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看着女皇剛才聽到白皙已經被燒死的時候,眼中有悲傷存在。但是女皇的悲傷僅僅是悲傷了一刻鐘而已,現在又立馬讓自己去招人來頂替白皙的上等官人的位置。
在以前白皙在的時候女皇那麼寵愛他,最誇張的時候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在他那裏安寢。那時候的白皙何等的風光與傲氣?人家不是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麼?怎麼白皙就犯了一點錯就被罰入獄,女皇沒有原諒他的意思,他在獄中被燒死女皇也只是稍微的有點不開心就過去了。
然後又有新的人替換他的位置,那女官想起平日裏白皙對她的種種照顧,心中不免酸澀。她也認清了一件事兒,那就是女皇控制着一個人的命運,她可以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可以性命不保。女官小心翼翼的整理着女皇批的文件,她弄得很仔細生怕出了一點錯。
以沫醒過來的時候屋裏點着油燈,安歌坐在桌前細細的品着茶,那樣子在燈光下看起來有點朦朧的美。
「現在什麼時候了?我都睡迷糊了。」
安歌看着剛醒的以沫用纖細的白嫩的手指揉着眼睛,嘴巴微微的有點嘟。他走過去坐在她的床邊,然後慢慢的靠近她。
「現在應該是睡覺的時候你倒是醒了。要不要再睡會兒?還是起來吃點東西?」
以沫看着桌子上的點心還有安歌那溫柔的聲音,她往後扯了一下身子,然後白了一眼安歌說道:「離我遠點,嚇我一跳。當然起來吃東西了,確實有點餓了。」
她躲開安歌就輕輕的下了床,然後坐在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睡了很久確實有點餓了,她拿起了一塊白色的糕點放進了嘴裏,頓時一股子的清香撲鼻而來。
「恩,味道不錯,安歌你吃了沒?要不要來兩塊兒?」
「吃你的吧,我都已經吃過了,這可是你的小蝦米給你送過來的,我已經吃了盤子了,還喝了你們這裏釀的酒呢你別說酒倒是挺好喝的。」
「那是那不然怎麼叫千里香酒坊呢,我跟你說……」說了一半以沫停了下來,什麼叫他已經吃過了?還是小蝦米送過來的?小蝦米來的時候看到了他在我房間裏了?還給他酒喝什麼意思?
「你見他們了?剛開始你不是從發窗戶進來的麼?」
安歌笑了笑說道:「是的,剛開始時這樣的,但是我又從正門進來了,我告訴他們你是我老婆了。」
「噗嗤!」以沫剛才吃進嘴裏的糕點一口就噴了出來。剛坐在她旁邊的安歌被噴了一臉的糕點。
以沫把嘴裏的糕點咽了下去,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你還有理兒了?誰讓你說是我老公的?我什麼時候娶你了?你自重點好不好?不要亂說話!」
安歌微微笑笑一臉的**相,然後向着以沫伸着連說道:「趕緊給你相公把臉好好的擦擦。你看看你的唾沫星子弄了我一臉,這樣影響不好。」
「怎麼我一覺醒過來就突然的多了一個相公了?什麼情況你麻利兒的趕緊跟我坦白!」
以沫使勁兒的瞪着安歌,滿臉都是疑問。安歌壞壞的笑着。
「咚!咚咚咚!」的敲門聲讓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以沫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她要第一時間去開門,萬一安歌過去開門又不知道說什麼神經兮兮的話。
一開門,小蝦米乖乖的站在門外,然後手裏還拿着棉被。看到以沫之後先是一愣,然後笑笑說道:「主子醒了啊。這是給你拿過來的被子,主子的被子有點小兩個人睡的話有點不方便。」
以沫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這傢伙還親自送被子過來看來小蝦米對這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敵意,並且看起來還哎為這個男人睡覺的時候兒擔憂要給他弄被子。
「小蝦米,你幹嘛給他那什麼被子,他是誰呀你這麼對他好?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了?」
小蝦米先是一愣,然後又笑了笑說道,主子還真是愛開玩笑,看她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誰不知道人家安歌的不容易,一直在暗中保護你,對你又是百般的體貼你要知足的主子。
「主子,你就別鬧了好好跟人家安歌處日子,人家一個男人也挺不容易的。」
小蝦米一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