冷風吹來,凍得她直打哆嗦。這臘月天被扒光衣服然後埋在雪裏肯定會被凍死的。
還沒等大家都散去,只見四個彪形大漢已經開始撕扯那跪着的女人的衣服。那女人瞪着他們並不掙扎。只是以沫看到她眼中的淚心裏疼極了。
原本以沫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那女人反常的表現倒是讓她倍感好奇。按說一個女人被男人撕扯衣服還這麼冷的天兒應該大聲喊叫,或者叫屈喊冤。比如說那個同樣被懲罰的男寵。
他不斷的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放開我!……」他已經被打了屁股,現在就連粘在肉上的衣服都被撕扯了下來。雪躺了一地。之後就被人抬了出去。
同樣的事情但是那個女人堅定的看着那些人,一聲都沒吭。
以沫聽到旁邊的人說道「你看那個賤、貨倒是有幾分骨氣。」
「有骨氣幹嘛做交合女?那麼下、賤的工作。」
「哎,她下次投胎可要看準了門庭,別再作踐自己幹這種工作了。」
以沫看了一眼那兩個說話的人,他們立馬低頭走出了院子。以沫也跟了出去。
這個女人原本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