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選男寵的地點。這裏已經聚集了很多奇形怪狀的男人。大家穿什麼衣服都有,還有一些男子直接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稍微緊身顯臀的褲子看起來倒是很整齊。
有的男子的頭髮弄得很特別,整個頭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正方的一樣。大樹覺得這些人簡直不可理喻。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的都有。
有頭上帶花兒的、腰裏纏蛇的、手裏牽狗的、頭上戴狐狸的還有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胸、毛露出來,露出來就露出來吧,關鍵是還編成了小麻花辮!當時大樹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沒有上去揪掉他的小辮子。
看着這些為了進入陽城為了美女、金錢把自己折騰的千奇百怪的男人,大樹很慶幸自己沒有把自己搞成怪異男,這樣他都會看不起他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要頂天立地!怎麼能這樣!
這時候許掌柜趕了過來,他走到大樹的面前說:「你就不能走慢點?累死我了。大樹你別跟自己過不去,來把我帶來的衣服穿上,穿着孝服算怎麼回事兒?」大樹擺擺手拒絕了他。
選男寵的地方在一個空曠的草地上,四周圍了場地。門口坐着一位中年女人,她嘴唇看起來很厚,膚色相對也比較暗。在進口的地方豎着一個大大的紅色旗子上面寫着:「進場處」三個大字。
進場處慢慢的匯集了越來越多的男人。形形色色的看起來特別的壯觀,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舉行動物大會呢各種男人各種動物齊聚一堂。
當太陽爬上了樹梢的時候男人們開始排着隊型依次進門。沒有瘋搶、沒有起鬨很正常的一個挨着一個的往裏進,看門的中年大姐看到過來的男人長的比較帥的男子就會露出一口的大黃牙呲着嘴笑。當帥的男子走到入口處的時候中年大姐就會往男人的手臂上碰一碰,或者直接拍男人的屁股,嘴裏還念叨着「快點!」。
青山綠水之間白色的棉布圍起來一個大大的草地,說是草地也就是半山腰裏一塊相對平整的空地,進來會發現很多地方直接都是裸、露的石頭。
在場子的中間有一片圓圓的白色舞台一樣的台子。台子後面的位置有一輛馬車,露天的馬車很大從車子上垂下來一層一層的紫色輕紗。隨着風飄着看上去很漂亮。男人們的隊伍很整齊,的往前挪着。
每個人都上台介紹一下自己,有節目的還可以表演一下才藝。有吹笛子的,有彈古箏的還有秀自己的寵物的。紫色輕紗後面的人沒有露面只是有聲音從裏面傳出來說:
「下去,領銀子。」這也就意味着被淘汰。「留下,賞衣服。」也就意味着可以進入下一輪。
大樹站在人群中,看着旁邊的人對着手裏的小鏡子擠眉弄眼真是噁心到要吐。娘親從小就教育他男人就該有個男人的樣子,男人就是出力幹活的。都弄成他們這個樣子還怎麼幹活?穿個袍子一層又一層的干起活兒來還不熱死?有的乾脆什麼都不穿還真是各個都是人才。
大樹有點後悔自己在一氣之下穿一身白衣服過來了,人家說俏不俏一身孝。他這麼穿好像就是為了引起那個紫色輕紗後面女人的注意一樣。在這裏穿的另類了沒有人注意,但是你穿的正經了倒是顯得有點另類了。
台上的一個男子正在用身體的各個部位餵小狗狗吃食兒。他如果長得帥點也就算了最多也就算是在賣萌。但是這個男人是個大齙牙!並且滿臉的小雀斑。看上去真是慘不忍睹。
以沫實在不放心阿哥就佈置好了靈堂。把娘親安置在棺材裏才過來看一眼,偷偷的在外圍往裏看結果竟然看到了台上的奇葩男以沫真是有一種想吐的悲傷。
人太多了以沫也沒有看到阿哥就準備回去了。不料一個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美女,不能進去的哦。」
以沫一抬眼又看了一個讓她很無語的人,娃小石!這個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每次都在自己偷偷幹什麼事情的時候出現。搞得很尷尬。
以沫不理他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從裏面爆發出一陣一陣的掌聲。以沫有點好奇但是還是忍住了她繼續往外走。娃小石跟了出來說:「怎麼不進去看看?」看着身穿一身孝服的以沫娃小石一驚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肯定是以沫的娘親去世了,她娘年紀相對比較大了,不像自己的娘親娃盼盼剛過了三十而已。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