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駛入華沂賓館,沒有任何的周折和儀式,很自然地就進入到正常的狀態。副總理下了車,由秘書陪同回房間洗漱和稍事休息。齊天翔等幾位省政府領導,先期來到賓館的小會議室,進行必要的準備工作,以便進行最後的一項工作。
這是計劃中就有的一件工作,事先也都進行了必要的準備。儘管不需要華沂市方面參與,可畢竟還是在華沂的地盤上,必要的準備工作,還是需要他們進行事先安排和準備的。
已經沒有了其他地市隨行人員的工作,他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地等待,等到明天上午與齊天翔等省領導一起,將副總理和王海一行送到華沂機場,等待着專機將他們帶離華沂市,然後各自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繼續從事正常的工作,而這次陪同視察也將隨着專機的起飛劃上句號。
副總理並沒有耽擱過長的時間,就在秘書的陪同下走進了小會議室,由於經過了短暫的洗漱和休息,副總理顯得容光煥發,仿佛根本沒有經歷過一天的勞累,也不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就像是休整了一整天,專門等待參加這個匯報會似的。
看到參加會議的幾位,都已經按部就班地就緒,副總理微笑着與每一個人都熱情地握了手,然後才是緩步走到會議桌頂端的位置,慢慢地坐下,和藹地笑着打開了話匣子說道:「原本是不準備召開這次會議的,可想着幾位省領導陪着我走了幾天了,一直也沒有一個交流和談話的機會,明天我就要回京了,今後見面交流的機會會更少一些,所以還是決定抽時間與大家見一見,交流一下想法。」
副總理說着話,眼睛緩緩地環視了齊天翔和在座各位,依舊溫和地說:「天翔就不說了,作為省長,臨近年終有多少事情需要他來處理,我不說大家也清楚。還有羅劍和萍芳兩位同志,都承擔着繁重的行政事物,年終歲首是最忙碌的時候。特別是秦亮和周通,兩位省委、省政府的大管家,有多少事情要安排處理,可為了陪我視察調研,大家把所有工作都放下了,就是為讓我看的透徹,看的滿意。這份心意我心領了,就不多說了,所以咱們就長話短說,見面是第一位的,交流當然也是最主要的,其他的事情就暫時放一放,大家看這樣好不好?」
副總理娓娓道來的話語,溫和而又有親和力,與以往威嚴的形象和做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所以與會者感到新奇和意外。可也能夠很快釋然,就像每個人都明白的理由一樣,副總理並不在意這樣的匯報,也沒有任何具體的指示可也作出,也就是走過場,以見面和交流為主要目的。
齊天翔看到副總理說完了開場白,就不在多說什麼,而是微笑着望着自己,就接過了話來認真地說道:「副總理同志來河海省視察調研,這是我們省政治和經濟生活中的大事,尤其是對老區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關注,對傳統文化和紅色精神傳承的指示,更是對於我們認真搞好老區扶貧開發,加快老區建設步伐,是一次有力的促進。我們省委、省政府,將認真學習領會副總理同志的講話精神,繼續加大傳統文化精髓與紅色文化傳承的融合,力爭使老區在新的經濟大潮中,迸發出新的生機和活力。」
「既然副總理同志明確提出,今天的匯報會以交流為主,我們就不多耽誤他寶貴的時間了。」齊天翔望着副總理溫和的表情,作了簡短地表態之後,然後才是看着自己的幾位同事,認真地說:「我們在座的每位同志,都結合自己分管的領域,重點介紹一些情況,還是以使副總理同志加深了解為主,看看誰先說一說?」
齊天翔定下了基調,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提出各位都說說情況,儘管沒有具體點將,可卻等於是將發言的機會讓了出來,也就等於是把下來的時間交給了幾位副手,讓他們根據自己的理解發揮和表現。
這樣的自由發言,雖然說沒有具體規定先後順序,可潛在的規矩還是有的,誰先說誰後說是根本不會亂的。省政府的匯報會,齊天翔之後有資格發言的,當然是羅劍了,他躋身省委常委,又是常務副省長,是省政府僅次於齊天翔的二號人物,自然是第二個發言的人選。
隨同齊天翔陪副總理視察老區,對於羅劍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儘管是常務副省長,分管的領域很寬也很廣,但在這次視察工作中,卻顯得有些多餘。作為主要分管農業和水利、民政、社會保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