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忍着心裏的無比厭惡的感覺去親杜子騰的。
如今正好被秦昊陽打斷,蘇琴的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可是如果不是秦昊陽咄咄相逼的話,自己是不可能找杜子騰這個擋箭牌的,如果秦昊陽真的再像第一天抱着自己去醫務室的時候那樣的霸道,那麼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他身體上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氣質所折服的,這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秦昊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蘇琴說杜子騰是她的男朋友,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只是因為那天的好感度清零了之後,以為這是蘇琴的小女兒心性而已。
自己如果那個時候湊上去解釋,說不定還會越描越黑,還不如冷她幾天,讓她冷靜一下好了。
卻沒有想到一冷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緊緊的攥着拳頭,拼盡所有的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狠狠揍一頓那個桃花眼的男生。
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惡霸氣質卻讓杜子騰直接就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歉意的看着蘇琴,說道:「對不起。」
說完竟然就這麼直接的溜走了,而不敢再逗留一小會兒。
蘇琴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杜子騰,真是一個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第一輩子的時候,自己倒是瞎了什麼眼睛,才會看上了他,然後把純潔的身體交給了他之後,再被他這樣的人像都破抹布一樣,拋棄自己的呢?
圖書館裏此時人煙稀少,因為現在還在軍訓期間,學生們大多數都是身體素質一般的人,原本還是一般的軍事化訓練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總教官給了訓練任務非常的重,一般的人都吃不消,所以能夠有休息的時候,基本上都在休息中,不會有什麼人會來看書。
除了身體素質比較好的人,例如,蘇琴這個奇葩。
幸運的是,她的初潮第一次只經歷了3天就結束了,這是蘇琴夢寐以求的事情,因為第一輩子的時候,她的每次月經都要7天,冬天還好,夏天就覺得度日如年了,那種悶熱的感覺,蘇琴至今都還心有餘悸。
這輩子堅持了艾灸大敦,隱白和太沖穴之後,脾經得到了很好的調理,所以才能夠統攝氣血,讓經期縮短。
蘇琴輕輕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是蘇琴在緊張的時候,不經意會表現出來的小動作。
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卻被秦昊陽盡收眼底。
在秦昊陽的面前,蘇琴就是一張白紙,一張可以任意寫畫的白紙,就算是蘇琴拼命掙扎,也無法改變這樣的命運。
「咳,你也知道了,我和子騰之間出了一點小問題,你不要多管閒事了。」
蘇琴說完就準備離開。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秦昊陽緊緊的抓住了蘇琴的手臂,眼睛直視着蘇琴,厚實的嘴唇里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選擇杜子騰這個種馬,你也不選擇我,你不知道他的花花公子的性格嗎?」
蘇琴聽了秦昊陽的話,努力忽視着手臂上傳來的痛感,皺着眉頭說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無論你做什麼,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就可以了,嗯!唔。」
不過就是這麼一瞬間,秦昊陽立即就低下了頭,徹底的封住了蘇琴喋喋不休的語出傷人的小嘴。
這張小嘴,自己在夢裏無數次夢見過,但是卻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的柔軟過,而且似乎帶着一種天然的芳香,引誘着自己無師自通的去追逐着那條。
蘇琴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因為秦昊陽的舌頭是那麼的有力,似乎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帶着一種霸道的掠奪,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蘇琴只能本能的回應着他,否則的話,自己的舌頭就要被他吸斷掉了。
時間過去了好久,蘇琴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紅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周圍的空氣似乎變的乾燥起來,事情似乎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去。
因為蘇琴覺得腹部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着自己,非常的不舒服。
她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來。
「嗯。」
秦昊陽終於放開了蘇琴,只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暗嘆聲音,也不知道是蘇琴讓他敏感了,還是弄痛了他。
蘇琴像是剛從河裏閉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