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言眼中多了一抹異色,笑容越發真實了:「無妨!你哥哥的傷怎麼樣了?家裏可有請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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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話俞長春一早就說過了,此刻姚秋言再問,無非就是讓兩人之間有些話題。
王一民鎮定地一一回答了,趁勢再向姚秋言請教了兒女的教育問題,以及工作上的問題,再加上俞長春偶爾搭上幾句,他們三個做長輩的竟是很快就聊了起來。
王漢心中的大石迅速落地,溫柔地看向對面的姚思佳,正好和她那含情的目光對上,王漢便故意挑挑眉,以唇形無聲地道:「好啊,你瞞我瞞得好苦!」
姚思佳顯然是看懂了,嫣然一笑,指指手裏的手機,然後迅速按了幾下。
王漢立刻聽到手中的手機企鵝有來信,低頭點開一看,會意地笑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爸媽不准我對外說。」
王漢正要回訊,忽聽身邊的姚思真詢問:「王漢,我今天一早就在網上看到你騎老虎的視頻,當時你不怕嗎?」
王漢忙轉頭,見到姚思真眼中有一抹耐人尋味的光芒。
省委大院出來的二代就是心眼多!
王漢微微一笑,沉穩地點頭:「怕,當然怕!」
見姚思真和不遠處的姚思佳均是一怔,王漢又道:「不過我怕的不是大黃會吃我,我怕的是那些幹警萬一管不住手,私下裏開槍,激惱了大黃,那我就算有能力控制它,也會很麻煩。懷疑一個人很容易,信任一個人很難的。」
姚思真的目光里閃爍着一種異樣的光彩,數秒,微笑:「其實你根本不用擔憂,能在那種場合。被馮廳長和付局長帶出去的幹警,心理素質一定很高,否則,就是給他們臉上抹灰。這不是政績活動。」
「哦。是我想多了!」王漢頓時做恍然狀,心裏卻想,拉倒吧,馮廳長當時的第一反應,還不是叫囂着要開槍。
「王漢同學。那個視頻我也看過了。你的膽子很大,應對得很好。」正和王一民、俞長春聊天的姚秋言突然襲擊看過來,讚賞地道。
王漢怔住。
姚思佳臉有喜色,情意如水。
王一民眉宇間頗多驕傲。
俞長春則老懷彌慰地笑了。
姚思真朝王漢輕輕地挑眉,眼中有鼓勵。
心思一轉,王漢很謙虛地道:「謝謝您的誇獎。順便,您也代我謝謝馮廳長和付局長吧,若不是他倆能約束那些幹警們不開槍,萬一刺激了大黃,我只怕還搞不定。」
這話算是一半真心。所以王漢絲毫不覺得肉麻。
「呵呵……」姚秋言有趣地笑了:「他倆那是職責所在,當然,有機會,我會將你的謝意帶到。不過,這騎老虎威風,但後續很麻煩,以後可不要再來一次了!」
王漢嘿嘿一笑:「以後我若是想騎,就去動物園。」
姚秋言滿意地點頭,再看王一民:「一民同志,你是生態農業方面的專家。石昆縣木剪鄉有河,有林,你認為,有沒有可能把生態農業搞起來。以後主產糧食和特色蔬果,藉以擺脫貧困鄉的窘境?」
木剪鄉?
王漢心裏一動。
木剪鄉和龍寨鄉相鄰,是兩條河流中間夾着的一個鄉,因形似木剪而得名,以前那裏的政府引進了兩家重污染企業,結果把水和地都搞得臭了。姚秋言居然將親兒子放在那裏去工作,顯然是下定了決心,而這回登門,說不定也是打聽了老爸在生態農業方面的名頭,順便問計。
猶豫了一下,王一民道:「首先要解決水源的質量。沒有良水,農業只是無根之萍。」
姚秋言微微皺眉:「那兩家企業已搬遷,以後不會再有污水排入河裏,應該會很快好轉吧?」
「姚SHENG長,您應該做過調查,破壞永遠比建設要容易。想讓被污染的生態恢復,那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不是短期內能夠湊效的!」王一民很認真地道。
「你知道我為何要把思真放到木剪鄉去嗎?」姚秋言突然狡猾一笑。
王一民,王漢和俞長春均是一怔,搖頭。
姚秋言愛憐地指指對面坐,臉現紅暈的姚思佳:「我這個寶貝女兒在今年過