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鵬早上醒來時,已經是九點多了。
昨晚的瘋狂,在稀釋了他心中壓抑的同時,也讓他精神放鬆了很多——昨晚,是自從夏侯扶醉不告而別後,唐鵬睡得最好的一個覺。
男人和女人不同之處就在於,女人遭遇到類似打擊後,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了,但男人嘛,卻會因為身體上的需要,很快就能從那種悲傷中走出來。
這倒不是說男人都是無情的,實在是因為他們就是依靠下半身來考慮問題的動物,和道德無關。
唐鵬醒來後,就聽到潘冬冬和連春芳在客廳的低笑聲傳來,看來她早就起床了。
別看潘冬冬要比連春芳年輕很多,不過要是論起鬨人高興的本領來,冬姐能把她連阿姨甩出十七八條街。
這不,才一早上的工夫,連春芳就把冬姐當做親閨女看待了——當然了,這和冬姐雙手奉上一塊十幾萬的手錶很有關係。
唐鵬眼珠子發直的盯着天花板,想:夏侯老師現在做什麼呢?她為什麼不給我來個電話呢?她一個人在美國不孤單嗎?
就在唐鵬胡思亂想時,連春芳敲響了他的房門:「鵬子啊,該起床了,拜年的人都走了好幾撥了,你也得起來收拾一下,去串串門了!」
「哦,我知道了——哈欠,馬上起來。」唐鵬打了個哈欠,嘴上說着馬上起來,卻又把身子往被窩裏鑽了鑽:外面那麼冷,哪有在被窩裏暖和啊。
也許是因為昨晚太過瘋狂的緣故,唐鵬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朦朧中卻在考慮一個問題:書上說,那些猛男夜御十女而金槍不倒,可我為什麼才和潘冬冬玩了兩個半小時,就感覺這麼累呢,難道說,她真是個狐狸精轉世,或者說我這方面的功能真不怎麼樣?
迷迷糊糊中,連春芳又在外面大力敲門:「鵬子啊,現在都十點半了,你咋還不起床呢?趕緊的,起來!」
「知道了,馬上起。」
「馬上,馬上,你都馬上一個半小時了,也沒有看到你起來!」
「知道了——你煩不煩啊,都說馬上要起來了,還敲門。」
「你給我起來,我還得給老姐妹們去拜年呢。」
連春芳說着就推開房門,剛要進來卻被潘冬冬攔住了:「阿姨,我去叫他,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兒去吧。」
連春芳瞪了一眼床上的唐鵬,轉身笑道:「好吧,你讓他抓緊起床,我出去轉轉。」
「好的,阿姨,你去忙。」潘冬冬點了點頭,走進了臥室中。
把連春芳那嘟囔的聲音關在門外後,潘冬冬走到了床前,柔聲說:「唐鵬啊,快起來吧,等會兒徐亮他們也許會來找你玩的。」
「嗯,知道了。」唐鵬身子動了動,又閉上了眼睛。
潘冬冬坐在床沿上,默不作聲的待了十幾分鐘後,才掀開他的被窩:「唐鵬,起來吧,啊,好不好?」
「唉,我說你怎麼像我老媽那樣墨跡啊。」唐鵬翻了個身,睜開眼看着潘冬冬,正要再說什麼時,卻是一愣。
潘冬冬問道:「怎麼了?」
「你今天好像漂亮許多了哦,就像是一朵剛被滋潤過的花兒那樣。」唐鵬目不轉睛的看着潘冬冬:「嗯,看來昨晚我的努力沒白費啊,這讓我很有成就感。」
「什麼呢。」潘冬冬臉兒一紅時,剛要從床上站起來,卻被唐鵬一把勾住了脖子。
「不要……」潘冬冬輕吟了一聲時,一隻鹹豬手已經鑽進她的上衣中,飛快的捏住了她左邊的乃子,輕輕揉捏了起來。
馬上,潘冬冬就全身酸軟的躺在了床上,氣喘吁吁的望着唐鵬,一雙眸子裏流動着春水,腰肢也輕輕的扭動起來,欲拒還迎。
「你真是個狐狸精。」
唐鵬罵了一聲,掀起潘冬冬的上衣,剛把腦袋鑽進去,就聽到房門被人用力推開,有人笑罵:「嚓,我就說這傢伙還沒有起床吧,這下你輸了……呃,這是怎麼個情況?」
唐鵬倆人都沒想到,會有人在這個關鍵時刻有人推門進來,嚇得他們觸電般的分開,扭頭向門口看去,就看到徐亮和陳留香倆人,正傻乎乎的看着這邊。
潘冬冬一楞之下,嬌吟了一聲,抓起被子就蒙在了自己頭上:羞於見人啊。
也許冬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