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華夏的確看不起你們,追根究底還是得從大隋帝國那時候算起,史書記載,隋煬帝三征高麗時,無數次把你們逼到絕境,但你們馬上就會舉白旗投降,等隋軍停止後,卻又出爾反爾。而且,你們還經常把我們的文化,說成是來自你們。」
唐鵬笑着搖了搖頭「不過,自從上世紀的五十年代,我們上百萬人民志願軍跨過鴨綠江後,這些矛盾就淡薄了。但在近幾年,你們也經常鬧出點事兒來,比方扣留我們的漁船——」
唐鵬正要再說什麼時,卻從後視鏡內看到一輛車,從後面呼嘯着追來,馬上就閉上了嘴,把車子貼邊。
他給後面車子讓道,倒不是說怕事,也有把握讓那輛車無法超過自己,哪怕那輛車會飛……不過,現在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趕到新和里,不想再招惹別的意外。
安心兒也看到了後面飛馳而來的車子,有些緊張的拿出了槍,放在腿上,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滴滴!
一聲嘹亮的汽車喇叭聲響起,後面那輛車子擦着唐鵬的車子,飛快的超越了過去。
在兩車並行的瞬間,唐鵬看出了那輛車是一輛藍色的跑車,應該是輛零七版的法拉利,車內坐着四個年輕人,在裏面搖頭晃腦的,其中一個還通過落下的車窗向外吹口哨;
安心兒低哼一聲「哼,紈絝,敗類!」
唐鵬重新把車子開到路中央「敗類和紈絝,到哪兒都不缺的,但是那款零七法拉利,可是限量版的,能夠在北朝遇到,也很讓人吃驚了,看來這四個人也是大有來頭的人。」
安心兒冷冷的說「什麼大有來頭的人,頂多也就是某些貪官利用廣州開發的機會,以權謀私大肆貪污國家財產罷了。這種人,早晚都得接受法律的制裁。」
唐鵬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看。
安心兒有些納悶,抬手擦了擦臉頰「怎麼了,我的妝是不是出現破綻了?」
唐鵬現在把他自己易容成了朴昌東,把安心兒易容成了體格相對偏瘦的韓泰賢,倆人這次要去新和里,向『上級』匯報工作的。
唐鵬搖了搖頭「妝很好,沒有任何的破綻——我看你,是因為你好像忘了你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安心兒追問「我和你說過的哪句話?」
唐鵬看着前方,淡淡的說「還記得我帶你參加京華故宮時,你對我說,你以後就是華夏人的。在此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你會說到做到的,不過今天才發現,你永遠都做不到,你深愛着你自己的祖國和人民。」
安心兒呆住,幾分鐘後才垂下眼帘說「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剛才才對我冷嘲熱諷的——對不起,唐鵬,其實我說這些話,只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不用說對不起,換做是我,不管遇到什麼事,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也會對任何人說,我就是一華夏人,因為祖國就是祖國,就像身上流淌着的先輩血脈一樣,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唐鵬擺手,制止住正要再說什麼的安心兒「喏,你看前面!」
安心兒向前面看去,就看到剛才超過他們去的那輛法拉利,歪歪斜斜的停在了路上,路邊的野地里,卻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
原來,那輛由北朝某二代駕駛的法拉利,在超過唐鵬倆人的車子後,又去趕超前面一輛黑色轎車;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按喇叭,那輛黑色轎車卻不給讓路。
開車的二代哥們惱了,一怒之下猛踩油門,狠狠撞在了黑色轎車車尾上,直接把那輛車給撞進了路邊野地中。
撞了黑色轎車後,四個二代哥們馬上下車,手裏都拎着棍棒,罵罵咧咧的走向了了那輛轎車。
前面的法拉利擋住了道路,唐鵬只好踩住了剎車,停在了路邊向前看去。
這邊距離那邊不是太遠,也就是十幾米的樣子,而且法拉利的車燈還亮着,所以唐鵬倆人才能看清、聽到那幾個二代哥們的一言一行。
為首的是個剃着板寸的年輕人,脖子上戴着根明晃晃的金鍊子,一臉橫肉,走到黑色轎車前,不等車上人下來,掄起手中的棍子,對着後窗玻璃就狠狠砸了下去「馬幣的,你們聾了沒聽到老子按喇叭呀!」
看板寸砸下的這一棍子力道,唐鵬以為肯定會把後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