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大酒店發生如此的惡劣事件後,光州為華夏客人召開的酒會馬上結束,薛萬敵率人急匆匆趕回了酒店。
做為邢雅思的保護者,在她遇到危險時,薛萬敵卻不在身邊,為此他感到很內疚。
幸好,邢雅思並沒有責怪他,反而安慰了他幾句,囑咐他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得去光谷鐵礦。
薛萬敵在離開時,看了眼站在遠處的唐鵬,看樣子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和前來問候邢雅思的賀狼煙、易南山等人一起離開。
邢雅思在客房內遭到刺殺,刺客就死在她房間裏,酒店當然不會再讓她住在那兒,馬上就給她調換了客房。
等安頓好後,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看到唐鵬跟在邢雅思身邊後,愛麗斯乖巧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屋子。
這間屋子相比起邢雅思住過的那間客房,空間更大,裝潢更奢侈,一看就是高級領導人的專用接待房間。
「我去洗過澡,你不許走,我還有話要對你說。你要是覺得無聊了,自己喝酒,反正也不用拿錢!」
邢雅思抱着一身新睡袍,扔給唐鵬這句話後,不等他回答就走進了浴室內。
唐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從冰箱內拿出一瓶長城干紅,取了一個酒杯,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起來。
同樣,他也在思考到底是誰要刺殺邢雅思;
開始時,他還以為這是賀狼煙,或者易南山派來的人——畢竟邢雅思是他們商場上的競爭對手,在大的利益面前,商人就沒有做不出來的事兒。
不過,韓會玄露面後,唐鵬意識到這事和賀狼煙他們無關了,很可能牽扯到了北朝的政治高層,要不然韓太陽也不會委婉的暗示邢雅思。
聽着浴室內傳來的嘩啦啦水聲,唐鵬曬笑一聲自言自語的說「沒想到她在受驚嚇後,得到的回報原來是這樣豐富,可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大約半小時後,就在唐鵬喝完整瓶紅酒幾乎要睡着時,一身清香的邢雅思,才穿着雪白的睡袍從浴室內款款走了出來。
唐鵬眼睛一亮,贊道「美人出浴,果然讓人心曠神怡啊,可惜剛才沒看到出水芙蓉那一幕,甚為遺憾。」
髮絲滴着水珠的邢雅思,嫣然一笑淡淡的說「剛才我又沒有反鎖浴室的房門,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進去的,只是你沒有這種心思而已。」
唐鵬一臉的驚詫「啊,不會吧?要不,你再進去洗一個?」
「不了,今晚已經洗了兩次,皮都搓下來了。」
邢雅思飛了個白眼,坐在唐鵬身邊,學着他的樣,把雙腳擱在了茶几上。
唐鵬是穿着鞋的,而邢雅思卻是光着腳丫。
邢雅思的雙腳不大,很纖巧,白嫩,十個腳趾頭好像臥蠶那樣整齊的排列着,染着幽藍顏色的指甲油,藍白相映中,透出一股子迷人的風情,和讓男人心中一跳的妖嬈——最起碼唐鵬是這樣認為的,盯着人家腳丫咽了口吐沫「好感啊,這要是砍下來清蒸,肯定會很好吃吧?」
邢雅思俏臉一紅,下意識的縮了下腳,低聲罵道「滾蛋,你的才是豬蹄呢!哎,對了,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會有人刺殺我,及時趕到的?」
唐鵬縮回看着她腳丫的目光,笑笑「我不是及時趕到,而是在他們還沒有找你之前,我就已經藏在你臥室里了。哦,就是你第一次洗澡的時候。」
邢雅思一呆「你、你早就去我房間了?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憑什麼隨便去我房間?說說,你是怎麼進去的?」
「很簡單,用鐵絲打開房門暗鎖的;」
唐鵬起身,走到冰箱面前又拿出了一瓶酒時,邢雅思叫道「給我取個杯子,我也要喝一杯,壓壓驚!」
「女人晚上不能喝酒的,要不會亂的。」
「怎麼,你害怕我亂?」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肯定不怕!」
「我當然不怕,但我卻怕你的不要臉。」
唐鵬拿過一個酒杯,遞給邢雅思「女人一旦不要臉,比男人更可怕的。」
「滾!」
邢雅思低聲罵了句,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晃着杯子幽幽的說「唐鵬。說出來也許你不信。我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