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名字大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畢竟只是個代號。叫居然就居然吧。在他心裏不管是什麼名字都沒有以沫嘴裏來一句「阿哥。」好聽。
正在居然一個挨着一個的吹滅油燈的時候,突然想起的敲門聲讓他停止了吹滅最後一個油燈。這麼晚了會是誰?剩下的最後一個油燈來回的晃,屋裏的一切看上去黯淡了很多。
開門的時候居然沒有想太多,門一打開他就有點扛不住了。這個人站在門外頭髮鬆散的落在香肩之上,五官清秀,唇口處有一絲的血跡正好被居然看在了眼裏。並且她身上的衣服有點凌亂。
開門之後姚憶香就大步走了進來,她那種神態就像是進自己的閨房一樣。居然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又點上了一個油燈,這樣屋裏看起來亮堂很多,接着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姚憶香二話不說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喝完水說了一句:「居然謝謝你了。」說完之後就大步走到床邊躺了上去。不一會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看着床上的姚憶香,臉龐精緻,身材凹凸有致。並且她現在的衣服已經凌亂了,再加上那散落在綢緞上的頭髮,看起來美的讓人想犯錯誤。
看着這個床上的尤物居然嘆了口氣。俗話說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為。這個千金小姐也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女人,還是安全點好。居然就沒有想太多坐在凳子上喝了兩杯水給自己壓壓驚。然後就輕輕的躺在了她身邊。一時間居然心裏翻騰了那麼一會。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本能。
並不是他不想與這個尤物乾柴烈火。只是他不能。畢竟他的妻子是以沫。這是娘親交代給自己唯一的一件事情,不能因為這個女人的美貌就與她發生關係。他鬆了口氣就閉上眼睛了。
晚上的時候姚憶香有幾次都將自己的長腿伸到自己的腰間但是居然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沒有動彈。
這種情況如果是躺椅子上的話估計會好過點,但並不是他不想躺椅子上,只是當他進這個院子的時候院子裏的老大爺就告訴過他們,這裏的規矩第一就是不能在妻子回來之後分床睡。第二、不能隨意改變妻子的意願,第三、不能隨便猜疑。
就這樣他熬過了整個晚上。早上醒的時候他感覺眼皮好像墜了千斤的石頭一樣沉怎麼睜都睜不開。昨晚基本上他都沒有睡,只是天快亮的時候實在熬不住了睡着了。早上還要晨練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要醒過來的。好不容易睜開眼的時候身邊的美人還在夢鄉。
居然起床之後就讓下人準備了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就出門晨練了。看着他出門的時候的背影姚憶香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然後她起床離開了這個房間。
居然在晨練的時候遇到西屋住着的天澤就跟他聊了幾句。這個天澤長了一張娃娃臉,聲音乾淨並且是個直腸子對於他居然感覺還不錯。這兩天他跟這個傢伙一直在一起晨練。兩個人將一個很重的大刀放在頭頂然後不停的蹲舉。一邊鍛煉一邊聊天。
「居然,昨晚你睡得怎麼樣?」
「還好吧,怎麼了?」
「還好?那你的黑眼圈搞的跟黑眼怪似的。你可別撒謊小心鼻子變長。」
「你多大了,還鼻子變長。我有點失眠睡得比較晚。」
突然天澤停下來然後咬着居然的耳朵說:「昨晚那個誰去我房間了,然後親熱了一會好美進入正題她竟然跑了。你說怪不怪?」
一聽天澤這麼說居然有點感興趣了,他打趣他說:「哎呦,福氣不淺剛來就相中你這個美男子了。請我喝酒怎麼樣?」
天澤斜着眼睛看着他,並且一臉的委屈說:「你是不是只聽了前半句話?後來她跑了!我以為她要出去辦點事兒還會回來,結果一晚上沒有回來,害得我難受的要命就自己解決了。」
「哈哈哈,你也就自己解決的命!不過我想問一下你說的她到底是誰呀!」居然露着天真無邪的笑容問完之後天澤一臉的鐵青。
天澤鐵青着臉看着居然,一本正經的說:「你說還能有誰?在這個院子裏除了咱們那位夫人還能有誰?我還敢跟誰?」居然笑笑然後拍了拍天澤的肩膀說:
「那我該恭喜你,聽說她還沒有去過這五個人的房間,第一個就去了你那裏證明她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