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齊天翔說着,專注地望着羅劍,認真地說:「近些年來,面對外來投資我們都是一味地渴求,只要有投資項目落地,什麼優惠條件都敢給,什麼要求都敢答應,什麼免三減三,什麼先征後返,似乎只要錢落地,就沒有的原則和立場了,也就不考慮國家和地方利益了。」
「應該說有很大一部分投資和項目是認真的,也是真正雙贏的,可大部分的同時,卻還有着一少部分投資是為了投機而來的,就是看中了我們引資政策的漏洞,以及地方政府求資若渴的急切,甚至就是衝着國企轉制而來的,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的制度設計當成一回事,認為我們根本不會反擊,只能是默默承受屈辱和損失。」齊天翔的神色漸漸嚴肅了起來,語調也變得凝重,「炒作資金利用我們的制度的缺陷,以及我們某些幹部軟弱的意志品質,特別是抓住我們引資的虛榮心理和畸形的政績觀,利用很少的投資,甚至根本就沒有實際資金注入,一旦時機成熟就變現出走,這裏面既有國際遊資,也有國內民營資本,都是衝着巨大的利益去的。我們的改革,國家和民族,以至老百姓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卻成了別有用心的人的資本盛宴。」
齊天翔說到這裏,眼神陰冷了起來,口氣也變得陰冷,似乎壓抑着巨大的憤怒,一字一句地說:「對於這種肆無忌憚地侵吞國家利益,損害民族和百姓利益的盛宴,就是要迎頭痛擊,就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說的太好了,就是要結束這種掠奪和侵吞,讓他們清楚,並不是所有的經濟活動和招商引資是沒有底線的,也不是我們就沒有自己的原則,真正的投資就應該鼓勵和支持,靠惡意侵吞國有資產,鑽制度漏洞的炒作就要迎頭痛擊,並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羅劍激動地站起身來,望着齊天翔聲音洪亮地表態道:「儘管我不一定能夠幫上什麼忙,但我願與您一道作出努力,維護我們的尊嚴和利益。」
羅劍的激動讓齊天翔有些措手不及,趕忙笑着對羅劍說:「你這是幹什麼嗎,快坐下,快坐下,你是老同志,需要仰仗你的地方還很多,坐下我們慢慢說。」
羅劍似乎也為自己在衝動有些懊悔,可既然站起來了,再坐下面子上也有些下不來,就抬腕看了一眼手錶,呵呵笑着說:「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了,就不再耽誤您的時間了。今天過來,就是想把一些想法與您溝通一下,現在看來收穫很大,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聽到羅劍這麼說,齊天翔也只好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手錶後笑着說:「應該晚上一起坐坐的,可今天周末,要去看看兩位老人,就不留你了,容當候補吧,」
齊天翔說着,送羅劍出門,似乎是隨口說起般,將省紀委對王濤和幾位涉事人員雙規的決定告訴了羅劍,並對下來的項目處理簡單說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儘管只是幾句,對於羅劍這樣一位經驗老道,慮事很深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應該知道怎麼做。
望着羅劍心滿意足地走進電梯,齊天翔才緩緩轉身慢慢回到辦公室,應該說羅劍是達到了目的了,不但表明了態度,也獲得了齊天翔的信任和理解,這在高層幹部交往中是不多見的,能夠有這樣的結果,他是滿意的。
齊天翔剛剛走進辦公室,小張就隨後跟了進來,望着齊天翔匯報說:「閆老師剛才來電話,我告訴她您正在與羅副省長談話,她請您結束後給她回個電話,她就在辦公室等着。」
齊天翔點點頭,看到小張知趣地轉身離去,就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打了閆麗辦公室的電話,很快就傳來了閆麗輕柔的話音,這也是齊天翔怎麼也聽不夠的曼妙之音。
「天翔嗎,你忙完了嗎,晚上你還有其他事情嗎,」閆麗的嗓音不高不低,卻透着親切,「下午哥來電話,打你電話關機,就打到我這裏了,說是晚上想跟你坐坐,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就告訴他讓他下班後到爸爸哪裏,如果你有時間我們也過去。」
「哈哈,好,看來我們的閆廳長是想找個人喝酒了,只是不知道狀態怎麼樣,」齊天翔輕鬆地調侃着,心裏知道閆勇一定有什麼事情要說,可還是微微笑着說:「有日子沒有見到哥了,還真想他呢,」
閆麗聽出來齊天翔話里的悠閒,可仍然不放心地叮囑着:「那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過去了,你一會給
第二百四十五章不謀而合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