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聽到對面說出這句話後,潘冬冬就像是被雷劈了那樣,撲通一下坐到在了床沿上,臉色雪白。,也知道他是廖江南,可在他問人家叫什麼名字時,男人卻淡淡的告訴他:「你不配知道我是誰。」
男人在說這句話時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別人問他吃飯了沒有,他回答說還沒有那樣,不帶有一點點的感**彩。
男人的平淡讓廖江南馬上就感覺受到了侮辱,他緊攥了一下黑刀,冷笑道:「我不配知道你是誰?」
廖江南在保持絕對冷靜時,他的聲音就像臉盆中的水,沒有一絲的波瀾,認識他的人也都習慣了他這樣說話。
他現在卻是冷笑,這證明他心裏一點都不平靜了,最起碼開始憤怒,甚至還有了一絲絲的——懼意。
廖江南面對這個男人時心中有懼意,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剛才的那驚艷一槍,也不是因為他的神秘,而是因為心虛:剛才在唐鵬最齷齪的方式褻瀆沈歡時,一向無往不勝的廖江南卻在旁邊看着,等他發現因為自己的狐疑而犯下多大的錯誤後,為了顏面竟然要把沈歡滅口。
一個代表着最強、最驕傲的人在做這種事卻被人發現後,他肯定會心虛的,心虛總是能讓人再也無法冷靜,就像現在的廖江南。
男人看了一眼捂着傷口蹲在樹下的唐鵬,才對廖江南說:「除非你能贏了我。」
男人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你只有把我打贏了後,才有資格知道我是誰的。
「呵呵,用槍?」廖江南在說出這句話時,再一次後悔沒有隨身攜帶槍支。
男人回答:「也可以用兵器。」
「好!」廖江南馬上說道:「你既然說我不配知道你的名字,那就讓我用黑刀問問你。」
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把右手中的槍隨手拋在了腳邊的地上,彎腰從右腿抽出一根黑黝黝的東西:「可以開始了。」
「呀!」廖江南低吼一聲,雙手攥着黑刀豎在自己左肩,雙腳橫向急促變幻着,上身卻絲毫不動就像踩着風火輪那樣向男人『壓』了過去,雙方距離還有接近三米時,他的身子卻驀然騰空而起,黑刀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那樣對着男人當頭劈下:力劈華山!
在廖江南主動進攻後一直靜立不動的男人,當他騰空而起後才低喝一聲好,也是雙手攥着那根黑黝黝的東西,對着迎頭劈下的黑刀奮力格了上去!
看到男人使出這一招後,蹲在樹根的唐鵬蹭地站了起來,高聲嚷道:「他是一把寶刀!」
在男人還沒有趕來之前,廖江南曾經用黑刀接連削斷了唐鵬手中的大號螺絲刀,讓他在隨後的拼殺中不得不採用粘、拖的等方式來抵擋這把刀,如果硬格的話,恐怕早就被廖江南連螺絲刀帶人給劈成兩半了。
所以唐鵬在看到男人竟然用那根黑黝黝的東西去格架廖江南的黑刀後,這才連忙出聲提醒。
男人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唐鵬的示警那樣,仍然用那根黑黝黝的東西去格擋廖江南大力劈下的黑刀,在兩件兵器即將相撞時,唐鵬心中一震:完了,他怎麼不聽勸?
依着唐鵬眼力,廖江南的黑刀斬斷男人手中的兵器後,絕對還有着把他整個人劈成兩半的力道。
在看到男人橫起兵器妄想架住黑刀時,廖江南也是這樣想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的得意,再次暴喝一聲:「嗨!」
「嗨!」隨着廖江南的暴喝聲,男人也低吼了一聲,黑刀和他手中那根黑黝黝的東西,嘎然相撞!
一簇暗紅色的火花隨着兩件鐵器的相撞,在男人頭頂綻放,發出一聲木然的悶響:砰!
「完了!」唐鵬心中再次說出這兩個字,正準備有所動作時,卻驚訝的發現,廖江南的黑刀並沒有斬斷男人手中那根黑黝黝的東西,反而被兩件鐵器劇烈碰撞後產生的大力反彈了回去,對着廖江南的面門!
「哎喲,不好!」人在半空的廖江南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在黑刀劇烈反彈時嚇得趕緊一歪頭,這才沒有被自己的黑刀劈中。
「僥倖!」廖江南腦海中剛騰起這兩個字,男人的右手一擺,那根黑黝黝的東西就像是一條毒龍,對着他的小腹刺來,速度奇快!
廖江南瞳孔驟縮,大喝聲中黑刀迅速下沉,一截寒芒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