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兩個人級急急忙忙的往外走。他表情凝重的說道:
「說,在哪裏跟丟的?」
姜惜善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記不清在哪裏跟丟的了,大概就是出了城的那片森林。」
樂天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兩個人就往森林趕去。
以沫坐在馬車上透過那細細的淡黃色紗帳能看到安歌隱隱約約的身影,一路上安歌趕着馬車雖然免不了顛簸但是以沫看的出來他已經很努力的讓馬車變得平穩了。
她總是感覺從安歌身上能感覺到一種暖暖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特別的舒服就像是沐浴春風或者更像是戀人?想到戀人這個詞語的時候以沫心裏不禁的偷笑了一把。
馬車還在不停的往前走着,以沫完全忘記了隱隱會疼的傷口。她心裏除了安歌的溫柔還裝着阿哥居然的安危,原本她想直接回狩獵鎮。
可是她還是想先去陽城一趟畢竟這裏距離陽城比較近,姚憶香如果還在陽城的話這樣先見到姚憶香事情就辦成了一大半兒了。
安歌坐在馬車之上白皙纖長的手指握着一根長鞭,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僵硬。他在想以沫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她就算是自己不說的話一會兒到了陽城她親自看到了肯定會怪自己。
陽城的公告欄里寫着她被處死的消息,如果她看到肯定就炸毛了。安歌想了想還是回過頭對着馬車裏的以沫大聲的說道:
「馬上就快要到陽城了,有件事兒我還是需要跟你說一聲的。」
「什麼事兒你說。」以沫掀開馬車上的紗簾,看着他說道。
「那個我上次去陽城的時候發現陽城的公告上有你的名字就關注了一下,發現公告上說你因為冒犯上級情節嚴重被處以死刑。」
「什麼!」
「說你冒犯上級情節嚴重被處以死刑。」
以沫的臉氣的都變成了紫色的。那一張原本可愛美麗的小嘴巴噘的老高。
「你說我輩處死了?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這不是胡扯麼?」
「皇家麼,都是為了顏面。」
以沫想想也對,皇家怎麼可能對外說自己在皇宮中被人救走。這事兒傳出去皇宮成了什麼地方?隨意的一個小宮女都能隨意的進出,招人笑柄事兒小,皇家顏面掃死事兒大。
再一想以沫有點害怕了。既然公告上都已經貼出來了這就說明大家都知道了。姚憶香也會知道,這樣的話阿哥估計也會知道,如果阿哥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那麼……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這個事情突然的就變得很嚴重。以阿哥的脾氣他如果有足夠的能力肯定會拆了皇宮也要找到她的。
以沫感覺自己的手心這冒汗,皇宮雖然對於安歌來說可以進出沒問題,但是對於阿哥來說對付那些皇宮裏的高手還是欠點火候的,就怕阿哥氣急了硬闖那可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安歌,你能不能快點?你這是在學蝸牛麼?」
聽到這話原本安歌想幾句話逗逗以沫,但是當他回頭看到以沫的表情的時候他就打消了這種開玩笑的欲望。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居然站在皇宮的東門前,看着那氣派的門衛還有那高大的鐵門發呆。他覺得自己跟以沫之間就隔着這個鐵門要不是這個門自己的以沫怎麼會出不來?又怎麼會死在宮中?
其實他已經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馬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
他不自覺的走進宮門,他想一拳打在宮門上出出氣。當他愣愣的快走到宮門的時候,兩個侍衛走了過來,用長槍擋在他的胸前,然後惡狠狠的看着他說道:
「再往前一步就是死罪!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就死遠點!」
這句話激怒了居然,他嘴角上揚了一下,然後嘟囔着說道:「以沫,阿哥不會讓你自己孤孤單單的。」說完就抓起了長槍,用力的往後一甩,兩個侍衛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膽大妄為,往後退了好幾步。
大白天的怎麼會有人如此張狂?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人吹響了一個牛角一樣的東西,頓時城門大開。
總城門裏面出來了十幾個穿着一模一樣的男人。他們身材威武手持長槍,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