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唐鵬哈哈狂笑幾聲,手上的動作加大了,在女人的痛感麻木、快感卻直線上升忍不住的呻吟起來時,抬腿上了床。 . .
當看到唐鵬抬腿上床後,女人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她很怕遭到唐鵬的羞辱,可她寧可被羞辱,也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要不然一切都會完了。
女人唯有緊緊咬着嘴唇,側轉過了頭。
她一點也不願意看到那張惡魔般的臉,因為只要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的嘔吐,哪怕胸前傳來的火辣辣劇痛,都無法阻止這種噁心。
只是這個女人完全忘記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女人側轉臉面,然後就看到了她那幾個同伴。
配合女人後來闖進來,卻被人家唐鵬乾脆揍昏過去又捆起來的幾個男人,這時候也醒了過來。
他們都看到唐鵬是怎麼對女人的,接下來又要做些什麼,可他們除了用兇狠的眼神來看某人,徒勞的掙扎之外,卻連個『臥槽』都沒法發出來。
就在唐鵬身體下沉,一根巨大的火熱刺進女人身體時,她終於說話了:「虎子,閉眼!」
那三個被捆在一起,嘴巴被堵死的男人愣了一下,隨即閉眼,低下了頭。
本來,他們幾個是配合女人來收拾唐鵬的,可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家那個啥,就算女人不提醒他們閉眼,他們也沒臉看這一切的。
「你倒是很愛面子啊,還知道讓他們閉眼。」
唐鵬緩緩壓下身子,嗤笑一聲後,猛地用力向前衝刺——女人瞬間就覺得身體被徹底塞滿,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低叫:「啊!」
……
一棟十六世紀建成的古老城堡前的公路邊,楊小洞正倚在一顆梧桐樹上吸煙。
這棟城堡中,就住着楊小洞發誓要追到的那個女孩子,邢雅思。
楊小洞本以為,邢雅思在得知唐鵬翹了的消息後,憑着他英俊瀟灑外加不要臉的糾纏本事,最多用十來天就能接近她的。
誰知道他來意大利都一個多月了,除了打聽到邢雅思就住在這棟城堡內之外,別說是接近人家了,就連她的影子也沒有看到一次。
泡妞泡到這種地步,要是把楊小洞換做是別的男人,恐怕早就失去信心,拍拍屁股閃人了。
不過楊小洞卻不氣餒,他始終堅信一條真理:鐵棒終於磨成針的時候,只要心誠。
於是呢,在這一個多月中,楊小洞每天都會守在城堡前面,就是渴望能打動邢雅思,甚至有時候還突發奇想:要不要捧着鮮花跪在門前,她不答應就不起來?
只是每當楊小洞想到這兒,城堡大門口守衛牽着的那兩條德國黑背,就會露出血紅的舌頭,對他虎視眈眈……
「唉,有真愛的男人傷不起啊。」
楊小洞彈掉手中的煙頭,抬頭看了看東方的朝陽,心想:現在的華夏應該是凌晨了吧?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但願今天能看到她吧,上帝保佑,阿門。
意大利和華夏的時差大約在七小時左右,這邊早晨看到太陽時,那邊就是凌晨左右。
也許楊小洞虔誠的祈禱,終於被上帝聽到了,就在他再次掏出煙盒時,眼睛一亮:城堡的門開了,一輛房車在兩輛奔馳的簇擁下緩緩駛了出來。
楊小洞趕緊裝起香煙,抬手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修正了一下西裝的折扣,站直了腰身。
實際上,在過去的一個多月中,楊小洞也曾經三次看到過這輛車子,也知道邢雅思就坐在中間的那輛房車中,不過那三次人家根本沒有理財他,完全把他當成了路人甲,理都不理的過去了。
也許,這一次也是這樣,但最起碼讓苦苦守候在門口的楊小洞看到了希望。
前面打頭的奔馳駛過楊小洞身邊,中間的房車開了過來,就在他以為還會像前三次那樣片刻不停的駛遠時,卻停了下來。
她終於被我打動了,要和我說話了嗎——楊小洞心兒咚咚的跳了起來,因為緊張而覺得喉嚨有些發乾。
貼着車膜的車窗緩緩落了下來,露出了邢雅思那張純潔的臉。
楊小洞趕緊呲牙一笑,邢雅思竟然回了他一個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