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女人『孩子乾糧』這種事,唐鵬以前在國外時沒少干,勉強算得上是他的一種最愛吧。
這種事在唐鵬看來是很正常的,如果他這麼一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再不愛好這調調,那麼只能證明他不是男人。
只是唐鵬以前摸的那些,大部分都是外國人,那東東大是大了,也很有**,不過皮膚卻是粗糙的很,說虛了要是摸上一晚上的話,他掌心肯定會起繭子……
潘冬冬卻不同了,她的兩團豐滿不但夠大夠彈,而且最重要的就是皮膚細膩,**好,好像摸着一匹溫軟滑膩的錦緞,箇中滋味那是筆墨難以形容啊。
尤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守着她老公摸……這特麼的絕對是天底下第一大刺激事啊,所以唐鵬在右手碰到那團驚人的豐滿時,一下子傻了。
然後他就聽到潘冬冬對他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的,禁臠!」
如果潘冬冬說從現在開始就是唐鵬的女人,相信他頂多愣一下子而已,可這娘們偏偏又多說了四個字:你的,禁臠。
禁臠,比喻珍美的、獨自佔有而不容別人分享、染指的東西。
禁臠這個東西本來就帶有絕對的自私性,所以當一個潘冬冬這樣的**女人,向一個男人說出這四個字時,所起到的效果更是能讓所有男人砰然心跳。
使勁按着唐鵬的右手,把那團豐滿壓成了餅形時,潘冬冬摟着他脖子的左手,又迅速下伸,貼着他的襯衣伸進了他的腰帶中。
當唐鵬撒尿的那玩意被一隻帶有涼意的小手**時,他的身子猛地一顫,然後從傻楞中清醒了過來。
潘冬冬對瞪大眼睛的煙雲海嫣然一笑,扭頭趴在唐鵬耳邊,用三個人都能聽清楚的聲音說:「唐鵬,我現在就想讓你上我了……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站在這兒做,我保證會給你帶來帝王般的享受。」
潘冬冬在說這些話時,右手做出了相應的動作,唐鵬身體的某個部位,頓時開始發熱,**,**。
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煙雲海不介意潘冬冬在外面養男人,甚至他還主動替潘冬冬創造這種機會,剛才更是提出了倆人之間的和平共處原則。
可是當潘冬冬守着他的面,竟然如此放蕩不堪後,激起了他骨子裏最後一絲男人的尊嚴,使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畢竟他是男人,潘冬冬唯一的男人。
煙雲海臉孔在扭曲,雙眼開始發紅,甚至身子都開始發抖,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賤……人!」
就在煙雲海即將暴走時,唐鵬卻忽然從潘冬冬懷中抽回了右手,然後把她的左手從褲襠內拽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臉色平靜的搖搖頭:「潘冬冬,我不想這樣。」
潘冬冬愕然,臉色隨即變的蒼白。
潘冬冬愕然,不是因為唐鵬拒絕了她,而是因為他的平靜。
潘冬冬在說出那句話,做出那個動作時,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確定唐鵬絕對無法拒絕她,因為她是女人中的女人,極品女人。
哪怕唐鵬在夢裏江南會所時,好像曾經說過對她不感興趣的事兒。
但此一時彼一時,經過這幾次的接觸,潘冬冬相信唐鵬已經認識到了她的自身魅力,不是他以前所見過的那些女人能比的。
潘冬冬對自己有着絕對的信心!
當然了,潘冬冬也知道唐鵬就算是再無法拒絕她,可也不會真守着煙雲海就地『幹活』,頂多也就是面紅耳赤的退到一旁,做出一臉的害羞狀,再不就是一臉的正義凜然,說一些諸如『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是**』的屁話。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唐鵬卻是如此平靜的拒絕了她,平靜的讓她有些害怕,開始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個男人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這樣表現?
看着臉色蒼白的潘冬冬,唐鵬眼裏閃過了一絲愧疚:「冬姐,請你別誤會,我不想這樣並不是說你自身沒有魅力,也沒有恥笑你放蕩的意思。說句心裏話,你是一個絕對優秀,值得所有男人甘心臣服你面前的女人,我的確是這樣認為的,也很想和你、和你那個啥,因為我是個正常男人,可不是***的柳下惠。」
潘冬冬的嗓音,因為被拒絕而產生的羞恥變的更加嘶啞:「既然是這樣,那、那你為什麼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