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天翔這是着了人家的道了,這您也相信」。[書庫][] 高門大嗓的話聲里閆勇風風火火的身影就帶着一股涼風進了房間,以至於閆博年趕緊向閆勇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但還是讓老伴聽到了,趕忙問:「小翔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張婉芬攔住閆勇,一連聲地問。
「媽,沒事。」閆勇看着張婉芬笑着說:「真的沒事,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
「工作上的?工作上的事更不是小事」,張婉芬仍攔住閆勇,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小翔剛學習完回來,這才沒幾天,怎麼就出事了呢?」回頭不滿地看着閆博年,數落着,「怪不得今天覺得你怪怪的,早上鍛煉一回來就躲進書房,神神秘秘地打電話,原來是家裏出事了,你還瞞着我。」
「我這不是出來陪你看電視了嗎。」閆博年狠狠地瞪了閆勇一眼,和顏悅色地對張婉芬說:「沒事,別聽小勇瞎咧咧,真沒什麼事。」
「媽,有什麼吃的嗎?」閆勇自知失言,隨即急切地說:「一大早出門,到現在什麼都沒吃,餓死我了。」
「這是到你媽這兒,在單位就餓死了。」張婉芬愛惜地望着閆勇,數落着「餓死也活該,一個大男人就不知道愛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弄點吃的。空肚子上班,看你還能撐多久?」說着話,慢慢向廚房走去。
閆勇衝着閆博年扮了個鬼臉,也只有他知道怎麼讓母親離開,母子連心,真心疼兒子的還是母親,而最能勾起母親心弦的,除了餓和凍,就是病了,而且屢試不爽。
「簡單地說吧,除了大哥那邊說的,我也了解了一下,其實就是簡單的治安案件,幾個不法之徒,勾結賣淫女,搞了這麼一出仙人跳,讓天翔趕上了。」
「就這麼簡單?」閆博年疑惑地問。
「就這麼簡單。」閆勇堅定地說:「賣淫女已經被拘留了,那兩個協警也已經被開除了, 這是最新的結果。」
「沒有其他的因素了?」閆博年自言自語道,望向閆勇的眼神仍然滿是疑惑,「即使是這樣,天翔為什麼會出現在平原?他到哪裏幹什麼?」
「這要說也是啊!他到平原幹什麼?」閆勇也十分不解,隨即像是豁然開朗,「或許他聽到了什麼?平原最近看不太平!」
「平原的事他又能幹什麼?隔着一個清河市呢,不是現官又不是現管。」閆博年有些不滿,「何況是現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時候,不能等等嗎」?
「天翔不是還年輕嗎?經驗不足也難免。」閆勇陪着笑臉說「至於為什麼去平原,回來問問不就明白了。天翔一定有他的原因,踏實穩重不是您對他的評價嗎?」
「你就會和稀泥。」閆博年嗔怪地說着,「這樣也好,經經世事成熟的快一些。剛才老白已經來電話了,準備讓辦公室下去個人,這樣正式一下,也就是調研吧。」
「這樣也好,不管好事壞事,先弄出點動靜來也好,有棗沒棗打三杆子。」閆勇讚賞地說着,「不過這就又有幾天沒有人聽您白活人生智慧了。」
「別說我,你自己也要當心」閆博年說着往廚房方向噥噥嘴,「是關於劉姨說的哪個事的。」
「這事怎麼說, 不說。」閆勇提高了聲調,「小貝還沒出門呢,我就接一個人進門,我就這麼急不可耐啊」!
「誰規定的女兒不出門就不能娶妻了?」張婉芬接過了話,急切地說:「你都快五十了,身邊沒有個人怎麼行?何況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誰還像你這麼封建?」張婉芬從廚房出來,將手中的碗遞給閆勇,說着話看着閆博年,說:「是不是啊,老閆?」
「你倒是表個態啊!」張婉芬走到閆博年面前,一把扯下他手中的報紙,「一到這個時候你就裝啞巴,惡人就讓我一個人做啊!」
「我的媽呀,你真是我親媽!」閆勇驚呼着,誇張的表情吸引來張婉芬的目光,「雞蛋這麼貴,你能少臥一個荷包蛋嗎?這四個雞蛋下肚,中午還讓吃飯嗎?」
「撐不死你。」張婉芬瞪着眼,眼裏卻含着笑,「快吃吧,吃完再給你算賬。」
「那我不吃了,賬算清楚了再吃,不然又是審,又是訓的,誰受得了。」閆勇索性放下手中的碗,賭氣似地說:「不吃了。」
「好了,我的小祖宗,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